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扶正他的脸,对视着他的眼睛说道:“我是认真的,你看,我嘴里没有药丸,我是在亲你。”说罢伸出舌头让他验证。
他的脸一下红了,连着脖子上也红了,眼神闪了闪,像是受惊的小兔子,想伸手推我,却又不敢碰我。
我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姿势有点像霸占良家妇女的街头恶霸,于是善解人意的站直身体,他马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桌边,端起茶杯要喝水,发现是空杯,又放下,手指一会握拳一会松开,都不知放在哪里的样子。
我继续说道,“这几天没有见到你,我就心神不宁,做什么都没精神。”
东方不败过了一会才说:“你只是前段时间习惯了和我在一起。”
我回答道:“刚开始我也这么认为,可是见到你之后就发现,我不能没有你。若说习惯,我和平一指一起生活了十年,我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但是与你一起外出也不过一个来月,可现在却受到这么大的影响,也只有你才能有这么样的魅力。我想和你在一起,每天能看到你,听你的声音,看你的笑容,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和我抱怨,我有高兴的事可以和你分享。!”
东方不败看着我,眼中闪过期待和惊喜,又变得平静,说道,“这些不就是我们现在的样子吗。”
我点点头,而后摇了摇头道,“一样,但是也不一样,现在还不够,我想要的是一辈子的承诺,你的眼中只有我,我的眼中也只有你,还要能一起迎接清晨的太阳。”
东方不败却突然脸色苍白,对我说道:“你先回去,让我冷静的好好想一想,你也再考虑考虑,我累了,不送。”转过身去不再看我。
我想着,明天给他调整一下药方,然后再让童大哥给他分摊点教务,看把东方累的,听到我说看日出,就吓得变了脸色。
可是接下来几天我却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东方不败,他不是在教中忙,就是在有旧友来访,每次去找他都刚好不在。
我赤着脚,茫然的走在一片田野上,郁郁葱葱,可是周围没有人,远处似乎有一座山若隐若现,那山熟悉又陌生。我向着那山走去,野草扎得脚生疼。这时一个人骑着马过来,我看不清他的脸,他停在我旁边,问我需要帮助吗,我的脚很疼,便让他载我去那座山那里。在马上骑了许久,和山的距离一点也没有拉近,他说道,“我不能载你了,我还有要事要办,就放你在这里了。”我着急道,“不要走,再载我一程吧,很快就到了。”他摇摇头道,“我有要事,虽然对你很不好意思,但是我也只能说抱歉了。”便把我推了下去,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似堵了一样,边跑边冲他喊道,“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东方,东方……”
挣扎着醒了过来,天还未亮,心脏扑通扑通跳着,那种难言的感觉仍积郁在胸中。梦中的那个人是东方吗,为什么会梦见他离我而去?朦胧想着,竟又睡了过去。待到醒时,已经是上午了。
我起身穿衣,小牛听到响动,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笑道,“公子,今天可睡足了吧?”我没有说话,接过他递来的毛巾擦脸,他接着说道,“还好我给公子留了点心,不然公子要饿几个时辰才能吃午饭呢。对了,教主派人来送东西给公子了。”我一惊,说道,“教主送东西给我,送的什么东西?”有些不好的预感。
小牛说道,“送的不外乎一些金银财宝,不过教主还给公子留话了。”我抓住小牛的肩膀,“教主说什么了?”小牛歪着头想了想说,“传话的人是这么说的,教主说梁大夫对我神教帮助甚大,无以报答,这些东西了表谢意。现下我神教已基本安定,当初和平大夫约定好的,虽然不舍,但不能食言,就不耽误梁大夫了。哎,这什么意思,和平大夫约定好的什么?”
这是要赶我走么?看来他已经做好决定了“那传话的人呢?”我便要往门口冲。
小牛说道,“早就走了,他传过话马上就走了。”
我顿住脚步,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了。昨晚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原来梦见的是这个意思。转身坐回床上,对小牛说道,“你帮我收拾一下,我明天就回开封府。”
小牛开心地说道,“公子是要回去探望师傅吗?要去几天,带几件衣物就够了吧。要不要带些礼物过去,我要不要也去拜见一下,算上来平大夫是我师公呢!”
我说道,“把我的衣物都收拾起来吧,礼物也不用带,我回去就不会再来了。”
小牛惊叫着扑到我膝盖上,“公子,你要走吗,为什么,是不是小牛哪里做得不好,你不要小牛了吗?”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我在这里也打扰多日,当初约好的,教中安定我就该回去了。有空来开封府的话,我再带你去拜见师公。”
小牛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一颗一颗滚了下来,哽咽着说道,“公子,我舍不得你,我,我医术还没学完,你不要丢下我……”
这是昨晚梦中我对东方说的话,现在我却又让另一个人对我说这句话,那种感觉太不好受。我拉小牛到怀中,慢慢的拍着他的背说,“我没有丢下你,只是现在我不能留在这里了。医术你可以慢慢学,有什么不懂得可以来问我。我只是不在这个地方而已。小牛长大了,再哭鼻子就娶不到媳妇了,到时候五百娶了媳妇一定来笑话你。”
小牛破涕为笑,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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