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烁看着他的耳朵,眼睛一弯,笑勾了嘴角。
那两扇香蕉当然没有买,齐烁不喜欢在自己身上用些奇怪的东西,实在是当年乔柏辉对他造成的y-in影太深。
有时候,当他看向乔柏辉的时候,总在想,自己有病吧?这个男人曾经做过什么就忘了吗?就真的那么贱?可是转念又想,这样有什么不好的?上床而已,不是乔柏辉也是别人,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男人解决生理问题罢了,再说了,乔柏辉不也很有用吗?单看他在白道上的门路,就够自己拉拢了,只要钉是钉铆是铆分得清楚就够了。
乔柏辉倒是被齐烁的那句话给勾了起来,忍了这些天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不说他现在确实挺喜欢齐烁,就单单是生理问题也因为齐烁撩拨的那几次忍到了极限。
所以,就那么一路忍耐着,装模作样的看车窗外,视线的余光却一直在齐烁的脸上绕,心里抓心挠肺的想要摸摸人亲亲人,可以说长到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那么想要抱过一个人。
是来自齐烁的魅力?还是同x_i,ng的隐秘刺激?他已经无法分辨了,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就是想要齐烁,想让齐烁成为专属于自己的人,没有沈立没有别人,就是单对单的感情。
齐烁并不喜欢他,其实他也明白,不光是齐烁嘴里说过,目光也从来没有眷恋在他脸上,可这些都不重要,既然齐烁喜欢男人,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自然态度就会转变,感情不就是这么一回事?
下了车,乔柏辉换了一家宾馆,可以说是z市目前最好的宾馆,他把房卡递给齐烁后又出去买了盒套子。说实在话,这事还是他第一次做,王炜彦他们就像个小叮当一样,要什么都有,这些事情从来没用他出过面,等他捏着套子走进电梯的时候,火辣辣的脸和咚咚跳的心脏这一刻的记忆在他脑袋里留了一辈子。这段记忆让他怒过气过悲伤过,但是到了最后,却成了他最为宝贵的东西。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他深吸一口气,快步走了出去,站在520的门牌前敲响了房门,而他看着这个门牌就笑了,浪漫这种东西他当然懂。
齐烁开门开的很晚,他在外面站了差不多五分钟门才打开,腰上围着浴巾的男孩站在门口,身上还挂着水珠,他走进去的那一瞬间,暖香扑面而来,让他关上门后的第一时间就弯腰亲上了齐烁的眉心,柔声说道:“等我洗澡。”
“嗯。”齐烁拨了拨头发,转身进了屋,态度神情淡定的就像是接下来他们不是上床而是吃饭一样。
乔柏辉跟在后面边走边脱外套,视线落在齐烁消瘦的后背上,莫名又想起了齐烁这些年受的罪,心中柔情顿生,搂过人扣住下巴就亲了上去。他吻的很柔很轻,一点点的吮着,从厚实柔软的唇瓣吻到唇角,然后又移到鼻尖,最后落在了眼眸之上,感受着睫毛刮过嘴唇的瘙痒,喃喃喊了一声:“小烁。”
齐烁睁开眼,蹙眉望过去:“去洗澡。”
乔柏辉展颜一笑,又偷了一个吻,高高兴兴地去了浴室。
齐烁转身趴在了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肘,另外一只手握着自己软绵绵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激着,刻意翻起了深藏在脑海里的记忆。
——早前亲昵的画面他们也曾经有过,在上辈子,在最初的时候,乔柏辉还是很珍惜他,会把嘴唇贴在他的耳廓边,低沉沙哑地叫上一声:“烁烁……”
——他们在外面开房,天昏地暗地z_u_o爱,从最初的被迫接受到之后找到的乐趣,他因为乔柏辉而度过那段身体改造的过程,发现了男人和男人之间更多的乐趣。
——有时候做得累了错过了晚饭的时间,乔柏辉会叫上两份餐,两个人窝在床上边看电视边吃,偶尔油渍落在了床单上,乔柏辉会笑骂道:“这个床单你买单!”
——有时候两个人出来,也未必是到宾馆,乔柏辉会带他去一些那时候他从来没进去过的地方,歌舞厅、台球厅都是单独开的包间,会逗他喝酒,会搂着他的腰手把手地教他打台球……会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叫烁烁……
“咔嚓。”浴室的门打开,带着一身水汽的乔柏辉走了出来,腰上松松垮垮地围着浴巾,手里还拿着一块毛巾擦头,一露面,就先笑开的牙。
齐烁扭头看他,勾着嘴角笑了笑,闭上了眼,安静地等着。乔柏辉走过来,坐在床边将烫热的手伸进了被褥里,抚上了他的腰,暧昧地摩挲着。
“唔……”齐烁适时轻哼了一声,做出了反应。
乔柏辉站起身,解开了浴巾,然后掀开被褥钻了进去,直接压在了齐烁的身上,没有开口,细密的吻从眉心开始,一路细细碎碎地滑下,最后停在他的锁骨上,反复的吸吮。
齐烁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勾着嘴角冷笑,果然是乔柏辉啊,有毛病的一个人,人身上哪个地方不喜欢偏偏喜欢锁骨的位置,像是一种宣誓一样,会刻意地落下自己制造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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