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生都不会忘记。
她听了他的话垂着眸往他胸膛上靠了靠,贴在他的心口。
“饿不饿?”封卓伦看着埋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这时转而又露出了熟悉的戏笑,“要吃点什么吗?比如……牛n_ai?”
正常人的思维必然是会觉得上述对话分外正确而体贴的,可她怎么能不知道这人有多少花花肠子,立刻薄羞带怒地抬脸瞪他,“封卓伦!”
“你睡觉的时候我出去买早餐,在电梯附近碰到傅政的儿子。”他心情似乎很佳的样子,“他跟我说,昨天晚上他爸爸把他和妹妹扔在套房的隔间里,他一晚上听到她妈妈一直在哭。”
“我算了算,昨晚我都没有动你一整晚。”他的手指从她的光裸的背往下探,“所以说,人比人,我还是很通情达理的,是吧。”
她听得又气又笑,“还不是你把好人带坏了,要不是你昨天的提议,蓓蓓至于那么招罪吗?”
“你说傅政是好人?”封卓伦立刻嗤笑了一声,“你昨天没看到他老婆手腕附近的绑痕么?”
他那张好看的脸上只清晰地写了一行大字――我还没逼你玩呢,我多好!快表扬我!
容滋涵实在没耐心,额头青筋挑了挑,掐住他俊挺的鼻子道,“混蛋,我要给我爸妈打电话。”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房门口传来“叮咚”一声的门铃声。
“喏。”封卓伦纵观全局,这时闲适地将她的手拿开握在手心里,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我去开还是你去开?”
她能去开么!给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她浑身上下除了一身的青红斑斑,连块破布都没有!
封卓伦笑得更溢,这时把她从身上抱下来,自己下床走过去开门。
等门打开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时,容滋涵才意识到她刚刚都没想到谁会找来这里。
容羡长驱直入从门口走进来,看到床上裹着被子的她时,瞪大着眼睛尖声叫,“……姐!你真的和他搞上了?!”
她也怔住了,从头到脚尴尬得连一分都没办法动弹。
容羡这时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了一遍,看到她肩膀附近露出的浅显的红印,立刻走到床边急急道,“前面我打你电话,是他接的,你……你真和他yī_yè_qíng了?!”
“六爷。”封卓伦挡在房间的走廊口,出声朝容羡指了指身后,“你别激动,顺便让你老公到楼下去等,非礼勿视没听说过么。”
这一下被堵得容羡彻底毛了,转身朝他叫,“你还是不是人啊你!你沾花惹草的没事,怎么能对我姐下手啊?!”
“又不是今天第一天下手的。”他手指敲了敲壁门,漫不经心的,“都几百夜情了。”
容羡又是极度的震惊又是怒,目光在容滋涵和他之间飞速地转着,一时都语塞了。
“六六。”容滋涵卷了卷被子叹了口气,抬头淡声说,“我换好衣服下来找你,你和瞿简先在楼下大堂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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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堂的咖啡厅分外亮堂,容滋涵和封卓伦下来的时候,靠窗的一桌已经坐好了容羡瞿简夫妇还有傅政邵西蓓一家。
容羡怀着孕情绪波动本来就大,正和坐在她对面的邵西蓓激动地说着什么。
“封卓伦你给我老实交代清楚!”容羡见他们俩坐下,立刻横眉冷对着封卓伦,“你什么时候和我姐在一起的?我结婚当伴郎伴娘的时候么?”
“不是。”他神色闲适,“更早之前。”
容滋涵本来就不是很善言辞的人,现下她确实瞒容羡那么久,这个时候确实说什么都是理亏的,坐在一旁神色有些尴尬。
容羡听到这句话下巴也快掉下来了,皱着眉问,“多久前?在香港?怎么认识的?”
封卓伦看了眼身旁的容滋涵,朝容羡戏谑一笑,“你这是要调查户口么?生辰八字要不要交给你去配一配?”
他说话那副样子散漫倨傲,容羡刚想拍案而起,便被坐在她对面的邵西蓓捏住了手,只能坐在位子上说道,“谁知道你对我姐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可不能让我姐被你骗了!”
“哎,怎么着你也应该叫我一声姐夫啊。”他不徐不缓地调笑,“不知道要遵着辈分么。”
“六六她这也是担心涵涵。”瞿简搂了搂容羡的肩膀,这时在一旁平静地开口。
“担心什么?”封卓伦侧头看向他,淡疏地笑,“担心她一汪情投进来非但没有回报,还为别人做了嫁衣么?放心好了,除去她、我没有吃窝边草的习惯。”
这话明里暗里玄机锋利毕露,容滋涵自然知道他翻的是旧账,在桌下用力拽了拽他的手,抬头对容羡说,“六六,他……”
“你!”容羡坐不住了,一把丢开邵西蓓的手就要起身。
邵西蓓被她这么一推手撞到桌角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一直在旁沉默地抱着女儿的傅政镜片后立马冷光四s,he,伸手拉过妻子的手看了看,一眼扫向容羡。
渣爷的气场瞬间**了整张桌子,容羡动作一滞,战战兢兢地回过身,急急低头看邵西蓓的手,“对不起啊蓓蓓,你的手……你的手怎么回事?”
邵西蓓纤细的手腕处,是好几道重叠泛红的淤痕。
“傅政!”容羡立刻忘了自己刚刚还被始作俑者吓住,怒气冲冲地看向傅政,“你把蓓蓓怎么了?你家暴她?!”
傅政冷冰冰地看了她一会,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绑我的老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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