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这么说。”沈牧弹了下他的额头。
沈歌捂住脑袋,尾随哥哥进了厕所,因并无小解的yù_wàng而在洁净如新的洗手台前拨弄自己的发型。
明明外面人流如潮,卫生间里却冷清极了。
只有个勤劳的清洁工推着车进来,四处擦擦洗洗。
不知是不是同志的关系,沈牧这个人比较羞涩,在公共浴室和卫生间都喜欢躲起来。
这天他也是在隔间解决完个人问题,冲着水出来说:“走吧,好像时间差不多了。”
“嗯,我好像有黑眼圈了!”沈歌对着镜子感慨。
“小小年纪不注意休息,晚上早——”沈牧话都没说完,竟然毫无防备地被那清洁工推倒在打开的厕门上,瞬间跌了进去!
听到身后巨响,沈歌完全是本能反应,回头惊叫着冲去:“哥!”
结果那清洁工还是狠狠的一刀插进了沈牧的腹部。
“啊!!”沈歌毫不畏惧地揪住着人猛揍,无奈对方训练有素、力气奇大,混乱中胳膊也被划到,血溅的到处都是。
这个蒙面清洁工显然是有备而来,并没有恋战,全力一全推开他后,便匆匆脱掉围裙弃刀而逃!
痛到发抖的沈歌顾不上追,害怕地回身跪在哥哥身边哭喊:“你怎么样!我这就打120!坚持住啊!”
第26章 转机
沈牧出事的时候,秦深正在排队给他买冰淇淋。
本来因为他身体不好的关系,平时在家这种东西都必须扔掉的。
但秦深想到还有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要坐,就想在登机前稍微放松放松。
谁晓得甜蜜的小礼物还没排到,意外就来得如此之快。
——
这日,他们的美国自然是没有去成的。
机场以最快的速度行动起来,警察在半小时内封锁了事发现场,并同时将伤员送往附近医院进行抢救。
其间的纷乱、恐惧与心碎,全然无法三言两语简单书写出来。
秦深本觉得,从监狱里出来后,那些最难熬的日子便已经过去了。
可是忽而看到心爱之人鲜血淋漓的样子,曾经统治住他的那份绝望似又卷土重来。
反倒沈牧本人很坚强,气若游丝的时候还在不停地跟警察强调:“我抓伤他了……指甲里上有他的dna……化验……”
闻言秦深更是心痛,跟在旁连句完整的话都没办法讲出来,只是不停地点头,守在救护车内的角落不肯离开。
——
沈歌为了哥哥而跟歹徒进行了搏斗,状况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他左右两条胳膊都被划了深长的口子,直接进到急诊室里清创缝针,短时间内再没可能生活自理了。
被按在病床上的时候,沈歌抽泣到泪流满面,再也没剩平时的活泼与自得。
陪同等待的齐磊很是无奈,外科医生也在安慰:“已经打麻药了,还疼吗?大小伙子得坚强点。”
“我不疼……”沈歌顿时哭得更伤心:“我哥呢,我怕我哥死……”
说完大滴的透明泪水就从脸上滚落,打湿了染血的衬衫。
“死什么?”齐磊深吸口气了一口气,从旁边拽起纱布片帮他擦拭:“沈牧正在手术,他不会有事的。”
沈歌粗鲁地开,并不想被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齐磊自来冷静无情、看重利弊,忍不住说道:“也许他根本就不该纠结这件事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现在觉得值得吗?”
“你懂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律师,面对的不过是无数案子中的一个,但那是我哥全部的人生!全部!”沈歌激动地骂道:“这七年我哥求过你多少次,你都不肯松口带他去探监,现在他终于见到希望了,为什么要放弃?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理解我哥,如果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理解他,那他也太可怜了!”
齐磊在法庭上舌灿莲花,此刻却被这凶巴巴的小青年吼道无语。
倒是忙活的女医生发了火:“我这儿缝合呢!吵什么?吵什么!家属出外面等着去!”
沈歌仍旧不老实,迸着眼泪骂道:“啥家属啊,这就是一个路人甲!”
——
比起急诊室的天翻地覆,手术室外的等候区反倒静得可怕。
一路跟到这里时,秦深当然没办法再往里走了,而后他便始终一声不吭地坐在角落里,管保镖借了盒烟抽起来。
路过的护士皱眉阻止:“先生,医院里禁烟,您不知道吗?”
秦深忙把烟头浸透在矿泉水瓶子里,颓然捂住苍白的脸。
他非常担心,更多的是愤怒,简直想要把那在逃的凶手和背后的始作俑者撕成千万片。
正发着呆的功夫,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秦深红着眼睛抬首望去,原是齐磊搀扶着伤歪歪的沈歌靠近。
他们身后还跟着几名穿制服的警察,为首人高马大、俊朗的脸十分惹眼。
“我哥怎样了?!”沈歌最是按耐不住,哭唧唧地追问。
秦深茫然摇了摇头,尽量维持正常情绪,声音却难免沙哑:“你呢?应该去病房休息。”
“我没事,要等哥哥出来。”沈歌立刻拒绝,扭头小声说:“爸妈出事时我就睡着了,等我一觉醒来,他们就……”
“……你别再说不吉利的话不行吗?”齐磊轻咳一声,抬手介绍说:“这位是刑警队的夏队长,特地亲自来了解情况。”
被介绍到的帅气警官大方伸手:“秦先生你好,我是夏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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