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环形,挺具有美感的,给牙齿按个赞。
「很得意?」海怪在他头上说。
「是啊。」他得意洋洋回答,哼、叫你想吃我!
回答完才觉得不对劲,海怪说话的声音怎么那么像他的便宜哥哥呢?又仔细看了看,嘿,海怪身体上的鳞片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具普通人体,那人的睡袍带子已经松开,胸膛印着个牙印,口水还没干呢。
还有,明明是张king size的床,那人还把他给挤在墙边,简直太看不起这张床了。
「哥、早啊……」离珥讪讪说,对那个明显是因为他作噩梦而咬出的牙印采取我什么都不知道的鸵鸟态度。
离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指指牙印。
「这就是我引狼入室的代价?」
离珥嘿嘿笑,手腕亡羊补牢似地擦擦擦,特别殷勤地说:「哥、要不你也咬我一口,可千万别气在心里。」
「你愿意让我咬?」离恝口气古怪地问。
「当然。」用壮士断腕的决心,一挺胸,「我咬你哪里,你也咬我哪里吧……咦、怎么我身上只剩条内内?难怪觉得凉……」
「你半夜嫌热,脱了。」离恝指着床尾皱皱的睡衣睡裤说。
离珥看哥哥把自己挤得,几乎都抱到怀里了好不好!难怪他会作那奇怪的梦,难怪他会觉得热。
「那、哥、你往后让让,我要起床了。」他小声打着商量。
「还没咬。」离恝说。
离珥心中翻个白眼,还以为你忘记了呢,算了,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呸、用错词了,应该是欠债还钱。
「哥你咬吧。」闭起眼睛,就算痛,一下也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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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情節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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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两人顺顺利利起床了,离珥捡了睡衣穿上,回到自己卧室时,蔡鸣榕已经不见了,他想起书中对方只剩一颗头的情况,心一慌,边套衣服边往外跑去,廊道上跟几个天文社社员打了招呼,问他们见到蔡鸣榕没,都说不知道,这些人似乎完全不知道昨晚曾经被人鱼歌声给迷得昏过去的事。
气喘吁吁跑到大门口,找头,左边没有,右边没有,前面一颗圆圆的东西滚过来,碰到他的脚才停下。
一颗大皮球,离珥真是无语。
也罢,只要不是人头,什么都好。
养在庄园门口的哈士奇小白顶着一张炯炯有神的狗脸,鼻头一拱一拱的把球给推过来,离珥蹲下身捡球,问:「让我陪玩?」
小白嗷呜嗷呜叫,昨天下午小主人跟他玩了好久的接球游戏,以犬科单纯的心思,泥就是偶的首领啦,忠诚度那是哗啦啦的上升,首领带着完成抛接球任务那是自然的。
这狗脸可真讨喜啊,离珥最喜欢的动物就是狗了,尤其是哈士奇这种体型大、表情呆萌的狗。
用力揉狗头,「小白我真是爱死你了!」
小主人爱偶腻!哈士奇尾巴摇到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正想拿舌头给小主人洗脸,突然间它顿住不动,毛发直竖,高摇的尾巴缩到两腿间,兽类直觉告诉此呆狗,有个位于金字塔顶端的r_ou_食x_i,ng猛兽正盯着它。
「呜~~」哈士奇躲到了小主人的身后,可怜的哀叫。
「哥!」离珥喊,喊完又觉得不对劲,分开前便宜哥哥心情分明还不错,怎么现在乌云罩顶了?
瞧那投s,he过来的目光,如果实体化的话,弟弟大概死一百次都死不完。
乌云罩顶的哥哥:……昨天给你j-i〈r_ou_〉给你香蕉的时候,你还说爱的是我。
哥哥想到这里,那森寒的目光温度又往下调了一个梯度,盛夏的早上,唉唷比严冬还冷。
哈士奇连头都不敢抬了,第六感告诉它,只要它敢再作些多余的动作,就会被前头大怪兽给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sè_láng技能點無師自通。
弟弟哀號人家真的沒n_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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