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怎么回事啊?”
可能店里的嫂子去卖货了,余妈顿时有丝埋怨的压低声音,不满透了出来道:“还不是因为你惹的祸,你爸拿着礼去给人赔不是了,顺便找你姨夫探探口风,看能不能借两个,他现在还对铺子的事不死心,算了,随他折腾吧,你说你的事儿,这才到学校就打电话,是不是生活费不够了?走时你爸给你拿二百,你偏不拿,现在别跟我说你没钱了……”
余眉哪有这时间跟余妈抬杠顶嘴,她急忙道:“啊妈,先不说这些,我这边有件特别急的事,不是生活费,嗯,是学校这边儿,很重要,嗯嗯,对对,很急,电话里说不清楚,这事儿得我爸来一趟,你快去找我爸回来吧,叫他坐车过来,别坐汽车,汽车太慢,包个车吧,贵就贵点么,汽车要三个点,等他来了天都黑了,黄瓜菜都凉了啊,包车一个小时就到,妈,真的很重要,特别重要,叫我爸来的时候,一定要把身份证带上,嗯,身份证不拿人来了也白来,不用带钱,只要带身份证,妈,你别问了,一时说不清,我就在学校门口等他,好,嗯……”
说完余眉挂了电话,把钱给了,出了花鸟市场,心里多少有点七上八下,多年一个人住养成的警惕,她特意走的很慢,然后看着周围的人,直到没什么人跟着,这才坐了车回了学校。
到了宿舍才松了口气,把壶又拿出来看了看,找了些报纸仔细给包了包,这次,十分的小心冀冀放到床底下。
不怪她这么小心,因为这么一个壶,十五万啊。
她到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
之前去花鸟市场问了问,陈明远居然是位大师,但问到价钱,都说要看了东西才能估,现在假的太多。
不过,在看到壶后,古钱店里的店主倒是对着灯看了半天,还跟店里的几个老友讨论了下,跟余眉说这壶是后人仿陈鸣远的南瓜壶。
不过,虽然是仿得,但却仿得惟妙惟肖,而且仿得这个人也大有名头,后来也是位大师极的人物,所以这一件也不算差,值点钱。
他的老友也说,如果这是陈鸣远大师的壶,那这一把紫砂东陵瓜,卖的话最低不少于二百万,拍卖要更多,而且极有升值的空间,因陈鸣远大师名头之响,实在是紫砂艺人中的翘楚,一直以来都有古来技巧能几人,陈生陈生今绝伦这样高度的赞美言语,因为留下的珍品不多,南瓜壶现今只有三把,所以现在收藏界都是一壶难求……
这样讲了一通,余眉是听一耳,掉一耳,她还管这壶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也根本不懂什么陈鸣远还是东陵的,她在意的是能卖多少钱,能给她多少,最后,那个店主给到十五的价。
她当时就动心了,十五万啊,除了买铺子还剩下一笔,对家里,还是对父母的买卖,都能解决老大问题。
可是她没有身份证啊,没身份证无法给钱转帐,十分的郁闷,又不能说自己没身份证,只得说壶是朋友的,她只是帮忙问一下,就匆匆出来给家里打电话。
余爸是多久才到的,总之比余眉想象的要快的多,能不快吗,电话里没有说清楚,余爸还以为姑娘在学校出了什么事,拿了身份证就包了车急急赶过来,不到一小时就来到学校门口。
余眉也在宿舍冷静下来想了想,等到老爸到了,先不浪费时间的到银行用身份证开了户,然后再打车,和余爸到市内三个花鸟市场挨个找收古玩的打听。
她自己一个人不敢,但有余爸就不怕了,余爸听姑娘跟她说这事儿,一开始不信,不过后来想到他在镇上做生意,听有人说起过,邻居谁家谁家,有一件什么破碗碟,掂桌子的瓷筒之类,说是古玩,拿去卖,居然卖了几十万,一下子发了财。
那时候听人说挺羡慕,不过,这事儿论到自己身上,余爸也有点晕,跟着女儿到处走,这时候天还早,一点多,也不着急,挨家打听好了,有给八万,有给十万,还有给三万的,余眉挑了一家给的最多的,也是最大的一家古玩店,那店主挺郑重的,还叫了两个师傅过来,足足看了半小时,最后点了点头,以十八万成交。
卖个壶就跟买衣服似的,挺好笑,但她也实在没别的办法,毕竟从来也没卖过这东西,根本不知道价钱,余爸就更指望不上了,只能尽量让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吧。
出了银行,余爸拿着一张里面装着十八万的银行卡,整个手都抖了起来,眼中都似有泪,这几天豁出脸到处借钱,到处碰壁,往日要好的朋友亲戚,表面都不错,可是到了借钱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就是个屁。
真正的朋友,看得起他的,家里没钱也捣借几千,看不起他的,就算家里有钱,也说手头紧张,而亲戚……就更不用说了……
就在他觉得是不是真要放弃的时候,她女儿,她家的宝贝闺女,居然,给了他十八万,十八万啊……这是雪里送炭的钱,他擦了擦眼晴,四十多岁的人,太久没哭过,而且在女儿面前,有点不好意思,说一千道一万,别人都靠不上,还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老婆,其它都扯蛋。
余德海把卡放衣服里层的兜里,放好了。
此时已经四点多了,余眉心情很好,其实是看老爸心情好,所以她的心情才好,开心的倒不是在钱上,而是想到有了这笔钱,家里的事她主不用再掂记,也算是为父母分了忧,而且她相信,以老妈抓紧的钱袋子,和老爸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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