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想下手不重,怀疑他故作姿态,脸颊应声而红,又听奥斯卡提醒:“孟桑你要温柔点啊,拍这种戏绝对不能弄疼演员,动作一定要轻。”
顾翼笑着恭维:“还是监制有经验。”
奥斯卡兰花指遮口娇笑:“naturally,已经拍过几十部戏,没经验可不行。”
“不知道孟桑以后会不会也像您这么能干。”
“of coue,孟桑还年轻,还有很大发展空间,以后不知比我厉害多少倍呢。”
“呵呵呵~”
“呵呵呵~”
孟想眼睁睁瞅着两个基佬拿他开涮,跟个轮胎似的有气难舒,奥斯卡一边捆绳子一边用心教授方法,怎么捆成才既突出美感又不会疼,还有打结的方法也有好几种,每个人的感受不一样,要多试几次,寻求最舒适最有观赏性的方式。
他叫来摄影师,大伙儿一块儿琢磨最佳方案,顾翼非常配合,应他们要求做挣扎状,他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绸浴衣,胸口和双腿都裸、露在外,很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当他露出迷离痛苦的表情扭来扭去,那种充满凌虐感的美真是销魂荡魄,难描难画,孟想嗓眼干涩,忍不住用力咽唾沫,职责在身又不能回避,额头上转眼爬满汗水,用袖子抹了又抹。
试演通过后,正式开拍时还得湿身演出,奥斯卡拿起矿泉水瓶准备往顾翼身上洒水,试了试水温,生气地批评剧务:“这水怎么是冰镇的,不是叫你买常温的吗?这么凉演员怎么受得了?”
剧务愧疚解释:“附近没有常温的矿泉水,不然就用自来水代替吧。”
顾翼大度地说:“没关系,现在天气还不冷,就用这个吧,效率为先嘛。”
奥斯卡感激不已,连声保证会尽快结束拍摄,但拍片的进度从来没个准,捆绑鞭打这几组镜头足足拍了一个多小时,东京的仲秋已显萧瑟,室内没开空调,顾翼穿着湿衣挣扎半晌,消耗了大量体力,渐渐不能抵御贴身的寒意,“ok”以后浑身哆嗦,一点紫色从唇彩下浸出来,汗湿的脸也有些苍白。
下面还要接着拍木棍调、教,布景师重新布景,灯光师也须另行调试设备,现场一片忙乱。奥斯卡很有职业道德,不能让演员遭太大罪,见周围只有孟想闲着,叫他拿毯子给顾翼裹一裹。孟想一早觉得顾翼处境可怜,得到监制指示就有了正直的理由提供援助,快步上前将毛毯披在顾翼肩上。虚弱发抖丝毫不妨碍顾翼嬉皮笑脸,眼对眼瞧着他问:“孟桑,刚刚那幕我演得好吗?”
孟想黑线:“我都不知道说你演得好是夸你还是损你,你也够拼的,第一次当演员能有这种表现也不容易。”
顾翼过滤掉他的嘲讽,趁势撒娇:“刚才那顿鞭子抽得我好疼啊,麻烦你帮我揉揉行吗?”
孟想瞥一瞥他小腿上用颜料画出来的鞭痕,眼珠子几乎朝上翻了180度。
“你少骗人,那鞭子是戏的专用道具,抽着带感,其实打在身上一点都不疼,我昨天还在自己腿上使劲试了几下,根本没感觉。”
他以为能够见招拆招,殊不知中了连环计,顾翼颇有底气地调戏:“孟桑为什么要拿自己做实验?是怕鞭子不好使,会打疼我吗?”
孟想被踩了尾巴,竖眉瞪眼低骂:“你少自作多情,我只是在尽一个导演的职责!”
表现义正言辞,脸上的红却多少露了怯,顾翼对此很满意,改用声东击西战略。
“孟桑这么有责任心,不像射手座啊。”
孟想惊怒:“你怎么知道我的星座?”
“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啊,都说射手座的男人自由散漫缺乏恒心,怎么孟桑不一样呢?是其中的特例,还是弄错了自己的出生日期?”
孟想立马找话堵他:“你错了,我就是典型的射手座男人,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顾翼拿出独有的妖娆轻笑来行凶,稍稍伸长脖子,对他耳语:“那正好,我呀,最喜欢没有责任心的男人了。”
他的气息好似一条电鳗滑过孟想脑侧,激起一个大大的寒颤,顺手揪住他挥拳欲打,手里的人忽然抽掉筋骨似的软绵绵倒地,清晰的扑通声惊动在场人等,一窝蜂跑来查看。
孟想以为顾翼又在装疯,蹲下才发现他面色惨淡呼吸微弱,当真失去知觉,也不禁慌了手脚。奥斯卡挤开人群,看着顾翼惊叫:“o,小翼,你快醒醒啊!”
金山秋正在为顾翼解绳子,安慰众人说:“没事,他是双手反剪时间太长,血液流通不畅造成的缺氧,又一直穿着湿衣服,体温下降,暂时虚脱了。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
她解完绳子还想脱掉顾翼身上的湿衣,水木茂登时尖叫:“慢着!你一个女人怎么能脱男人的衣服,害不害臊啊,快闪一边去,让我来!”
他自告奋勇扒掉顾翼的衣服,用毛毯裹好,对傻愣着的孟想说:“孟桑,现在麻烦您把新田桑抱到休息室去,给他喝些热水。”
奥斯卡连声附和:“对对,孟桑,小翼就暂时拜托您了,争取让他尽快恢复状态,可不要误了今天的进度啊。”
孟想行色仓皇:“为什么要让我照顾他?”
奥斯卡怨他不识趣,扭肩嗔责:“你力气大,抱他最轻松啊,再说我们这会儿都忙不过来,分不出精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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