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妍一脸花痴的看着关政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说:“认真的男人果然最帅了!”
关政转而露出一张痞子般的笑容,说:“是么?”
许久妍转过头没搭理关政。
老尤喊:“政爷,车快来了,撤出去吧。”
“好。”
关政和许久妍一起退到防护栏杆后面,没一会儿,就看见一列老旧的火车呼啸而过。
关政看着那绿色的防护栏杆,凶手到底是怎么做的?为什么会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又或者,为什么要把尸体放在轨道上?
为什么碰巧这天没有车经过?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
一顿搜索之后,一行人几乎是一无所获的回到了局里。
老尤头一回空着手回来的,老尤几乎是闲暇的状态。关政看着老尤四处溜达,说:“别那么闲好不好?好歹和我一起想想啊?”
“这怎么想啊?我这不是还要等小圈儿把衣服送给我才有活干啊。”
关政无语的跑进茶水间,又开始泡茶去了。
关诺从外面进来,说:“死者身份查清楚了。死者叫周国清,下岗工人,前些年随女儿到了南沂市,为了给女儿减轻负担,在环卫处当环卫工人。
但是有件很有趣的事情,周国清有去见过心理医生。”
关政把水倒进杯子里,说:“心理医生?见心理医生干嘛?”
“好像有抑郁症。”
“家属呢?到了么?”
“你别提了,他女儿都快急疯了,找了很久了,但是没到四十八小时,警察还没有立案,民警说他女儿基本一直呆在派出所,急得寝食难安。”
“让她不用急了,叫她过来认领尸体。”
关政把杯子放到一边,说:“小久,去看看。”
许久妍慢腾腾的站起来,跟着关政径直去了接待室。
关政看着许久妍萎靡不振的样子,说:“咋的了?营养不良啊?”
“我已经连续两天没吃饭了,只能喝水了。”许久妍哭丧着脸。
“什么情况?”
“我家连着两天停水停气,三餐难解决。洗脸都困难,我家附近矿泉水都抢不到。”
关政笑说:“不会叫外卖啊?”
“懒得动,就当减肥了。”
关政嫌弃的看看许久妍,说:“就你这身材再减也不行啊,前后都平,哪有看点啊?”
许久妍咬着牙说:“你丫的能不能别那么黄?”关
政一脸奸笑地说:“我不是黄,我是金黄。”
“别恶心行不行?”
李崇阳敲敲门,说:“政爷,人到了。”
关政点点头,说:“进来吧。”
周晓宁顶着杏仁眼走进来,一进门就抓着关政问:“警官,我爸爸是怎么死的?我什么时候能见他啊?”
关政把周晓宁扶到椅子上,说:“别着急,我们会尽力的。我们想和你了解几个状况。”
“好,你问,只要能抓到凶手。”
关政怀疑地问:“你为什么确定你父亲是被杀的?”
周晓宁边摸着眼泪边说:“我父亲生活很好,他没有自杀的倾向啊。”
关政说道:“但是经过我们的调查,你父亲有抑郁症。”
“不可能啊,我父亲很正常啊。”
关政心里的疑惑更重了,接着问:“你父亲为什么会走失?”
“昨天早上我下夜班回家,一到家我丈夫跟我说我爸一晚上没回去。我俩就急了,立刻去找,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去报了警,警察也不立案,我们就只好等着。”
“你父亲对火车或者铁路有什么特殊记忆么?”
周晓宁疑惑的看着关政和许久妍,问:“这个和我爸的死有关系么?”
“你爸爸我们是在铁轨上发现的。”
周晓宁擦擦眼泪,说:“他之前就在铁路部门从事维修工作,他一辈子都在干这个。”
关政点点头,说:“你父亲有没有和别人结仇?”
“应该不会,我父亲人很和善,不争不抢,不会有仇人。”
关政把许久妍写好笔录的本子推给周晓宁,说:“请签个字吧。”
周晓宁颤抖的拿起笔,写上自己的名字。
关政说:“你父亲我们法医还在鉴定,过段时间才能带走。”
“我知道,拜托你们了。”
“应该做的。”
关政送走了周晓宁,就和许久妍去了法医室。
关政问:“怎么样了?”
小圈儿摇摇头,说:“情况不乐观,没有任何发现。”
“什么意思?”
小圈儿伸手掀开尸体上的白布,关政有点不敢相信,这具尸体上,除了尸斑,任何外伤都没有。
小圈儿也承认,这是最完整的一具尸体了,不仅仅是因为尸体没有缺少组织,同时尸体没有任何瘀伤或伤口。
小圈儿介绍说:“尸体身上除了我这个y型解剖刀口之外,没有任何伤口,甚至淤伤。
我检查过他的器官,没有异常,心肺功能正常,生前连高血压都没有,胃里只有一些食物残渣,但是在肝脏发现了一种药物痕迹,但是成分很奇怪,还需要时间来鉴定。”
这也是让小圈儿和关政十分疑惑。关政说:“开颅吧!”
小圈儿点点头,拿起剃子,把尸体的头发剃了干净。
关政拉着许久妍退后几步,说:“这样比较安全。”
小圈儿拎起那个大电锯,然后打开死者的头颅,电锯发出的声响听得许久妍心里发毛,骨屑往外飞溅着,落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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