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白水将话题扯到文月身上时,齐鲁立刻放下手里的杯盏,忽而板起脸来对顾氏说道,“咱先不说别的,亲家你这么干扰人小姑娘的感情的事儿就不地道,人萧澜多好的孩子。”
顾氏因齐鲁这句话,脸上有些难堪,转头看着自己小女儿文月那张日渐消瘦的脸,心里有些动容,“这我不想着咱一农户哪能配得上人镇上的公子哥。”
“喝!说句难听的,你家文月按你的想法嫁给了别家农户,弄不好那农户还不好好对你女儿呢,休要学那死板的规矩坑了儿女!”
“可我这不是担心她嘛。”
齐鲁喝了一杯米酒,又固执说道,“我就问你,是你嫁人还是文月嫁人?”
顾氏不假思索答道,“当然是文月,我都那么大岁数了,还嫁什么人。”
齐鲁听了嘿嘿一笑,“那我再问你,你让你女儿嫁谁就嫁谁,你想没想过她乐意不?你让你女儿像那皮影戏里的小皮影那样活在你手里?”
顾氏听完这句话便安静了,她想起自己年轻时固执己见就要嫁给卢二时的情景,那时自己纵使再辛苦再穷困,只要晚上和卢二躺在一张床上她就幸福地掉眼泪。
顾氏沉默良久,后拉住文月的手,哽咽着,“娘错了,娘只顾着保护你,却忽略了你的感受,以后你想干啥就干啥吧,不管以后怎样娘都会在你身后守着你。”
文月鼻子一酸,喊了一声,“娘。”之后便起身对着饭桌前的齐鲁鞠了一个躬。
送别了众人,白水看着炕头上呼呼大睡的白萝卜,心中五味陈杂。
父母这个词汇他上辈子没有过多感触,自己小时候就是个孤儿,等稍微大一点的时候就被带到了白家,对白父白母的关爱更是不知所措,如今看着顾氏这样一个操心母亲的形象,一时不知作何表达。
白水没有把时间浪费在发呆上,看着卢鱼洗好澡满身湿气地跳进自己的被窝,白水心中就只有这一句话,所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卢鱼单纯地任由白水搂搂抱抱,看着炕头的白萝卜,小心翼翼地吻着白水的鼻尖儿,“你的头发干得好快。”
白水听了笑嘻嘻答道,“还不是火力旺,来咱俩消消火。”
白水一个翻身把卢鱼罩在身下,充满爱意地吻着卢鱼的脸颊,鼻子,嘴唇乃至颈项。须臾之间,房间里粗喘连连。
卢鱼强忍着被白水撩拨得越来越旺的欲-火,断断续续地说着,“小,小点声,把白萝卜吵醒了咱俩就都完了。”
“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听。”
白水说完便又开始啃咬着卢鱼的锁骨以及胸口,听着卢鱼隐忍的声音,实在忍不住了才开始进入卢鱼的身体。
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极具快-感,也许是害怕惊醒白萝卜的原因,两个人的身体都异常敏感,一个轻微的碰触都好像被电击了一般,酥麻着带着隐隐的快-感。
白水向来持久却在这一次提前交货,卢鱼因此松了一口气,却又感觉体内的东西再一次变硬而苦着脸说道,“你怎么又。”
白水讪笑道,“没办法,一看到你就想着羞羞的事情,你再忍忍我马上就好。”
“嗯。”
奈何卢鱼这一忍就忍了一宿,外面村户家的公鸡开始打鸣了,白水才将这几日的邪火发泄干净。
期间,白水给卢鱼烧了水,又清洗了一遍,才把人抱上火炕,咬着卢鱼的小耳垂,嘴里柔声说道,“生日快乐。”
第76章
卢鱼记得自己在昏睡之际, 听到白水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心里就像是涂了蜜糖一样,他还是第一次被祝贺生辰。
卢鱼侧过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这一觉卢鱼睡得舒爽, 虽然身体仍有些酸痛,脸上却仍旧笑意满满, 伸了个懒腰,一个利落的翻身, 自己就翻到了炕头儿。
感受炕头儿的余热, 忽然纳闷自己怎么没睡在炕头儿?待自己反应过来, 才想起这炕头儿的位置好像已经让给了家里的白萝卜,等等,白萝卜?
卢鱼的脸唰地一下子白了, 呆愣着甚至不敢再动作,自己不会把白萝卜压死了吧?颤抖地伸出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身下,适才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 白水正坐在自家院子里给白萝卜做风车,而卢鱼一直担心的白萝卜则被白水装在篮子里在院子里晒太阳,时不时看着外面风吹树叶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 如今终于放晴了,阳光充沛空气清新,早些日子里还未长叶的树木,如今已在不知不觉间枝繁叶茂。
春天好似在潮润的雨夜悄悄离去, 此刻风吹树叶的散发着夏日的清香,对白水来说初夏当真是一个美妙的季节。
如今白水拿着刚做好的风车逗弄着眯眼笑着的白萝卜,听见堂屋的门打开了,回头就看见卢鱼站在门口满脸带着惶恐,嘴上说的话也同样有些急,“白水,白萝卜怎么不见了。”
白水让让身子,恰好让卢鱼看到如今正看着白水手里小风车不停挥舞小爪子的白萝卜。
卢鱼看见白萝卜安然无恙,适才放下心来,对白水说道,“我都睡糊涂了,这一觉一醒来就发现白萝卜不见了,吓得我。”
白水将风车插在篮子上,以便白萝卜观玩,起身摸着卢鱼毛躁的小脑袋,充满歉意地说,“怪我了,我以为白萝卜放在你身边会打扰你睡觉,就……”
卢鱼也知道白水是好心,摇摇头说道,“除了被白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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