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祭品就是你了,假正经的骑士。”法利斯兰掀起一阵寒风,吹开了白骑士盔甲外的罩袍,“其实你这副身躯,比他的更令我中意,当我吞噬掉你的灵魂后,一定会好好使用它。”
白骑士沉默地抬起长剑,锋刃直指半空中的寒冷领主,脸上神情冷峻,是一种不动如山的凛然与强悍,眼底燃烧着狂烈的战意。他全程不置一词,却仿佛用每一个坚定的眼神、稳健的动作与凌厉的气息,向挑衅者发出宣战的信号。
卫霖哂笑着摇了摇头:“那可不行,他是我的,无论是r_ou_身还是灵魂,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法利斯兰不以为意地看了一眼他身后。说话间,阿德莱德已经迈着生硬的步履,朝卫霖步步逼近。
长袍如雪,即使身处污秽的骸骨堆,也没有沾上丝毫灰尘。金色卷发像朝霞织成的锦缎,长长地披散下来,搭在丰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她的表情僵冷、眼神寂灭,但依然无损惊人的容貌,如同一幅被百年时光浸染后仍栩栩如生的油画,美得动人心魄,而又毛骨悚然。
卫霖手握匕首严阵以待,心底盘算着该怎么对付这一具美艳的女尸:纯粹的物理攻击奈何不了她,火与电估计也不太奏效,得另想个出其不意的法子……他退了两步,后背碰到几丛冻结成冰挂的根须,打了个冷战的同时,心下一动,另一只手抓住根须,将覆盖在外的寒冰收入体内空间。
解冻的根须迅速活了起来,蛇一般扭动着,想要洞穿他的身体。卫霖侧身闪避,根须的末梢擦过腰侧,刺破了储物囊,发出一声脆响。
储物囊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卫霖忽然想到,碎掉的可能是药剂瓶——之前从杀死的术士身上搜刮到的战利品之一。
c-h-a入储物囊中的根须痛苦地颤抖起来,卫霖低头看去,发现它露在外面的部分变成了焦黑色。焦黑的颜色蔓延而上,随后根须寸寸断裂,像烂掉的絮状物,被风吹散了。
那两瓶绿油油的药剂,竟然有这么强的腐蚀x_ing?
卫霖担心渗出的药剂会沾到自己身上,连忙将它们一滴不漏地也吸纳入体内空间。
此刻阿德莱德已走到他面前,将一只纤白的手掌搭上他的肩膀,然后顺着胳膊来回抚摸。
卫霖怔了一下——这个动作与其说是攻击,不如说是调情,充满了x_ing暗示的味道——可面前的少女早已死亡,变成了一具被魔法驱使的傀儡,这他妈的是想要干什么?!
愣神间,阿德莱德的手伸到他的胸口,拉开了衣襟。
这下卫霖吓得背上寒栗尽出,一腔战意化为乌有,转身拔腿就跑——开什么玩笑!他宁可跟恶灵与妖兽打架,也不想被一具行走的女尸吃豆腐!
祭坑边缘的术士们开始高高低低地吟诵咒语,催动法阵发出更加强烈的亮光,卫霖只觉得脚下一滞,仿佛卡在了坚硬的石缝中。
他低头看去,发现地上无数的骸骨正飞快地相互聚拢、拼凑,层层叠叠地组合起来,垒成一块近半米高、方方正正的骸骨台面,紧接着是第二层、第三层。
在咒语声中,骸骨们像海浪般涌动着,钳制与托举着他,将他推上了方台的最高层。
阿德莱德踩着肋骨与脊椎铺设成的台阶,一步步走上骨台。
卫霖跌坐在台面上,被无数骨头紧扣着,像个底座镶嵌在水泥地板上的雕像,动弹不得。
阿德莱德走到卫霖面前,撩起白色长袍,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卫霖这才发现,她在长袍内什么都没穿,鲜嫩美好的少女胴体,一览无余。
……这他妈的是要逼他j-ian尸啊?!“育种人”是这个意思?!卫霖像个即将被暴徒蹂躏的良家妇女一样惊叫起来:“白源,你他妈还不快点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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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骑士不顾法利斯兰的攻势,循声望去——“晨星”的白光映亮了一座一米多高的三层骨台,卫霖正惊慌失措地扭头望向自己。阿德莱德骑坐在他身上,雪白赤裸的腿从袍子下伸出来。她低头注视身下的卫霖,双眼泛着淡淡的红光,似乎正在释放某种迷惑神智的魔法。而后者正竭尽全力地挣扎,试图摆脱骸骨的桎梏与法术的影响。
“见鬼!”白骑士难以忍受地咒骂了一声,心底愤怒到了极点——这些该死的术士,竟然使用这么污秽卑劣的邪术,来抽取一个人的生命精华!
见白骑士的“神圣壁垒”出现了裂隙,法利斯兰乘虚而入,施展了个“冰冻之触”。
【冰冻之触(瞬发):状态技能,施放到自己身上,使靠近自己(自己靠近)的敌人有较大概率陷入冰冻状态,无法移动和攻击,此状态至少持续60秒。】
白骑士心神不定之下中了招,顿时僵立在原地无法动弹,同时感觉一股寒潮围绕周身,寻找着侵入的途径。寒冷领主沙哑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很着急、愤怒,不想看到这一幕?没用的,身为‘育种人’,只有将他的生命力全部注入到‘容器’内,才能激活安放在其中的圣灵遗骨——方式有很多种,加摩尔根据阿德莱德的情况,选择了最适合的那一种。”
“你知不知道,当年我砍掉阿德莱德脑袋的时候,她其实已经受孕了?”法利斯兰低笑了一声,冷漠得像风穿过冰臼,“我也不知道。我估计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如果我们那时知道了,会不会还是那样两败俱伤的结局?
“那些苦修士们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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