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的!”姬栐带着一种绝望的恼羞成怒,一把将他按在石壁上,“你这算是什么,因为不能相信我,所以想要逃开吗?”
“对,若是可以,我宁愿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如果那一天,我没有自作聪明的跟你说话,就太好了。”是啊,如果没有遇见,没有那段将你当做挚友的时间,没有一开始的摇摆不定,没有那一夜的错乱,那就太好了,既然无法全然接受他的感情,还不如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闭嘴!我不允许你说不!”皇帝带着一种焦躁和无可奈何,狠狠的封住他的唇瓣,但这一次,薛蟠连起码的挣扎都没有,只是闭着眼睛承受狂风暴雨,等一切结束到时候才擦了擦唇瓣,淡淡说道,“你看,你要想做什么的时候,我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你以为若不是我喜欢你,你可以站在这里对我放肆,若不是我喜欢你,单单你这些话,就足够你死一百次。”姬栐狠狠的拽着他的肩膀,想要听见一个肯定的答案,但只看见薛蟠平淡无波的眼睑,心中更是被激得无名火大冒,手下力道不由家中,薛蟠只觉得肩骨痛得似乎要被折断,却执拗的不肯低头。
“好,你很好,你就不怕朕拿你娘和妹妹,包括那个讨人厌的小子出气!”皇帝怒道,带着一丝凶狠,眼中宣泄的杀意绝不是威胁那么简单,薛蟠一瞬间几乎想要收回自己的话,却硬生生忍了下来,直直的看着皇帝,“我知道你不会的。”
“你凭什么!”皇帝几乎要掐死眼前的人,凭什么,就仗着自己的喜欢,所以肆无忌惮吧,难道他真的以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对着君王反复吗!带着汹涌的怒气,皇帝将他按在石壁上,用行动宣泄着自己的怒意。
薛蟠只觉得背后生疼,却不在反抗,任由他作弄着,即使诚实的身体开始升温,也不再像以往那般带着羞恼的抗拒,只是闭着眼睛顺从的站在那儿,带着一种认命似的悲哀,口腔里带着铁腥味,更加刺激的皇帝越发暴躁,他宁愿这个人像一开始那样的抗拒,也不要这般死灰的认命。
“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带着挫败,皇帝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梳理着暴躁的情绪,生怕自己忍不住伤害了最不想伤害的人,却又想立刻就撕碎他最后的防备,狠狠的将他占有,“只要你说,我都答应,但是,不要再说什么从来没有遇见,否则,我会忍不住,毁了你!”
薛蟠很想说,你放弃所有的融化富贵,放弃皇帝的地位,放弃后宫的三千佳丽,放弃权侵天下财力权势,但是,他又如何能开口让对方放弃一切,然后自己依旧享受着家庭妻儿:“如果你不是皇帝,那该多好。”
姬栐在一瞬间似乎明白了薛蟠的心情,心疼和躁郁杂糅在了一起,恨不得将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却又不忍心看着他这样的神情:“朕已经是皇帝,朕也绝对不会放开你!”
“那是你的决定,与我无关。”薛蟠闭眼说道,不再看那会让自己动摇的神情,执意将自己封闭在只属于自己的世界中,即使感觉到拥抱着自己身体的手臂微微发颤,也咬牙不睁开眼睛,“我欠你一次,拿走吧,然后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呵呵……两清?你做梦!”皇帝蓦地甩开身边的人,冷冷说道,“朕要你一辈子都欠着我的,越来越多,永远都无法还清,想要安安稳稳心无愧疚的过日子,你做梦!”
温泉的水很暖和,薛蟠却觉得浑身冰冷,皇帝再一次拂袖而去,这一次,也许就不会回来了,薛蟠很明白,自己也许将那个人伤到了深处,以至于一贯高傲的皇帝也露出了悲痛的神色,那人离去的脚步也带着愤怒,薛蟠将自己浸在温泉之中,又想到这么晚了,姬栐八成还是纵马过来的,这时候回去会不会……
既然放手,这些事情也不该是他要管的了,他要做的,是将自己排除出他的世界,然后就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心里的疼痛也可以忽略,就当做没有这场慌乱的爱情,就当做,一直停留在那人的心已经收回,一听不再为了那个人跳动。
这场针对八公四王开始的大清洗,最后能留下来的,只剩下一贯名声不错的北静王,和半个贾家,是的,半个贾家,正确的来说,是半个荣国府,大房承袭荣国共的贾赦被搁去了荣国公的称号,发配边疆,二房贾政被革职查办,最后虽然没有获罪,但也只能闲赋家中,一家子的子弟除去几个真的干干净净的,贾琏和宝玉也吃了一顿牢狱之灾才出来,其余的也都是发配的发配,革职的革职。
但相反的,贾家的女眷几乎都没有被牵连,甚至连贾赦的夫人邢夫人都没有被连带着去了边疆,这比起其他几家斩首的斩首,抄家的抄家的世家,实在是分外幸运了,朝中众人纷纷猜测这其中是那死去的贤德妃的作用,还是跟贾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薛家在其中起了作用。
没等众人猜测出来,皇帝又一道圣旨下来,言明右佥都御使薛蟠身体不适,宜在家休养,直到太医证明右佥都御使身体康复为止。明明白白的圈禁,众人忽然明白,这是薛蟠为了贾家求情,虽然最后求了下来,但自己却惹怒了皇帝,落得一个半圈禁的地步。
贾家那三个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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