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本来也想去房间躺尸,谁知道傅庭川突发奇想要去菜市场买明天做小笼包的猪肉和正餐吃的蔬菜,一定要拖着他一块去,徐越懒得很,不想动弹,打着呵欠说:“不然明天早上再去吧。
“也行,不过明天的话,你就得四点起床和我去菜市场。阿姨起得早,小笼包要在她起床前做好,而且她可能要看你做包子,我要提前教你。”
徐越这辈子n次熬夜到四点,但就是没四点起过床,他权衡再三,觉得宁愿明天一整天带着个熊猫眼今天也不想再出门了,而且不就是四点起床嘛……他徐越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个早起?!
傅庭川晚上和徐越睡一间房,一张床,虽然不会共享一个枕头——程时逸只有一个枕头并且抠门自私的徐大少爷不愿意大方地分享出来,但对于徐越来说,已经是跨尺度的亲近了,远远超过他的安全距离。
那他的安全距离是多少呢?
大概——大概就是我想靠你多近就多近,你想靠我多近都得先问过我。
这叫“徐氏霸道”,一般人难以理解。
所以傅庭川洗完澡穿着白色t恤从浴室里出来刚踏进房间一步,站在床头的徐越就立马把一个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海绵宝宝扔到他身上。
“op here!”
神情相当认真严肃加中二,傅庭川停住脚步,眼疾手快地接住那个海绵宝宝,挑了挑眉:“想练口语?”
“想进来睡,咱们继续约法三章!不答应你就睡客厅!”
有点意思。
傅庭川想起徐越刚搬进那间屋子发现自己是他的室友的时候提出的三条奇奇怪怪的“君子协定”,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可这小子难得认真,傅庭川实在不好拆他的台,只好配合地点点头:“行。你说吧。”
“第一:你头朝南睡,我头朝北睡,不占对方地盘;第二:睡觉时不得有任何身体接触,那个……三八线就不画了,麻烦。”
他还知道麻烦……傅庭川憋着笑,问:“那第三呢?”
“第三!这里只有一条薄毯子,我也不欺负你,咱俩平均分,你睡觉不许抢我毯子!”徐越说完三点,又突然想到什么,补充道,“对了,你不打呼吧?不磨牙吧?睡相怎么样?”
“我睡相很好,你大可以放心。”傅庭川见他这副孩子气的样子哭笑不得,“我答应你,不碰你一根寒毛。”
他不就担心这个吗?傅庭川觉得好笑,自己看上去有那么饥|渴吗?旁边睡个男的就想把人家上了?徐越是不是对他们这个团体有什么误解啊?
莫名其妙。
那张床挺小的,两个一米八以上的大个子睡在一起连翻身都困难,难免会碰到一点,好在徐越虽然嘴上不饶人,倒也没夸张到稍微触碰到点就跳起来,他困得厉害,躺下去没多久就睡着了,在黑暗中,傅庭川能够清晰地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其实傅庭川也不喜欢和别人共享一张床,而且是和一个事儿妈在这么狭□□仄的空间,不过徐越睡着后那种平稳的呼吸声让人莫名安心,他感受到一种久未有过的心静,好像脑子里有过的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在慢慢消失。
傅庭川脑袋空空地睡了下去,罕见地一觉睡到天明。
他睡前没拨闹钟,傅庭川从小就有个“特异功能”,只要前一天晚上想好第二天什么时候醒,就绝对不会睡过头。不过大概徐越有毒,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就真的睡过了头。
到四点半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傅庭川脸上忽然被踹了一脚,他吃痛地捂了捂下巴,然后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徐越紧绷的小腿。
徐越挣扎着爬起来,抱住自己右腿膝盖,呲牙咧嘴的表情相当狰狞,颤着声音说:“我我腿……特么抽筋了。”
傅庭川闻言也坐了起来,二话不说,低头就把徐越的手从膝盖上拿开,然后把他正在抽筋的小腿放平,拉直、揉搓绷直的肌肉,揉了一会后交替把脚板往上扳,徐越还在发愣,傅庭川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把毯子拿过来盖住。”
徐越“啊”了声,乖乖从命。
小腿抽筋持续了一分钟,等到终于停下来后,傅庭川还是在按摩他的小腿肌,一边问他:“你经常抽筋吗?”
“嗯,基本上每个礼拜都会。可能跟我饮食习惯有关吧,我车祸以前,还是我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
傅庭川温热的手心有一层薄茧,摩挲到他小腿的皮肤上,却是意外的舒服。那是一种奇怪而微妙的感觉,徐越有点想让他停下来,可真实的内心却排斥这样的想法。
过了一会儿,傅庭川的动作停了下来,接着他刚才的话说:“你吃的什么我知道,你的饮食没问题,很均衡。”
这件事说来挺小,不过也挺怪的,傅庭川不由联想到上次徐越带肉肉去他堂姐那看病,他堂姐说,徐越好像有鼻炎,对猫狗有轻微过敏;这一点,和程时逸也是一样的。
还有他最早发现的——他们两人都是左撇子。
一件事情可能是巧合,如果有两件、三件,那就很值得怀疑了。
傅庭川其实有一直关注医学界新闻以及他叔父的动向,苦于一直没有有用的线索。
徐越这人没心没肺,当了这么多天程时逸好想都没去想过怎么把两人换回来,他看着不急,就好像当程时逸还当上瘾了。
傅庭川觉得这简直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男人出门很快,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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