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撒娇……也不是se诱。”
“那又是什么?”
“应该是恋爱。”
明楼喃喃道。
听到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阿诚下意识地扭过头,他讷讷盯着明楼的连,随即又沦陷到那双桃花眼闪耀的波澜里,浓浓的春意仿佛也循着目光暖上心头,比花香更沁人心脾,驱使人情不自禁地点头。明楼很高兴,终于心安理得地将手搂到他腰上,太细了,要是多养点r_ou_还能抱得更舒服,就在他打算说明天开始要好好帮你改善伙食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是市局的冯跃打来的,明楼立刻接通放到耳边。
“明书记,我这里刚逮到一个在市里流窜作案小偷,在审讯时提供了一些情况,可能跟黄友德有关——”
第十一章
云海市市局局长冯跃是个不苟言笑的黑脸大汉,但凡之类单位的领导多少都会给人一种器宇轩昂威风凛凛的感觉,就好像部队的司令官不可能是个软绵绵的娘炮一样。
“明书记。”
冯跃废话不多,握过手之后就开门见山介绍情况,把那些浪费时间的客套和恭维通通略过。
他们逮到的入室盗窃惯犯名叫许辉。
他之前因为盗窃已经蹲过一次大狱,去年才释放,但是因为身无长技又好吃懒做,很快又重c,ao旧业。前天刚洗劫了一个高档小区,一晚上偷了好几户人家。住户们第二天才发现家中被盗,纷纷前去报案。
原本这种偷j-i摸狗的小蟊贼还不足以引起市局的重视,更入不了冯跃的法眼,但巧就巧在,黄友德的老婆徐爱芬的娘家也在被盗住户之中。
起先派出所的警员只是正常按照流程登记处理而已,谁知到了下午,徐爱芬的老娘却突然变卦了,矢口否认自己家发生了盗窃案,一口咬定是自家老头脑子糊涂了,他们老夫老妻除了一点退休金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权当是破财消灾吧烦警察同志费心破案了。
但刑案不能撤销,徐爱芬的老娘磨了整整一下午嘴皮都没用,只得悻悻地离开,冯跃这才对这桩盗窃案多留了个心眼。
许辉落网的时候,手头的赃物还没来得及脱手,刚好给市局来了个人赃并获。这个小贼偷东西倒也不挑,根据他的口供,刑警队不仅在他家中发现了金银首饰手机钱包,还找到了名酒香烟,甚至还有一包没开封的卤味。
隔着一道玻璃,明楼和阿诚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审讯情况。
“把四号楼202的情况再说一遍。”
审讯的警员说。
许辉今年二十出头,脑袋上顶着一头油腻的黄毛,光着膀子哈着腰,脸上全是谄媚和讨好:“警察叔叔我刚才不都如实交代了嘛,就连昨天在门口杂货店偷的雪花啤酒都毫无保留地坦白了,您看我这个态度是不是可以争取一个坦白从宽啊?”
“少废话,叫你说就老实说!”
“是是是,警察叔叔我说我说。”审讯的警员眼睛一瞪,许辉就立刻缩了缩脖子,这天跑的地方挺多,但是努力跟收获完全不成正果,就一直没有收工,“那个四号楼202是我最后跑的一家,202住了一对老夫妻,老婆子不在,老头子大概是晚上喝了酒,躺在床上睡得死沉死沉的,所以我就放心大胆地在卧室和客厅里翻东西。别说哈,家里的装修虽然一副寒酸相,可柜子却塞的全是现金,在卧室的抽屉底下还藏了十几张银行卡,早知道202油水这么足,还不如一晚上全盯着这一家偷呢。 ”
那天他想着年纪大的人记x_i,ng不好,银行卡密码很多都是些简单的数字,也许试试能试对呢,就把银行卡也一道带回来了。后来打听过才知道,原来徐家女婿就是太平镇的镇长,想也知道像这些钱肯定来路不正,就算被偷了也不可能去报警,去了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嘛。许辉很得意,觉得自己眼光独到,有了202这一票后半辈子就不用愁啦,谁知道徐家老头子居然乱中出错了报警呢?
冯跃掏出了几张照片,拍摄的都是许辉偷来的赃物。
阿诚扫了一眼现金的部分,默数了一下足足有二十万。
“银行卡的部分我们也向银行核查过了,开户名就是徐家老婆子,每张卡里最少有十万,最多的一张有五十万,加起来起码有三百多万。”
明楼在玻璃上弹了一下,望着玻璃后面的小偷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谢谢你啊老冯,及时向我提供这个重要的情况。”
“这是的职责所在,反正汪市长不在,这个情况我也没办法向他汇报。”
冯跃说话的口气完全没有起伏波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跟面无表情的黑脸很搭。
明楼接着又说:“这个许辉犯案累累,非常狡猾,虽然交代了很多事情,但未必就是和盘托出,也许还是避重就轻了。他一直在太平镇一带活动,没准就连公门都敢闯上一闯,你觉得呢?”
冯跃眯了眯眼睛,盯着他多了看了好几眼,少顷才扯起嘴角像是在笑:“我也觉得这小子未必全撂干净了,既然有疑点,回头还是得好好查一查比较保险。”
两人相视一笑,心里都有了考量。
回到市委宿舍,阿诚终于忍不住发问:“徐爱芬的父母就只是普通的退休工人而已,他们哪来这么多存款?显而易见,黄友德这个好女婿才是来钱的最佳途径,他不敢把钱存在自己名下,就转移给岳父岳母,光是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就足够他喝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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