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进门,就有小二前来招呼,带他们到了靠墙角的一个空的桌子边,白慕之摇着扇子随意地点了几道菜,说话的声音也控制着有几分更加让姑娘尖叫的低沉,秦恕更是饭还没吃就饱了,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我说姓白的,把你恶心的表情收起来好不好,还让人吃饭不?”
白慕之挑了眉,扇子摇得更欢,“哦……原来我白慕之已经丰神俊朗到人神共愤的份上了……还是……”朝着秦恕眨了眨眼,“还是小恕恕终于爱上我了,觉得我秀色可餐,所以不用吃饭了?”
“你!”秦恕口里的茶差点喷了出来,可是大庭广众下,也不能太给他面子真就一杯茶泼过去,于是脚下一用力,狠狠踩上白慕之的脚面。
“嘘……不要闹,听他们说。”白慕之亲昵的拍了拍他的手,还是非常纵容的忍着痛抽搐着唇角笑了,用下巴指了指一旁聊得正高兴的几个人。
秦恕不动声色的看了一圈,这里的人,还真都是些江湖人士,个个虎背熊腰,背着刀拿着剑的,只是看样子不像什么名门正派,因为这里的姑娘,看起来都挺像是青楼里的姑娘……名门正派的就是想,也不会公然在这种地方狎妓。
看起来民风真是越来越开化了,居然把青楼里的姑娘叫到洒楼里吃饭……是嫌青楼里小了么?
再想想刚刚白慕之进来的时的惊艳亮相,想来是那些姑娘比较感兴趣,至于那些所谓的江湖人士,看到他们两个想到的应该是不过是粉面油头的小生,不足为惧,所以没半点兴趣吧……
“老子就是要过洞庭去看看,那个什么云家小姐是不是真是美如天仙!要是真的,老子就让她给老子做第十八个小妾!”中间桌子上的一个身材壮硕的络腮胡子的人大声喊着。
“大哥说的是,不过依云老儿那xi-ng子,定是要比文比武的,大哥你可得小心些。”右手边一个有着两撇小胡子的人一脸讨好的样子。
“怕他个鸟!论文的,老子号称是张天师第八代传人,论武的,老子自入江湖以来,就没输过!”那人跷着脚坐着,搂过身边一个姑娘,“老子好的就是美人儿!”说完还掐了那姑娘手臂一下,用力的亲了一口。
只是动作粗鲁了些,秦恕明显的看到了美人儿眉心蹙了下。
这时红绸正好把马车安顿好了过来,只是她一身张扬的美,让那个什么天师的第八代传人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只见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红绸往里走,在红绸快要经过他时,他起身挡住了红绸的去路,“美人儿……一个人啊……”
红绸抬起脸,笑得妩媚多姿,眸眸含春,红唇潋滟,“我有同伴。”
那人顺着红绸的眼神往秦恕白慕之的方向看了一眼,以颇为不齿的语气,说了句,“两个白面书生,除了面相好些,啥都不行,房里头的事,更是不如咱,”他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yi-n 邪的眼睛看着红绸,“不如小娘子跟了爷?爷定会让小娘子知道啥叫欲仙欲死。”
红绸掩唇一笑,“奴家也很想啊,只是怕夫家休了小女子,不如……”红绸往前走了几步,腰肢款款,身段妖娆,她倾身,唇凑到大胡子耳边,“不如晚上奴家去找爷可好?”
“还是美人解风情!”大胡子哈哈大笑,就想顺手一抱,谁知红绸旋身一转,灵巧溜开了,大胡子更是被红绸一袭转开了的石榴裙迷得眼花缭乱,“好好好,爷今儿个晚上就等着小娘子!”
红绸媚眼如丝地看了看大胡子,冲着眨了个眼,便从他身边经过,朝着白慕之秦恕走过去。只是错身时红绸眸底的杀气和寒意,那大胡子没有看到。
秦恕在红绸进来被大胡子拦住时,就想出手去教训那个人,怎么说红绸和他相处已经有些日子,又跟清幽关系甚至笃,他怎么样也不能让她被欺负。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上来就调戏人的恶心男人。
只是白慕之拉了拉他的袖子,用眼神告诉他,红绸会自己解决,他这才又坐了下来。他不是不相信红绸的实力,主要是觉得那男人太于过恶心。
偏偏,那大胡子又跟一桌人吹嘘着他的艳情史,上了多少多少个女人,那些女人又怎么怎么贱,引得秦恕越听越气。
甚至那大胡子最后还哈哈大笑,边笑边说,“老子是谁?张天师的第八代传人!老子今早起床时,掐指一算,就知今晚有sa-o美人儿要投怀送抱到老子的床上!”
红绸听了这话脸色一黑,她也不是全然不介意被人这么调戏,说那句话,是不想大庭广众之下惹事,谁知这人恁的不知好歹!
秦恕端着茶杯,老神在在的喝着,不紧不慢的说,“老子掐鸟一算,就知有人今晚要被人爆后庭。”
十八
老子掐鸟一算,就知有人今晚要被爆后庭。
这句话是秦恕说的。故意说的。
他的语调不轻不重,不急不徐,绝对让人感觉不到半分的刻意。只是这时间的配合如此凑巧,任谁,都猜出来各中含意。
那大胡子亦是。
正满面春风的刚刚坐好,就听得后面有人这么说,他猛的一拍桌子回头,便看到了墙角的两个nai油小生,于是不屑的用鼻孔轻哼一下,大摇大摆的横着就过去了。他走到闲闲喝茶的秦恕背后,熊掌拍了拍秦恕有些单薄瘦削的肩膀,看着他回了头,便两只手交叉架在胸前,优哉游哉的不停踮着脚,语气蛮横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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