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妈,这是程时逸,我同学。齐驭和林漾珲有事不来了。”
白云露一听“程时逸”这个名字,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不过她是情智双高的女人,就算心里有些许芥蒂,也万万不会表现出分毫。
她对着徐越温和地一笑,点点头:“你好啊,程时逸同学。”
“阿姨好。”
“把这当家一样,随意点。”白云露的笑容极有亲和力,又不会亲昵到让人觉得不舒服,徐越最后的那点小紧张都消失殆尽了。
他单纯着呢!想当然觉得白云露真心只当他是傅庭川的同学,打死他也想不到傅庭川早和家里提过和程时逸的事了……
白云露打完招呼就回厨房做饭了,傅庭川戴着徐越到了三楼空空如也的客房,帮他找了一套全新的运动装出来,把客房的浴室让给他,自己回房去洗澡了。
徐越洗澡一向不是很快,再加上是在别人家里,有点别扭,因而洗得格外快,等他洗完吹干头发穿完衣服出来路过傅庭川房间,还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
徐越还没走到底楼的客厅,就闻到了厨房里传出来的香煎鳕鱼的味道。
此刻这栋房子里就他们三个人,两个人都在忙活,徐越在敞亮的客厅绕了两圈,环顾四周,观察了一番房子的装修和构造。
和他家“什么高级来什么”的装修理念不同,傅庭川家里整体的色调偏冷,家具不多,但一幅画、一件小摆饰的选择和摆放都很用心,营造出一种简约、优雅而大气的感觉,又不会给人那种堆砌浮夸的感觉,一看就是书香门第。
电视机下放着一张全家福,傅庭川和他爸爸都穿着白大褂,白云露穿着米色的雪纺长裙,笑容恬淡而幸福,连傅庭川那张冰块脸上,都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白云露做完一道菜把它端到餐桌上,徐越听到开厨房门的声音,做贼心虚地赶紧放下相框。
傅庭川爸爸傅佑泽在医院加班,临时通知不回来吃晚饭了,白云露买的菜本来是五人份的,现在变成了三人份,摆了一桌。
傅庭川倒了三杯果汁出来,往饭桌上扫了一眼,说:“做多了。”
“庭川……”白云露轻微的摇摇头,低声说,“有客人呢。”
傅庭川嫌弃地看了看坐在一旁口水都快滴下来的徐越一眼,不知说什么好……
有徐越在,再多的饭菜都能一扫而空,傅庭川从小吃东西就很克制,吃的很少,所以白云露一见徐越大口吃肉吃菜的样子成就感油然而生,开心的不得了,拼命给他碗里添菜,徐越也很有面子的来者不拒,一会说这个好吃,一会说那个好吃,左一句“阿姨你手艺真好”,右一句“给你当儿子真幸福”,嘴巴从未有过的甜。
傅庭川在旁边嚼着白菜根,看得一脸黑线。
这家伙从前不是挺爱装酷的么,怎么对着他妈这么自来熟……
徐越吃到肚子圆圆的,再也塞不进东西的时候,饭桌上也终于没东西给他塞了,就和傅庭川到沙发上坐着看电视了。
白云露吃完就出门散步了,碗也没洗。
徐越之后问起才知道,傅庭川家也有专门做饭打扫的佣人,只是那位婆婆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白云露不太忙的时候,通常自己来。
当然了,白云露再怎么德艺双馨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太太,洗衣洗碗这种事,通常还是钟点工来干的。
徐越想想也有道理,看白云露保养的那么好的脸蛋和双手,就不像是劳动妇女。
他问傅庭川:“你妈平时不工作吗?”
“她年轻时候和我舅舅合资开了公司,公司十年前在美国上市了,她那段时间身体不是很好,就干脆不管了,只出席董事会。现在做私人投资理财顾问,权当打发时间,挺闲的。”
徐越点点头:“哦,这样啊。”
看看人家这“提前退休”后的生活!再看看他亲妈连微的……
要说奇怪也真是奇怪,这要搁以期,徐越也不会想到什么“做出自我贡献”“创造个人价值”这种高深的词汇,反正他活着就图个乐子嘛。可自从他和程时逸互换灵魂后,好像潜移默化受到程时逸的影响,不仅变的越来越抠,还开始变的正经起来了,大有要成为大好青年的征兆。
徐越躺着消了会儿食,没过多久,白云露就回来了,头发比出去时散乱的点。
“刮台风了。我看这天气马上要下暴雨……”
她话音刚落,一阵雷电的轰鸣声就响彻了天空,落地窗被强风吹得剧烈的抖动,发出巨大的声响,好像马上就要碎了似的。徐越往窗外一看:不远处的一棵树干粗壮的古树被风吹得呈四十五度弯曲,仿佛下一秒就要断了……
暴雨适时地倾盆而降,那么大一棵树,真的就这么拦腰狗带了……
天忽然暗了下来,外面狂风大作,徐越开始认真的思考等会怎么回去这个问题,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了。
白云露切了盘水果出来,端到他们面前,忧心地望了望窗外,和徐越说:“本来想让庭川开车送你回去,不过这天气,太不安全了。天气预报说会持续到后半夜,不然,你今天就在我们家住下吧。”
时间停滞了半分钟。
徐越看看白云露,再看看傅庭川,面露难色。
他觉得白云露应该不知道他们暑假就住在同一屋檐下,也不知道她儿子喜欢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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