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哥抓住阿胜的手想挣扎,但他已经多年不跑一线,烟酒也让他的体力大不如前,他还没有挣开阿胜的拖拽,就被一把甩到了床上。
“你以为我不敢操你,是吧?”阿胜咬牙切齿,指着任哥骂道——“好,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走的。你要我死,我他妈也得爽完了再死!”
说完脱掉自己的皮衣夹克,一边解着皮带,一边朝任哥扑去。
第62章
这一次阿胜没有留情,他掐住任哥的脖子,扯开那身白得晃眼的衬衣,也不管扣子是不是崩了一地。然后整个人压上任哥,不让他逃窜,手则下探去扯对方的皮带,将皮带抽出,环扣噹地一声撞到床头柜,还带着床头柜的一杯水一并砸到地面。
他狂乱地亲吻着任哥的嘴,脸,脖子,用牙齿在对方的皮肤上咬出一道一道的痕迹。
任哥死命地挣扎着,左右闪躲阿胜的侵犯。
但他躲不开,阿胜本来就比他健壮和年轻,此刻更是一座山一样压住他。他试着对阿胜说话,但他的嘴被堵上了。他想抬腿踢踹,但阿胜的膝盖卡在他两腿之间。
只有他的两手是自由的,可当他蛮力推搡着阿胜的肩膀,却发现根本推不动。
所以,他只能到处摸索。
阿胜不打算解开他的裤子,便把手顺着宽松的裤腰摸进去。
他揉捻着任哥的yīn_jīng和yīn_náng,那力道让任哥痛得要命。但他的目的并不是任哥的yīn_jīng,所以没揉两下,便拉开内裤边缘,深入被岔开的双腿与那隐秘的臀缝中。
可惜他没能把手指插进去,任哥的挣扎太剧烈了,剧烈到他不得不花费大部分的注意力来固定任哥的身体。
只不过他再怎么禁锢,也没料到任哥摸出了枕头底下的东西。
他忘了任哥太没有安全感,以至于从来都在枕头底下放着一把枪。他忘了那枪没被丢开,而现在正握在任哥手里。
任哥用枪托狠狠地砸了一下阿胜的脑袋,将阿胜砸开一点后,立即曲起手肘,再加了一击。
这一击让阿胜眼冒金星,同时也放松了钳住任哥的力量。任哥则借着脱力的片刻往后挪了一点,好歹让阿胜的手从自己的下胯移开,然后打转枪口,用枪抵着阿胜的脑袋。
“阿胜,你别乱来。”任哥说,他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你听我说好不好,我拜托你冷静一点,听进我的话。”
阿胜坐实了自己的猜想。
没错,任哥是不会让他碰的。任哥所作出的所有妥协,都是因为认定阿胜做不到底。而一旦阿胜真的要进入他的身体——任哥就会反抗,会歇斯底里地反抗,会拿枪指着脑袋,也要逼阿胜离开自己的身旁。
任哥的眼睛通红,剧烈的挣扎让他的额头也青筋暴起。
他的枪口不偏不倚,直到阿胜最终从他的身上撤离,冷冷地与他对视。
“你要怎么才信我。”任哥说,“你要怎么才肯走。”
“不可能,”阿胜笑了,他的面颊被砸出了一点点的血渍,他用手抹了一下,道,“我不会再信你。”
是的,阿胜不会再信他了。
任哥可以开枪,对一个已经不再听话的棋子开枪,对一个没有觉悟的罪犯开枪,对一个霸占了他的位置,还试图越俎代庖的手下开枪。
阿胜的死,是任哥想要的。怎么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之后,任哥可以顺应上头的意思,上头也将给他应得的酬劳。
阿胜的爱是一个笑话,虽然任哥不笑,但他自己想笑。
他是有多天真和愚蠢才会对这个人道出爱意,是有多自以为是才以为自己在保护任哥,是有多盲目,才以为任哥也会有接受他的可能。
不可能,两人的关系和身份从一开始就注定,主仆是道理,兄弟是情谊,仅此而已。
所以阿胜不知道任哥为什么没有扣下扳机,不知道为什么那眼睛会红得更厉害,不知道为什么任哥发抖了,他战栗着把枪口垂下,再把脸埋在手心里。
他在挣扎什么,阿胜不理解。
所以他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任哥最终把枪丢掉,抱住了阿胜。
他说阿胜,你为什么要逼我。那我承认,我认输。
“我也想要你,我也喜欢你……我他妈怎么会想你死,我他妈真的不想你死啊!”
任哥咬紧牙关,牙缝里挤出字字哽咽,“你不要再逼我了,我求求你。你慢点来,我给你,我现在给你。”
说完,没有等阿胜反应,任哥便像卯足气力一般,突然抬起头来,咬住了阿胜微张的嘴。
第63章
那天晚上阿胜如愿以偿了,他进入了任哥的身体,在那个紧窄的肠道里chōu_chā捅戳。
他听着任哥在他耳边呻吟粗喘,自己也一遍一遍地叫着任哥的名字。
任哥没有让他戴套,他说你放心,我不脏。我体检过,没有问题。
阿胜不是这个意思,但他不懂如何反驳。他明白任哥在尽其所能地毫无保留,所以哪怕他shè_jīng,任哥也没有让他出去。
阿胜在任哥身上发泄了两次,最终才回了一点点神智。
可他宁可自己没有回神,因为在他shè_jīng完毕之后,终于冷静下来的他忽然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做了最错、最不理智的事。
任哥说你不要自责,我也想要你。你摸我,我会硬,你操我,我会shè_jīng。我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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