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破爱子惊喜地道,“原来莲见君是尚太郎的朋友啊,那可真是贵客呢。如果不介意的话一会儿可以一起喝茶吗?尚太郎回来后对自己的事情什么都不肯说,身为母亲我也想多知道一些他的事情呢。”
尚太郎……这可是从没听说过的情报啊。鼬丝毫没有犹豫,颔首应下:“当然可以,劳您费心了。”
竹之间布置成传统和室的样子,不过也有方便客人使用的现代浴室。鼬稍作整理后,换了一身衣服就下了楼。不破爱子刚好端着东西从厅堂经过,看到他就笑着招呼:“莲见君,这边来。”
这间位于一楼的休息室一般作为私用,并不对客人开放。不破爱子倒了茶给鼬,将刚端来的盘子往鼬面前推了推:“刚刚有人送来了蛋糕,会不会不合莲见君的胃口?”
鼬笑着接过来:“不会,我还算是比较喜欢甜食。”
“那真是太好了。尚太郎就很少会碰蛋糕,作为母亲也少了很多乐趣呢。”不破爱子略带惆怅地说。
鼬只是笑。不破爱子看着他高兴地说:“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在家里接待尚太郎的朋友呢,这孩子,以前从来没有朋友来家里找他,很是让人担心。”
“我也是不告而来的。”鼬有些不好意思,“来之前也没有和尚君说一声,不知道他见了我会不会不高兴呢……”
不破爱子摇摇头:“没关系,有朋友过来玩,尚太郎一定很高兴的;何况莲见君不仅是尚太郎的朋友,也是我们松乃园的客人。”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尚太郎被他父亲带去拜访老朋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尚君,和父亲的关系很好吧。”鼬笑了笑,“能一同外出,看来不像他说的那样紧张不和啊。”
不破爱子失笑:“尚太郎居然肯向莲见君说这些,看来你们关系真的很好呢。我本来一直在想,莲见君一看就是有教养的孩子,我们家尚太郎脾气性格那么糟糕,真的能和莲见君做朋友吗?看来是我多虑了啊。”
她这样说,让鼬不由想起了刚认识不破尚时对方飞扬嚣张的样子,反而不知怎么回答了。他低头饮了一口茶,含蓄地说:“尚君是个很直率的孩子,我很愿意做他的朋友。”
“您真是谬赞了。”不破爱子温柔地看着他,“其实就像尚太郎说的那样,他和父亲关系一直很紧张呢。”
不破尚是家里的独子,当然是被父母宠爱着长大的。虽然父亲生性严谨,对他一向要求甚严,但也不是不疼爱他。只是不破尚向来桀骜不驯,少年时没少和父亲顶撞,父子之间总是争吵不停。尤其是他决定放弃学业,到东京演艺圈发展时,几乎要被父亲赶出家门了。
“那个时候真是闹得很厉害呢。”不破爱子笑着说,“尚太郎还被关起来反省,爸爸也很生气,父子两个人都不愿意退步,怎么劝都不行呢。我还记得尚太郎还冲爸爸喊‘你一点都不懂我’‘这是我的梦想,绝对不会放弃’什么的,听起来都让人有些不好意思,真是可爱的孩子啊。”
好像可以想象得出他声嘶力竭的样子啊。鼬抿了抿嘴,好歹没有笑出来:“您也很辛苦吧。”
“怎么说呢。”不破爱子遮着嘴角,露出了有些欣慰的表情,“虽然没有按照我们的期待做,但是能看到尚太郎为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拼尽全力的样子,总觉得很自豪呢。”
父亲应该也是这样的心理吧,一边因为儿子不听劝告而生气,一边又为他的成长而高兴。所以最终才会假装不知道两个孩子偷着离开。不破尚自得自己的机智,却不会知道,身后旅馆的二楼窗口,那个目送他们离开的身影,以及一声像是愁闷又像是欣慰的叹息。
“爸爸也真是的,明明担心的很,却嘴硬的不肯和尚太郎联系。经常装作无意的关注娱乐新闻不说,私底下偷买尚太郎的专辑也就算了,就连有时候修学旅行过来住宿的学生们谈论起尚太郎,他也要听个仔细呢。”不破爱子笑眯眯的说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和一个刚认识的年轻人讨论这些有什么不对。
鼬低咳了两声,开口说道:“能被这样关爱着,尚君真的是很幸福啊。”
不破爱子倒是不置可否:“为人父母的总是想为自己的孩子多考虑一些,这没什么特别的。”她感叹的说:“可是尚太郎这次回来之后,就更加有主见了。虽然不像以前那样总是顶撞,但怎么也不愿意和我们说更多事情了,也不知道他在东京到底好不好。”
鼬也没说太多,只道:“我认识尚君时,他的成就已经很有些起色了。尚君的经纪人安艺祥子小姐也是个很负责的人,您大可以放心。”
“如果是那位小姐的话,我倒是知道。当初尚太郎要签约现在的事务所,因为年龄问题,就是她过来和我们商定的合同,平时也偶尔有些联系。只是尚太郎近日以来都不怎么有精神,他自己不说,安艺小姐也不知道太多,实在让人担心。”她忧虑地蹙着眉,抬头看鼬,“莲见君知道尚太郎在东京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鼬沉默了片刻,刚准备开口,就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接下来休息室的门就被人拉开了:“我回来…了……”
两个人都侧过身向门口站着的人看去,不破尚手把着门,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们。不破爱子笑他:“尚太郎,站在那里干什么?你父亲呢?”不破尚哦了一声,心不在焉地说道:“他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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