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哥?"见孟春晓走神,以真呼唤道。
"孟大哥,你肯不肯为我作证?我全部的幸福可都系在你的身上了!"
看着以真的眼睛,孟春晓郑重地点了点头。吃完晚饭,孟春晓将以真送回了家。看着以真快乐地走远,孟春晓的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他默默地对以真说:"对不起......"以真走进家门的时候,朱思远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你怎么这么闲?居然坐在这看电视?"以真觉得只有自己这样的人才会在晚上打开电视,看写无聊的肥皂剧,而朱思远近日来不是去应酬就是在单位加班,难得他也会窝在那,边吃水果边看电视。那一瞬间,以真忽然觉得,这里好象一个家。
"你回来了?吃过饭没有?"朱思远站起身,从身后环抱住以真。
以真感觉身体一僵,他没有动,任朱思远抱着自己。
"你好瘦啊以真。"朱思远将下巴顶在以真的肩头,呼出的热气钻进了以真的脖颈。
以真很喜欢朱思远这样近乎撒娇的样子,他转过身,和朱思远拥抱起来。这样的一个爱人,让他爱到骨子里去。即使他曾那样的伤害过自己,可是他的体贴他的照顾又怎么能忘记呢?即使他犯过错,但那是因为他在意自己,那是因为他的爱深到容不下丝毫沙子吧......
朱思远横抱起以真,将他一直抱到卧室,轻轻地放在大床上。
"阿远,我找到孟大哥了,他说他会来证明我的清白。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好怕,我再也不愿意回想起那段岁月了,我只想平静地跟你生活在一起。"
不想听以真再说这些,朱思远低头吻了下去,以真的喋喋不休一下被朱思远的吻封住了。
很久没有这样的甜蜜感觉了,朱思远柔软的唇舌竭力地汲取着以真口中的蜜汁,以真觉得大脑渐渐地朦胧起来,他已经完全地沈浸在朱思远并不高超的吻技中。只要是爱人的吻,即使这样笨笨的,只是唇和舌生涩的厮磨,也会让人幸福得晕眩。
一边用吻分散以真的注意力,朱思远的手轻轻地沿着以真的身体抚摩起来。毛衫、衬衣......朱思远有点气以真这家伙这么怕冷,要穿这么多衣服。放开以真的嘴唇,看着他眯着眼睛微微喘息的样子,朱思远轻柔地解开以真的衣服:"乖,脱下来。"他帮助已经身子发软的以真脱下了上衣,然后沿着脖子的曲线向下吻去。
以真的身体像一块莹白的玉石,虽然上面有一些另人心疼的淡色疤痕,但这丝毫也不影响他的美。朱思远慢慢又轻轻地吻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以真有些痒,轻声笑了起来。"怕痒么......"朱思远坏心地问。以真才哦了一声,朱思远变低头含住了他的rǔ_tóu。
"哦......"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以真一下绷紧了身体。
"放松以真,放松。"朱思远抚摩着以真的头发,然后又继续低头在他胸前舔弄。
以真闭着眼睛,轻轻地用手抓紧了床单。
朱思远沿着以真的身体曲线一路吻了下去,胸口、肚皮、小腹......就在以真沉浸在又软又暖的轻吻和爱抚中的时候,朱思远开始解他的裤扣。
"阿远......"以真睁开眼睛,有点紧张地看着朱思远。
"放松,什么也不要想,把你交给我。"朱思远吻了吻以真的眼皮,以真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下体一凉,衣服离开身体的感觉让以真皱起了眉头。忽然,他感觉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圈住了自己下身,他吃惊地抬起头,却看见朱思远正把他柔嫩的分身含进嘴里。
"阿远不要......"
"乖乖听话,不要动,躺着享受就行了。"朱思远将以真又按回床上,手掌抚上以真的胸脯,以真轻轻地呻吟起来。
朱思远继续埋下头来,他先轻轻地舔过以真的腿根,以真本能地想合起双腿,却被朱寺远一手制住。以真有点难耐地扭动起身体。
"别急以真,慢慢来。"
朱思远亲了亲软软凉凉的蛋蛋,又用鼻尖蹭了蹭。以真觉得朱思远顽皮起来就像一只恼人的猫。但这只猫张口含住以真分身的时候,以真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
朱思远没有理会以真的反应,反而更加用力地动作起来,捻在以真胸口的手也不轻不重地刺激着,以真之前接触的xìng_ài不仅毫无快感可言,而且充满了非人的痛苦,如今被这样小心呵护精心服侍,年轻的他完全地投入了,急促的喘息不断从微开的小嘴中流泻出来......
"阿远......我不行了,放开我......"以真知道再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他怕朱思远嫌弃他,所以想抽出身体。
朱思远却按住他的腰,更深地向自己的喉咙里压去......
"阿远,你会难受的......啊......啊......"以真没说完,已经尽数释放在朱思远的口中了。
朱思远并没有吐出以真的分身,而是继续含着,静静地感受着以真在他口中慢慢变软。
"去吐掉......"以真无力地说。
朱思远却抬起头来,他已经将以真的体液全部吞了下去。躺在床上,朱思远将以真揽在了怀里。
"你......你不要吗?"以真小声问道。
"今天你去找那个人,他答应帮你作证了?"朱思远依依不舍地继续抚摩以真细致的皮肤,以真觉得有点痒,便如猫一般向朱思远的怀里缩去。
"去了,他说我什么时候需要他,就打电话给他。"
"需要?"朱思远在以真胸前一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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