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风清醒的很快,他目光直直的盯着叶流云手腕上的一抹嫣红:“你受伤了?”
叶流云还来不及回答,他就起身将叶流云的手拉到自己身前,自然而然的垂头,将自己冰凉温软的唇贴到叶流云的手腕上,然后伸出长舌轻轻的舔舐叶流云的手腕。
“……”
叶流云惊讶的张大眼睛,有些震惊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侧,舔着自己手腕的男人。
怔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挣动着想将自己的手腕收回来,但白长风的力气却很大,根本不容他挣动,他正要发怒,白长风抬头,俊秀风雅的脸上还挂着温润如玉的浅笑,一脸善意的对叶流云道:“在我的家乡,这种方法止血最好了。”
那是自然,他身份不凡,血脉不凡,就连唾液也分同凡响,对普通伤口的治愈效果的确很好。
叶流云情绪一凝,在看自己手腕时,发现之前划出的嫣红已经没了,连那细小的伤口都没了,手腕上的皮肤光滑细腻,没一点伤痕,他心中的怒意淡了几分,心说这白长风是哪里的人,怎么唾液如此神奇。
“谢谢你。”对方是为他好,他还有些生气对方逾越了,实在有些不应该,叶流云心中的自责一闪而过。
白长风微笑着点头:“都是朋友,何必多礼。”
叶流云没看到,他眼底有浅紫色的光在涌动,看向叶流云细白手腕的目光里流露出了近乎贪婪的渴望之色。
那血液,不止是散发的香能魅惑魔心,味道也是如此的甘美,刚刚那一刻,若非是察觉到叶流云的怒气,他可能会忘我的直接握着叶流云的手腕把他的血吸干。
白长风并不知晓,在剑冢的时候,花婆婆也曾吸过叶流云的血,只是,那血液里澎湃的力量,花婆婆无法承受,而他却不同。
因为他体内有着和叶流云相似的血脉,两者不但不会排斥,反而可以相溶。
待有合适的机会,他一定要问问叶流云血液中的香,到底是来自何处。
叶流云收回了手,放下衣袖,站起身,往先前沈澈睡着的地方走去,在那里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沈澈什么都没留下。
四周也没打斗的痕迹……甚至静的可怕,连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不攻也不退的那些奇怪的人都不知去了何方。
叶流云在心底猜测,沈澈到底是自己离开的,还是被图谋不轨的人带走的?如果是被人带走的话,为什么他会一点都察觉不到……还有之前那突如其来的困意,实在是太过古怪。
“白公子,夜里你可曾听到什么动静?”
白长风俊秀风雅的脸上带着迷茫之色:“我这几日消耗有些大,睡的也有些沉,除了感觉似乎有点冷之外,什么动静都没听到。”然后他似乎才发现沈澈不见了:“沈公子呢?”
叶流云摇了摇头:“是我大意睡了过去,我也不知道沈澈现在在那里。”
说完他抬头看着天上的夜空,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因为过分的平静而然白长风有些意外。
白长风也站了起来,在他身后,也看了看夜空:“你在看什么?”
这时候,不该是去找沈澈么?
“这片夜空,有点不对。”
叶流云似是自言自语,也似是在回答白长风的问题。
白长风听到这话,眼底又一次闪过了震惊之色,他和叶流云相似的白色衣袖下,右手缓缓的握了起来,然后温柔的问叶流云:“哪里不对?”
叶流云回头看他:“不该是夜空。”
“恩?”
“现在不该是晚上……我撑不住睡过去的时候,天都快明了,那时候火还烧得很旺,现在,火已熄灭,但时间似乎还停留在我睡过去那个时间,你说怪不怪?”
白长风看了一眼火堆,心底有些懊恼竟忘了这东西,然后嘴上问道:“依你看,这是什么情况?”
“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困阵……我甚至在猜想,沈澈也许还在,只是我们看不到他。”
不得不说,他猜对了,正是因为他猜对了,白长风才更觉得不可思议:“你怎么会这样猜呢?”
叶流云又重新回到只剩下一片黑灰的火堆旁:“我曾在一处有幸看到过天王耶大人的手札,他行至西北某处,露宿野外,一夜醒来之后发现日月不升不降,时间流动,但空间凝固……”
看过的书,叶流云一般都会记到心里去,所以此时回忆起来,好不费功夫:“他在那处研究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发现那是一个上古流传已经遗失许久的阵法,被他称作为困阵。”
白长风来了兴趣:“他可否留下那个阵法的破解之法?”
叶流云摇了摇头:“他曾说,借天地灵物或是强大力量,都可以形成困阵,不同的困阵,破解方法也不同。”
白长风听此,无声的松了口气:“没想到那么偏的书你都看过,我倒是没听说过。既然你说这是个阵,那么必然有维持阵法运转的力量,不如我们来找找那股力量再想办法破阵。”
其实叶流云心里并不乐观,当年那位在神州大地历史上惊才绝艳的天王耶大人都被困了七七四十九天,如今他跟白长风,怎么可能轻易破阵?
他的想法成了现实,他们寻不到阵眼,甚至连维持阵法的力量都找不到,一时半会儿破阵根本毫无头绪。
以他们对时间的估算,大概已经过去三天多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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