慕容歌眸色顿凛,“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东羽那人只严敬而礼,“具体事宜,还请皇上与大人当面言谈。”
“……何时?”沉思片刻,慕容歌问。
那人敬过,退离不见。
“随时。”
作者有话要说:.........额.......戈木君...下一章大信息量(伪)..请准备..
☆、处境
慕容歌自然也知道自己为君百鸾投入了太多精力,甚至是有些任性的搁置了其他的事情将太多的心思放在了他身上。纵使有戈木和慕倾墨在这边撑着局面,这样的任性也是不能再继续的,收下心来,直将君百鸾交给了梨香去照料,慕容歌重回他帝皇之身。
这次的事情传到都城是不可避免的。包括何卿在内,旧党新派都有书信奏折送来,只是堆积起来未予理会;当地所在的几位大臣多次请见而碍于慕倾墨而被隔之门外,此时也已经有所不满。于慕容歌来说,处理这些事情,一来重新掌控局势,二来也算是避开君百鸾的借口——
就算是他,也会明白国事私事孰轻孰重。特别是当事情,牵连到慕容歌性命时。
且说,鸿门客为皇宫暗庭之列,其成员以禁军东羽为掩饰散布于各地。而鸿亭则是如同特殊据点一样的地方,所在不定,只在有重大事情发生而出动鸿门客时才会出令聚集于此。至于下令之人——鸿门之客,直从戈木之令。他们不受官场束缚,便是慕容歌也不能使役,却似乎,另有中心之人。
想过,慕容歌还是没有去找慕倾墨。简单思虑现状,慕容歌觉见了哪里违和却道不明了。还疑惑为何戈木此番有意出动鸿门客,莫不是有什么事情是明上难以处理的,敛去浮华累赘,慕容歌出现在一家破旧的小酒馆里。
这里便是此地“鸿亭”。
主客都只平常,却静的异样。慕容歌平静的坐在角落,于那小伙计来时有意无意的亮出藏于袖中的玉牌,随后便静静等候,不觉陷入深思之中,忽的回过神来,面前已经有一人单膝而拜。
“鸿门青冥十三客青本参见皇上。大人随后便到,请皇上稍候。”
慕容歌点头示意,那人便垂首离开,此处顿成静寂,气氛严谨低沉的叫人有些喘不过气,却又在一声肆意里恢复寻常。
“呦,慕容,可算回过心理事了吗,放那小主子一个人没事吧?”
“休说废话。”慕容歌瞥过一眼,沉声说道,“入题吧。现在情形究竟如何,连鸿门之客都要牵动。”
“恩……倒也不至于,就是办事方便些。”戈木摘取斗篷丢在了一边,坐在慕容歌旁,简单示意,旁从之人退了去,独留两人在此,叫慕容歌略显惊讶。
“你若是有事单独找我,在府邸里不也能说?何必如此周转麻烦?”
“所以说,办事方便。”戈木很是疲惫不耐的仰靠在桌上,长呼口气,“就算是我,跑来跑去也会嫌累的慌。而且,于你不也方便?左右都要避着,不如更彻底些。虽然想埋怨你几句,现在也没吗心思。慕容,我需先告诉你两件事——其一,莫珏被人掠走,照情况来看,怀疑是你那位兄长所为;其二,毫无疑问,朝廷内部,有人异心,此次刺杀定是里应外合所成。”
“……我却说怎迟迟不见莫珏……为何不早些告知于我?”慕容歌急问,只得来戈木摆手盯他,自知意味,也只能是叹息着,“什么时候的事?”
他的反应比起想象中要平静的多,这让戈木略有感叹。将罗衣所言大抵转述给他,看着慕容歌转了凝重的神色,戈木扬着手,“那边的追踪至今没有进展,而昌禾那里也没有一点消息。不得不说,慕容你要做好失去一位心腹之臣的准备。而莫珏那边,倘若是别人,虽不知其真实意图,至少暂时无事;但若真是慕容昇……两年,他的羽翼,也差不多丰满起来了吧。”
“我虽有意保全于他,若他还执迷不悟,便不能怪我不顾兄弟情意。”慕容歌说道,却不见绝情,只是惋惜,“只是不想会拖累枫宁。只能说没有消息便还有一线希望,他若不在,现时能压住何卿一派的人恐怕……这度想必你也能掌握的好,我也不再多说。那么,你说内有贼患一事,究竟——”
“从小王爷那里得来的消息来看,何卿确是报上病养之折,这其中动出手脚自然不会是外人。行途中劫断信件替换更改,都非寻常一派能为。而且还有那假何卿,连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啧……”
“……结果还是没能抓住什么马脚吗?”慕容歌忽说,而戈木看向他笑了起,无奈摇头。
“打算再好也比不上实际。我们能安□东羽之人,他们也能混入刺客亡徒;我们做出十分准备,他们也可布出十分迷局。不过,什么都查不到的话,我等还何担鸿门客一名?——慕容,说真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那些蒙面亡徒都是被刮面割舌、烙有奴印的。这或许也只看出使令他们之人的残忍,可还有一点——他们肩上虽有烙毁痕迹,仍能看出有桓连族纹。”
看着慕容歌凝重的神色,戈木转了严肃,那意味似乎事情还不止如此,“这样,还不算什么。你记得君百鸾替你挡下的那箭吧?在莫珏遇袭之地,找到了同样质地的羽箭。我自开始便觉不对,后来细查,才发现那箭非同寻常——那是前朝夏侯独持的,骓凌之箭。”
慕容歌不觉愕然。他忽的想起那日伪扮何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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