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又传来了声音,程南的眉头一下簇得老高了。
程南坐不住了,他对电话那头打了招呼就把电话给盖了。
他走进厨房,向南此时正盯着那碎了的碗呆滞地坐在地上,他走过去双臂一捞把向南弄出了客厅,手往向南额头上一贴,门铃响了。
“亲爱的,你今天想吃什么?”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妇人一进门就侃,程南往向南的位置一指:“邓妈,今天你帮我照顾他。”
被唤作邓妈的妇人看到向南微微一愣,她走到向南面前,问程南:“他怎么了?”
“发烧,昨天晚上折腾到现在了。”程南从茶几下拿出了药:“这是老胡昨天晚上过来开的,貌似没什么用,刚才他迷迷糊糊走进厨房里,差点没把你老人家的窝给端了。”
向南看上去很疲惫,神情呆滞。邓妈眉头簇了起来,拿起那药问程南:“这药你昨晚是怎么给他吃的?”
“和在水里喂啊。”
“那你喂了多少?”
程南一怔。
他还真的说不上来了。
其实昨晚那水一杯接一杯的,后面的水程南因为怕药物过量根本就没有加药进去,至于前面有药的自然是被程南吞走了一大半。
程南干笑两声,邓妈知道了,这药估计大叔没得。
邓妈手放到向南额头上,紧接着又放到了向南掌心上探了探,末了,拉过了程南交代了几句,程南回头瞥了向南一眼,问邓妈:“有用吗?”
看邓妈点头,程南道:“那好,我今天一整天都有课,你把药给他吃了,让他睡着,晚上要是烧还不退我就给他弄。”
邓妈点头:“好。”
向南喝了点粥吃了药就睡下了。
如邓妈所预料的,向南睡到天黑依旧是昏昏沉沉的,程南没办法了,按邓妈说的准备了白酒。邓妈让程南把向南抱了起来,然后把自己中午准备的大片塑料薄膜铺到了床上,这一番折腾,向南依旧睡得昏天黑地,程南把他放回到床上,拍了拍他的脸,看他半醒不醒的,程南干脆放弃叫醒他的念头了。
“开始吗?”
程南问。
邓妈点头:“你褪了他的衣服吧,把这热水加酒给他细细地揉,我陆续给你换水过来。”
“好嘞。”
程南扶起了向南的上半身往后拉着让他靠在了床头处,然后他爬到向南前面把向南的两条腿搭到了自己的腿上。程南凑近向南,开始解他的衣服。
向南隐约有点醒了,迷迷糊糊地,眼睛开了一丝缝,看到程南的脸,感觉到程南的手,他想阻止,但是手乏力,怎么也抬不起来。
不要解……
不要解衣服……
程南察觉向南手上细微到不能细微的拒绝动作,他倾身伸手扶住向南的腰背把向南拉了起来,柔韧的身体有着过高的体温,软趴趴地靠在程南的胸膛,向南身上闻似淡淡馨馨的体香让程南有些心动了。
程南散发着热气的大手缓缓地抚着那一身蜜色的肌肤,向南的衣服随着他手上的推移被褪了去,程南低头想要捕获向南双唇的那一刻,突然的一句问话让他动作一下停住了。
“你在做什么?”
程南压下心中的情yu念头转头对站在房门前的邓妈道:“不是你老人家让我把他衣服扒掉的吗?”
“你动作快啊。”邓妈不疑有他,把拿进来的热水注入到了房间里那白酒合着温水的水桶里,说:“这水凉得很快的。”
“快不了。”程南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向南左手拿起来对邓妈晃了晃:“这大叔完全没有知觉似的,笨重死了。”
“你就吹吧。”邓妈白他一眼:“你身上那壮实法,就算一头大象挂你身上你也死不了。”
程南宝宝嘴一扁,不过那也只是两三秒的事,因为邓妈没让他抱怨,拿着水瓢出去了。
邓妈再进来时差点没气得冒泡。
那程南把向南的上衣脱了之后停在了那里,一脸的考究。邓妈往床边一站:“你干什么呢?”
“裤子要脱吗?”
“你就为这个耗着啊?”
邓妈有点奇怪了。
按程南的个性,这么没有耐心,早该俐落地把向南扒个精光了。
怎么一直在那耗呢。
“哦,那你得出去,他里面是没穿的哦。”
“你我都带这么大了,什么我没见过啊,胡闹。”邓妈把水加了转身出去了。
向南被彻底扒了,很无力地半躺床上,程南拿毛巾沾了和酒的热水扭了在他额头和身上细细擦拭,向南皮肤上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程南的体温却渐渐飙升了。
他难耐地舔了舔下唇,手拿着毛巾顺着向南的腿内侧越抹越上摸上了向南da腿gen部,掌心抚上向南的脆弱,动作轻轻地挑揉着,但是慢慢地,他看向南还是在梦里,对挑弄完全没有反应,他觉得没意思,不再继续了。
向南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他脑子清醒,一身的清爽。
此时程南睡得昏乎乎的,就趴着寐在向南床边。
褪却了平日的强势,一身稚气模样。向南看着他,心里软软的,淡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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