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李响,她在哪里?”
混这个圈子的有谁不知道李响在秦楮添之前是张清优的经纪人,几年没见两人的任何消息了,这回突然登门拜访不得不引人遐想,小咖们虽好奇但也不好多问,只能如是说道李姐今天没有来上班。
“我知道了,谢谢。”张清优在公司没抓到人,只能去别处寻,以她现在的资本和人脉,想查一个人的住处还是很容易的。
只是双脚已经站在门外的她不由得开始紧张,都说落花无情,张清优却觉得李响是开的越灿烂越是薄寡无意,这几年娱乐圈的行情要比之前她登顶时候好了不少,以李响现在在娱乐圈王牌经纪人的资历,钞票肯定是数不够来的,结合以前她总是劝自己不要这么拼命的工作来看,张清优不得不自恋的人为李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工作狂完全是因为自己。
年少不知愁滋味,李响的状态和前几年的自己一模一样,一个心眼儿的扎进工作里,就连爱人都不要了,她体会过这种滋味,所以她不想让李响再重蹈覆辙,河水尚能回流,她就不信李响真的这般铁石心肠,想想白樛木和秦楮添的关系,张清优忽然变得很期待,期待李响和她重归于好。
李响家是数字密码锁,张清优自然不会自恋到认为李响还会用关于自己的数字作为密码,即便她很想试试,但是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老老实实的按了门铃。
张清优站在门外清楚的听到门内的响动,只是在靠近门的时候消失了,安静了片刻声音变远。
这是……直接忽视我的节奏?
张清优这才看到门上安装的摄像头。
可是来都来了,按了几下门铃就走也太怂了,来的时候没顾忌到脸面,这会被发现了还要什么脸,张清优继续按着门铃,可是里面的人就是无动于衷。古代战争时期的狼烟,只瞧得见,却不知道马蹄声会在何时响起,腿都站僵了,大门原来怎样还是怎样,纹丝不动,门内寂静的像没有人住似的。
自从张清优体会到了钱和权带给她的无穷优待以后,她便没有做过如此委屈自己的事情,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骨气,站的越久她越是觉得一定要坚持下去,看谁耗得过谁,这时候即便是持久战也得打的漂亮,在她的生意经里,从来就没有投降这一说。
从天亮站到天黑,张清优脚下的红色高跟鞋开始晃眼,走廊里亮起过道灯,垂眸看到的倒影从一个变成两个,从两个变成无穷个,紧闭的大门似乎带有着呼吸声,让张清优倚在上面就是不愿离开。
摄像头的红灯一直闪烁着,张清优知道,如果李响有意的话,她一定能从镜头里看到自己,体力渐渐不支,心里的期待带着一丝怨气,她想李响出来接她,又想当面责问她为何这么冷酷无情,可是原因她自己知道,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所以她没有任何的理由去生气和责备不开门的人,因,始于自己;果,受于自己。
可这天气毕竟不是夏天,在几天就到了春节的年假了,今年的春节来的格外的晚,天气也到了天寒地冻的时候,再高档的住宅也不可能连走廊都是暖气空调,夜幕降临,廊道尽头的窗户外是漆黑一片,那幽黑冷森的空气似乎能透过那块视线也能看过的玻璃,聚集到张清优的身边来。
高跟鞋,打底裤,上身为了见李响特意穿的单薄漂亮,受了长时间的冷空气,再健康的身体也撑不住,身体顺着墙面慢慢的往下滑,眼睛却还是盯着门把手的地方,那里冰凉的如同她的四肢一样,透露着垂危的讯号。
身体渐渐回暖,仿佛迎接到了初春的天气,鼻尖是花朵的清香,还有水露的清爽,只是肚子的一阵阵咕咕叫与她幻想的十分不应景,怠倦的身体发出了需要休息的信息,可意志力却强撑着让她睁开眼,简约的房间吊灯并没有通电,只有床头墙壁上的两盏氛围台灯点着幽暗的光,不过这足以让她看清打量她躺着的地方。
灯和床,其它什么也没有,显然这是一间给客人准备的房间,而且以这般凄凉的景象,似乎它并不欢迎有人入住,若不是身上盖着的被子是温暖的,她还真的以为自己在外面被人绑走了。
李响带着一副平光眼镜走了进来,手里空空如也,张清优高兴的表情旋即变得落寞,像是花瓣掉在地上听不见的安静,她很想问李响为什么让自己进来了,只是被镜片反光隔离的眼睛她瞧不见,不敢贸然开口。
李响戴眼镜还是多年前的习惯,每次她需要用到电脑办公时都会带上一副眼睛,名曰为了眼睛好,可是张清优知道,李响这么做是因为自己说过一句她戴眼镜给人一种禁欲的感觉,会让自己莫名的兴奋,没想到这么久了她还保持着这个习惯,这无疑给了她希望,让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从床上起来。
“别动。”记忆中的李响从不会用这么严肃甚至带着凶恶的语气对自己讲话,张清优被吼的愣神,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身体是热的,心却是冷的,她以为按照白樛木说的那样自己来和她沟通效果会更好,结果接待她的只有紧锁隔离的门、冰凉刺骨的墙和没有温度冷淡的她。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卑微的是爱着人的人,张清优爱李响,多少年都没有变,她以为离开后还能从头再来,只是现实的大雨冰冷的倾盆而下,赶走身上所有的温度,如同掉落地狱般的寒冷,路上是带着血的荆棘,前人的铭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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