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泠去到罗汉床边的垃圾桶旁,里面有一团被团成一团的纸巾,她打开纸巾,果然见到里面包裹着剪下来的指甲。她去到梳妆台,找了个空的小锦盒,把手指甲装起来。这么有纪念意义,一定要留着。
叶泠雀跃不已,脸上漾起的笑容怎么都敛不住。她等温徵羽洗完澡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上前拉住温徵羽的手,“知道我比你的指甲重要我就很开心了,以后你想留指甲尽管留。”
温徵羽将信将疑地从叶泠身上扫过,听着叶泠这话有点怪,什么叫她比指甲重要?她的思绪转了下,困惑地问:“你吃指甲的醋?”
叶泠的笑容僵在脸上,她过了两秒,才坦坦荡荡地承认,“是呀。”
温徵羽顿时一阵憋闷,“不是因为我不对你做那什么?”
叶泠俏皮地眨眨眼,说:“也有。”她对着温徵羽,半点都不要指望能矜持,这大小姐的反射弧超长,她如果矜持,等温徵羽想明白,黄花菜都凉了。她拉着温徵羽走到床边,欣喜地曲指轻轻刮了下温徵羽的下巴,说:“放心吧,姐姐不会让你白剪指甲的,说了有好处那就是有好处。”她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温徵羽的眼中浮现出困惑,随即便被叶泠搂住脖子。
叶泠的唇抵在她的唇上,低声问:“想不想要我?”
温徵羽只觉心脏都用力地收缩了下,呼吸一窒,叶泠的唇已经覆在她的唇上,柔软的触感混着熟悉的温软气息漾开。温徵羽闭上眼,思绪被叶泠的吻占据,直到叶泠的手顺着她的衣领滑进去正剥她的睡袍,她才醒过神来。她睁开眼,叶泠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神透着股难以言说的意味,有点勾人。
温徵羽定定神,不受叶泠诱惑,说:“好处。”
叶泠轻笑出声,柔柔地应了声:“好。”她转过身去,解开睡袍带子,又再将睡袍脱下。
睡袍被她随手扔出,露出曲线玲珑的身躯。一只耀着金色光芒的凤凰在长发的遮掩下半隐半显,与微卷长发,白皙的肌肤,糅合成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
温徵羽盯着叶泠的背,失了神,挪不开眼。
叶泠没见温徵羽有动作,回头,见温徵羽看傻了的模样,好笑地叹道:“所以,你还是留着指甲吧。”
温徵羽回过神来,“我已经剪了。”她又朝叶泠看去,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呼吸有点乱,还有些急促。她不好意思地说:“凤凰,纹得……很好。”说话间,不经意瞥见叶泠的胸部,又匆匆移开眼,她想起叶泠说的可以多吃几口,脸颊顿时烫了。
叶泠忍不住笑,她钻进被窝,招呼温徵羽,“快来暖床。”
温徵羽红着脸钻进被窝,想要做点什么,又很紧张,不敢轻举妄动,只抬眼看着叶泠,意有所指地问:“好……好处……是什么?”她不仅心虚,还很忐忑,不敢正眼看叶泠,眼神到处飘。
叶泠逗温徵羽,“你说呢?”
温徵羽知道叶泠说的好处是什么,她瞄了眼叶泠,很激动,又很不好意思,于是一咬牙,叫道:“睡觉!”拉过被子蒙住头盖住脸,暗暗恼自己:真是没出息透了!
叶泠愣了下,随即彻底无语:你这只万年受。
她把温徵羽从被子里捞出来,说:“你这指甲真是白剪了。”说完,吻住温徵羽的唇,上下齐手。
……
第二天,叶泠睡到下午才醒。
她懒洋洋地窝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她起床后,去到前院。
温徵羽吩咐孙苑给她温着汤热着饭,她起床就可以吃。她坐在餐桌前,吃着饭,发短信问温徵羽:“你不在家吗?”
很快,温徵羽回了条短信:“天气冷,我给温时熠送些衣服和被子过去。”
叶泠:“……”
温徵羽又发来条短信:“我不想见他,托晰哥送去的。”
叶泠盯着温徵羽发来的两条短信,琢磨了下,明白过来。温徵羽心软,总不能看温时熠受寒受冻,温老先生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会惦记。温家人去探望温时熠,温时熠说不定会觉得家里人还是在乎他的,又会起心思,让连家人去,温时熠就真得好好掂量再算计温徵羽的下场了。
温徵羽去给温时熠送完东西回来,帮温儒老先生收拾行李。
温儒老先生明天的飞机,和她二姑一起去帝都,回来的时间还没定。
温徵羽挺舍不得老先生。她知道老先生是为了避开温时熠,如今温时熠的事已经报警处理,她没多少插手的余地,避不避都那样了。有老先生在家,她有什么事还能找老先生商量商量。她和老先生商量:“要不,您老不走了?”
温儒老先生说:“过几天柏儿生日,我去小住几天就回。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回来也方便。”他又细细地叮嘱温徵羽家里的事情。
展程在温家十几年,对里里外外都熟,如今宅子里新添了许多人手,温儒老先生把展程留在家里看顾。
温徵羽身边添了两个温时纾给的保镖,文靖和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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