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燕承带兵包围祈王府邸,搜查出祈王勾结外族图谋叛乱的证据,一众兵士押解祈王走了出来。
燕承手捧镂金暖炉站在王府大门外,祈王双目赤红,奋力挣脱了兵士的束缚,向燕承冲过来,眼见要拉扯住他的衣袖,只见那拥裘捧炉的人微微向后一撤,兵士匆忙钳制住祈王的手臂将他死死拉住,祈王疯狂的扭打挣扎,大声叫喊道,“燕承!你真是燕东河养的一条好狗!”
燕承侧过脸,低声回应道,“我和哥哥的事情就不劳您老费心了。”祈王看见燕承掩在厚实的狐裘下露出的小半张莹白如玉的侧脸,忍不住大声叫骂起来,眼前这个眉目如画的人却有着一副天下最狠毒的心肠,“燕承,今日`你帮燕东河陷害我,你也不怕坏事做尽折了寿!”
燕承发出一声浅笑,“人各有命,王叔还是担心自己吧,燕承一条贱命,不值得惦念。”“把王叔押下去吧。”兵士领命而去。
燕承办妥查抄祈王府事宜,已是深夜时分,他披着一肩月色,回了皇宫向燕东河复命。踏入寝殿之时,入目便是燕东河躺在床榻之上,盖了半床被子,自顾自沉沉的睡着。燕承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和衣躺了下去,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环住燕东河的强劲有力的腰身,又悄悄凑过头去,在那人脸上印下轻轻的一吻,做过这些方心满意足的阖上了眼眸,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月色寥寥,洒入寝殿的窗棂之内,燕东河侧过身子,盯着沉睡中的燕承,眸光闪烁着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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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的燕东河杀伐果断,利落的把祈王定罪下狱,祈王一夜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带着重铐跪在大殿中央,燕东河已定下了他的罪名,挥手令侍卫将人带下去。
祈王仍是浑然不知般,只定定的看着龙椅旁边那张属于燕承的空座椅,燕东河顺着祈王的目光看过去,短短一瞬,心中已略过无数思量。
直到侍卫将祈王向殿外拖拽下去,祈王才如回过魂一般,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你还真以为你坐稳了江山吗?你有的这一切都是你那个忠心的弟弟让给你的!!”
燕东河没言语,一挥衣袍回了内殿。甫一进门,就看见燕承坐在他的书桌之前,神情专注的提笔沾墨在上好的宣纸上描画,和煦的阳光从半开的窗子照s,he进来,燕承半边身子笼在光里,他的相貌生的极好,一双大大的凤眸下一颗微红的泪痣极是勾人。燕东河轻咳了一声,走了过去。
燕承放下画笔,取出随身带着的一枚小章落在画上。燕东河走近了定睛一看,燕承竟是画了一幅自己的小相,画的是正是他身着黑色长袍,阖眼熟睡的样子,剑眉星目,麦色的肌肤在半开的衣衫中若隐若现。
“哥哥,你回来了,快看看我给你画的像好不好?”燕承说话时笑意盈盈,眼睛里仿似有流光涌动。
燕东河低头看着画,神思不由得便渐渐散乱起来,自己的这个弟弟自幼聪颖过人,无论诗书琴画,无一样不通,无一样不j-i,ng,父皇在世时,就常常夸赞他才华过人,乃是天降之才,方才朝堂之上祈王喊出的那句话,好似一把利刃狠狠戳在他的心口。
再抬起头时,燕东河眼中已无半分暖意,“你的画自然是好的,不过,燕承,你倒是和我说说,到底有多少人心里想着朕这皇位是你拱手相让而得的呢?如果他们知道你每天晚上在朕的身下呻吟,还会觉得你才是应该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吗?”
燕承听燕东河吐出这样伤人的话语,微微动了动嘴唇,未说一字。
“你胆子可是大的很,敢私绘朕的画像,就给我跪在这好好反省!”燕东河一把将未干的画轴掷在地上,大步走了出去,留下燕承呆呆坐了很久,终是起身走到书桌旁缓缓跪了下去。
燕承一跪就是大半天,没人让他起来,他就静静跪着,低垂着双目,仿似一尊无悲无喜的雕像。直到月上中天,红烛燃起,一身酒气的燕东河一脚踹开大门,把跪在地上的燕承拽到床上。
喝的烂醉的燕东河下手早就失了轻重,三两下就把燕承扒了个干净,狠狠的压在身下,燕承慌乱之中,伸出手死死抵住燕东河肆虐的双手,跪了一天的双腿传来一阵阵难熬的刺痛,连带着手上也失了气力,根本撼动不了燕东河分毫,几个极重的耳光落在燕承的脸上,逼得燕承发出一声极低的哭叫。
燕东河打了几下,仍是不解气,按住燕承的双手,抽出腰带把人吊在了床头,抄起墙上挂着的马鞭就劈头盖脸的抽下来,那马鞭是驯服外邦进贡的烈马所用,里面绞着金丝,落在身上便是带掉一层皮r_ou_,燕承被打的声声惨叫压在喉咙里,发疯般的挣动起来,“哥哥,别打啊!!好疼…….”
燕东河掐着燕承的脸,喃喃的说道,“你这么个身份,也配被人尊敬吗?”边说边把一个长嘴的小细瓶塞入他嘴里,带着奇异香气的药水猛地滑入喉中,直把燕承呛得泪流不止,燕东河又拿起一根细细的钗子,塞进燕承疲软的分身里,一股血线缓缓的留出,落在燕承修长的腿上。
“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这药的滋味。”燕东河留下一句残忍至极的话语,就转身离开了寝殿,进入身体的药物渐渐发挥起作用,一股热潮从他的下腹生起,仿佛要把他从内里点燃,双手被紧紧的绑着,唯一的出口也被残忍的堵住,燕承被逼的泪水不停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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