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只有一个房管的缺点就体现出来了,没人帮他禁言。
那些讥讽、说些似是而非言论的人就算了,但是那些总是把生殖器、全家爹妈亲戚都挂在嘴边的,鱼余是一定要将他们永久禁言的。这要是曾经的鱼余,指不定就跟炮仗似的炸了,而现在的鱼余也会生气,却也冷静,只是一个个的禁言。
可在他正在进行游戏的时候,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一个个禁言,往往好好的一场游戏,就被零星几个臭鱼烂虾带节奏,导致整场游戏,直播间内气氛低迷、混乱。
当然也有很多支持他的、鼓励他的、还有更多要他开摄像头的。
鱼余叹气又叹气,对着麦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房管去哪里,摄像头下次开吧,我还没买。”
段戈一直坐在鱼余身后的床边,看着电脑屏幕上一行又一行的弹幕,每当有谩骂或是侮辱、嘲讽,段戈的脸色都要黑上一分,奈何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听到鱼余的叹气和呢喃,也只能越来越紧的皱着眉头。
结果因为心情不好,只直播了两个小时,鱼余就丧气的关了直播,仰头倒在床上。
“鱼余哥……”段戈犹豫的叫着鱼余的名字。
鱼余伸手抹了把脸,又是一声叹气:“我知道,不用安慰我。”
“如果什么都一帆风顺就太不正常了,从我当了主播,本就比其他新主播要顺利一些,不过是被人骂罢了,谁又没被人骂过呢。只是……人为什么要对你压根不认识、不了解、甚至没见过的人抱有那么大的恶意?辱骂别人、贬低别人他能得到什么?快-感吗?”
段戈默默躺在了鱼余旁边,静默了许久才说:“现实里受了委屈,总是要找个方式发泄,有层遮羞布的网络是最好的选择。”
鱼余伸手摆弄段戈的刘海儿,看他露出少有的、非常认真的表情,嘴角翘了翘,赞同的点头:“你总是那么懂事、又善解人意,没错,只不过是一些键盘侠罢了,现实里的孙子,网络里的喷子,真那么讨厌我,就顺着网线摸过来砍死我,我等着。”
话落鱼余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又恢复了平时的神采奕奕,鱼余总是这样,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大大咧咧又没心没肺,却会把某些事永远铭记在心里。
“鱼余哥还要继续直播吗?”段戈跟着也爬了起来。
“不直播,反正都关了,收拾一下出去买摄像头吧,明天必须要开摄像头了。”鱼余皱了皱眉,对于开摄像还是有些抗拒。
“我也一起去。”段戈立刻接话。
鱼余神情一松,说道:“当然。”
“那要去电脑城吗?”
两个人一起挤在玄关穿鞋,一个人扶着一边,动作自然又熟悉,就像是已经住在一起许久的兄弟、或是家人。
“不去电脑城,太远了,去附近的小店随便买一个吧,再去趟超市。”
八月末的天气,过了下午最热的时候,此时的阳光最是惬意,伴随着丝丝凉风,恰到好处的光线,走在路上心情也好了很多。
两个人随便进了家小电脑店挑摄像头,一听鱼余说要买电脑摄像头,店主便热情的拿出了好几种,带美颜功能的、瘦脸功能的、甚至是自带背景的,鱼余听的一头雾水,最后也只挑了个最普通但是清晰些的。
随后两个人去了超市,鱼余是想买些零食、方便面,段戈一听却说要买些菜,回去给鱼余露一手,鱼余见段戈不怕麻烦,也笑笑,表示十分期待。
超市人不算多,两个人推着购物车进去,慢悠悠的在一个个货架间乱逛,鱼余见到感兴趣的零食都会拿一个,想想再拿多一个给段戈,而段戈却专注在蔬菜水果、肉类上,两个人在购物上,倒是反转过来,一个爱好幼稚,一个注重营养。
因为张至白家里的厨房,除了锅碗瓢盆外就什么都没有,别说米面粮油,就是最基础的调味品都没有,所以挑这些东西也花了不少时间,最后两个人一起推着个装的满满的购物车去排队结账。
两个人谈笑间,在旁边的出入口突然有个老太太在空手出去的时候,两边的检测器突然‘嘀嘀嘀嘀’的响个不停,随后立刻有几个女店员跑了过去,使劲扯过一脸惊慌失措的老太太大喊:“你偷什么了?给我掏出来!”
几个女店员声音尖锐、嗓门极大,伸手紧紧掐着老太太的手臂,其他人就去翻老太太的衣服口袋,甚至是拉扯她的外套,将老太太洗的发白却很干净的外套给扯了下来,裤子几乎给脱到一半,露出里面的老式背心和褪色的内裤边缘。
最终几个女店员从老太太的衣服里翻出了两个压的干扁扁的面包甩在了收银台上,一个个眉眼凌厉又鄙视的看着衣衫不整、彷徨无助的老太太。
此时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人,时不时对老太太指指点点,难听的话语丝毫不遮掩音量的一句句刺了过来。
老太太本来梳的十分整洁的花白头发此时凌乱四散,她颤巍巍的弯腰捡起被女店员扔在地上的外套,提起自己的裤子,套上外套,双手颤抖的在身前互相缠搅,几个店员却并不打算这么放过她,一个个将她围住,大声的斥责她偷东西、不要脸。
甚至这样还不过瘾,其中一个店员拿出了个大喇叭,对着喇叭开始喊:“大家来看看了啊,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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