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裕,“那,乐乐你就跟我们一块儿去吧。”
陈乐开心的比了一个耶,“好!”
当坐上路边随手拦的出租时,陈乐还在疑惑地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餐厅。”白薄说道。
陈乐,“我们去那儿干吗?我们已经吃过饭了啊。”
吃过了就闭嘴。如果可以,白薄真的想让那个女人能够被禁言,他本就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而且她还特别吵。
眼见白薄没有回答,岑裕便出来打着圆场,“哎呀,延茗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啦,等会我们到了就知道了。”
聪明√白薄偷偷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到了目的地,白薄同岑裕外加上陈乐那个累赘进了这家从外观上看起来很高级实际就是很高级的餐厅,刚进餐厅没多久,他们就看见了正中央在吃饭的沈肖行和程慎,沈肖行正剥好的虾送到程慎手边,脸上那宠溺的笑容足够晃瞎他们的双眼。“卧槽……”陈乐刚想冲过去找他理论,被岑裕拉住了,岑裕的目光中带着几许哀求,冲她摇头说道,“不要,不要过去,我们走吧。”趁他还没发现之前,赶紧逃离这个地方,一秒也不想多待。
陈乐被他的神情吓到了,顿时熄灭了满腔怒火转化成为浓浓的心疼,她安抚道,“好好好,我们走,这就走,不要再看到这对狗男男。”
殊不知,在他们转身的时候,程慎和沈肖行都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程慎的眼中有些惊喜,而沈肖行的眼中除了惊讶和不安,更多的还是隐藏在眼底的浓浓的厌恶。
走出餐厅,岑裕的脸色很难看,陈乐有些关心的问他,“你还好吧?”
岑裕朝她露出一个受伤的笑容,声音很轻的说道,“没事,但我想一个人静静,恐怕不能继续陪你了,对不起。”
陈乐大度的说道,“没事,我得在这儿待好几天呐,你要是想我了说一声我随叫随到,哎呀,今天也有点累,我先回酒店睡一觉,走了。”留给岑裕的是一个潇洒的背影。
谢谢。这时候的理解,就是对他最好的体贴,岑裕将那两个字含在了嘴里,在心中由衷的说道,白薄看了他一眼,然后没说一个字转身离开,将岑裕的脆弱都留给了他自己。这时候岑裕才蹲下身,在无人认识的大街上抱头痛哭,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在此时全部宣泄出来,哭得痛彻心扉、酣畅淋漓。
走在回家路上的白薄正好在这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健气的声音,“叶大少爷,我们等你等得好辛苦啊。”
不明所以的白薄,“嗯?”
那人继续说道,“上回你可是亲口答应要来给我们酒吧捧场的,现在大伙儿可都等了你老半天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酒吧?白薄想起来了,是那时候在医院里答应的事,他咳嗽了声,“咳,我现在有事,走不开。”
那人不依不饶,“少来,能有什么事能拦得住你叶大少爷啊,今天我还就在这放话了,我们这帮兄弟可都等着你呢,你今天要是不来,他们就都不走了!”
“对啊,叶少爷你忍心吗?”
“我老婆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电话那端起哄的声音一阵接一阵,白薄没烦的没办法,只好答应,“行行行,我这就过去,在哪儿呢?”
“呦,行啊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xx路418号,赶紧过来,麻利儿的。”
白薄向上吹了口气吹动了额前的刘海,叶延茗给他留下的这一堆麻烦还不知道啥时候能解决干净呢,他默默望天。
晃眼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还有舞池里形形□□女的贴身热舞,白薄一进酒吧就被一群人招呼着,“诶,叶少,这!”
一群人,虽然染着五颜六色的杂毛,但一个个长得人模狗样的,看来,这叶延茗之前一定是个颜控。人群中,挤出一名长着娃娃脸,头发是酒红色的小卷毛的少年冲白薄甜甜一笑,手里还拿了杯酒,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可爱,“叶大少爷可让我们好等啊,不行,必须先自罚三杯。”
白薄用手推开了递到嘴边的酒,说道,“刚从医院出来,你们还想让我回去吗?”
红卷毛有些失望地噘着嘴,但只能讪讪的放下了酒杯,怪白薄不给面子,“唉,这样多没意思。”
这点段数,白薄可是见多了,于是他故意说道,“那我走了。”
“诶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认怂,大家好不容易才把你给盼来,你可千万别走啊。”红卷毛一秒变脸,好言好语地劝说着,手上还紧抓着白薄的袖子不放,生怕他下一秒就甩袖离开。
白薄也没想着这么容易就逃脱,于是他看向那堆人说道,“给我让个地儿。”
原先坐满的沙发顿时在正中间空出来了一个单人位,左边是一个清秀的男孩,右边则是一个衣着暴露的热辣女子,白薄哪个都瞧不上,于是对最边上的人说道,“你,坐过去。”
叶少发话,谁敢不从,那人只能乖乖的站起来,将位置恭敬的让给了白薄,掀上天的音乐声让白薄皱着的眉头一直就没舒缓过,他问道,“你们叫我来,是干什么?”
“什么,叶少你说大点声,听不见。”红卷毛把手张开放在耳朵旁,朝白薄喊道。
白薄只能又重新大声的复述了一遍,“我说,你们叫我来是做什么?”
“哦。”红卷毛这回终于听请了,他嘿嘿的笑着,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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