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徵羽只好把画室的大门钥匙配了把给叶泠。
临近新年,画室上下都忙碌起来,温徵羽也经常加班。
画室赶在冬季文化博览会之前进行了冬拍。在进行冬拍准备的同时,画室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昆仑画室青年画家联合画展”活动。在冬拍结束后,画展与冬季文化博会结合到一起进行。
忙完冬拍、画展,便准备着过年的事情。
画室职工的年终福利、节假日的安排,与画室有往来的企业间的年礼等,都得逐项安排好。画室能够经营起来,与来自各方的助力脱不开关系。许多老前辈在她开画室的这事上,都给予了相当大的帮助和关照,这些不仅是生意,更是人情。她根据这些老前辈的喜好,备上相应的年礼,一些往来少的、离得远的,备上年礼附上贺年卡寄过去,一些离得近的,则要亲自登门拜年送礼。
画室工作上的事忙完,还有私人的人情往来。
每年过年时,齐千树先生的徒弟们都会登门拜年,他的徒弟一年比一年多,如果不约好一起去,齐千树的弟子们来了一拨又一拨,齐千树先生整个新年都不用干别的,光应付徒弟们了。因此,他给徒弟们定好了,没空的,发个短信、打个电话道声新年快乐就好了,有空的,赶在腊月挑个时间一起来,让这些天南海北的师兄弟姐妹们也有个相聚的日子。
众多师兄弟姐妹们从世界各地回来给师傅拜年,总得需要人招待安排。齐千树先生年纪大了,又有这么多徒弟,总不能还让老先生自己亲自操持,因此,每年都是离得近的这些徒弟们商量着操办,其中就有温徵羽。
他们负责操办这事的几人得先与众多师兄弟姐妹们联系,看哪些能回,哪些不能回,再提前订好酒店、订好饭店。大家一年到头难得聚一回,给师傅拜完年,还得再聚上一聚,得热闹好几天。
待这几天热闹完,她就得张罗起自家过年的事。
她二爷爷去世得早,生的孩子却多,五个,三子两女。二爷爷去世的时候,五个孩子都没成年,最大的还在念大学。这些都是温儒老先生的亲侄子侄女,温儒老先生当然得看顾着。她家对几个堂伯、堂姑来说就是半个家,每年大家都聚在一起过年。
以前家里的宅子大,雇的人多,安顿大家的地方也多,老先生定下章程,她只需要跟着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过年就行了。
今年情况有变,就需要重新安排。
她大姑和她爸都在国外,大姑他们今年不回国,温时熠先生出国后,连通电话都没给她和她爷爷打。关于温时熠先生的一切消息,全部来自她大姑和大表哥。
过年的人员安排上,可以把她大姑家和温时熠先生排除。
她二姑家加上表哥家,有五口人。大堂伯家,加上孙子辈的,有九口人。二堂伯家,更多,她二堂伯养了三个孩子,老大又生了两个孩子,老二生了三个孩子,老三家一个孩子,有十四口人。三堂姑家、四堂伯家、五堂姑家都是一家三口,孩子们没有成家,还没有孙辈。算上她和她爷爷,一共三十九个人,其中有七个是孩子,最小的今年刚出生,还在吃奶。
这么大一家子的人,现在家里肯定是安排不下的,年夜饭也不可能如往年一样在家里吃。
温徵羽刚准备张罗起家里过年的事,她的三个堂伯一起来了,找温儒老先生和她商量,他们的想法是今年聚在她四堂伯家的酒店过。
温徵羽半点意见都没有。
她四堂伯家就是温黎家,四堂伯从商,开过工厂,经营过酒庄,投资过酒店、饭店、建材等,生意起起落落的,她也弄不清楚她四堂伯现在做着哪些买卖。
过年事太多,她每天都在外奔波,等画室放假时才注意到好像有很久没见到叶泠,也不知道叶泠是哪天离开的。
画室放了假,她才去酒店。
渡假酒店,环境挺不错。
家里亲戚多,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她也没时间休息。她先是跟堂伯、堂姑、堂哥、堂姐们聊了下彼此的近况。她现在开画室做生意买卖,他们便愿意和她聊生意场上、职场上的事,一些亲朋好友间的人际往来关系也仔细地说给她听。她跟长辈们聊完,又被几个孩子给缠上了。
除了吃奶的那一位以外,一群年龄在三岁到九岁之间的孩子,对她几乎是走哪跟哪。三岁的爱美小姑娘还要让徵羽姑姑把她给画出来。小朋友不哭不闹穿着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站在她的面前,萌气十足的问:“徵羽姑姑,你看我漂不漂亮?”
大过年的,对着人家漂漂亮亮的小朋友,温徵羽不能违心地说不漂亮。
小朋友很开心地问:“那我给你做模特好不好?”
温徵羽说好。
小朋友拉着她的手,领着她到小朋友的画板前。
一群小朋友们把画板、油彩都备好了,守在旁边等着她画。
三岁的小堂侄女把画笔送到她的手里,然后摆着美美的造型,说:“徵羽姑姑,我坐好了,你画吧,要画美一点,漂亮点。”
一个稍大点的小堂侄女走过来,轻轻扯扯温徵羽的衣服,说:“徵羽姑姑,你把我也画上吧。”
温徵羽再看其他几个小朋友看向她的眼神,她大过年的不想让孩子们失望,于是让他们排在一起,快速给小朋友们画了一幅自己不敢留名的画。
她不想写名,可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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