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又对王衔庭说道:“敌军全是步兵,等一下我先用骑兵冲散他们的阵型,你带步兵在后面分段包抄。”
“是。”
外面的敌军还在猛烈的进攻城门,在一记强烈的撞击下,城门缓缓地开了,正要庆贺几声的士兵在看清门后整齐排列着的高头大马和马上整装待发的士兵后,不由的愣了愣,赶忙丢下撞门木拔腿就跑,边跑还边大吼道:“后撤!后撤!”还没等他们跑出多远,蜂拥而出的铁骑瞬间将他们掩没在了马蹄之下。
“杀呀——”
只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齐声吼,铁骑带着盔甲士兵在阵营里横冲直撞,所到之处,厮杀漫天,残肢夹杂着血雾,惨叫声连城一片。
撞开了先头的阵营,深入内部后又蜿蜒曲折回来,将本来紧密的敌军一小块一小块地分割开来,被紧跟在后面的王衔庭率领的步兵迅速包裹起来杀伐殆尽。
正在齐战率领的铁骑部队显现出压倒x_i,ng的优势时,突然对方的阵营吹响了悠长的号角,敌军听到号角后都纷纷朝回撤去。
一队铁骑兵小分队正杀得起劲,见敌人撤退仍是不甘心,加紧马鞭追了上去,齐战刚说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他们追赶的空地上突然噼里啪啦的下起了一阵箭雨,马匹吃痛顿时人立而起,背上的铁骑兵措手不及,统统被甩了下来,有个别几个比较幸运点的逃出来外,其余的都被受惊后混乱的马蹄踩踏中,白白丢了x_i,ng命。
回到城门内,齐战开口训斥那几个逃回来的士兵,“都喊了让你们回来你们听不见吗,穷寇莫追的道理不用我说你们都应该知道吧。本来不用损失这么多,你们非得再折腾出去才甘心吗?”
那几个人惨兮兮地逃回来,衣服盔甲都歪七扭八地挂在身上,此时被齐战训斥,又想到自己劫后余生的后怕,都哭哭啼啼地摸着眼睛。
“哭什么哭,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们都是征战沙场的人,这个样子成何体统。下去仔细打理打理。”
挥退了其他人,屋里只留下王衔庭和副将,齐战一屁股坐在椅子里长叹一口气。
王衔庭上前问道:“已经打了胜仗,将军何必再如此愁眉,只不过是损失了十几个铁骑而已,将军不必过于恼火。”
齐战仰头抹了一把脸,叹道:“铁骑兵损失倒是小事,你们难道没看出来敌军撤退的打算吗?”
这下不仅王衔庭了,连一向少言的副将也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出来,“敌军的打算?”
齐战看了看他俩,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口,“他们这是要换帅了。”
“换帅?”两人皆是一脸的不信。
王衔庭说出了他们的见解,“临阵换帅乃是兵家的大忌,更何况还是在战斗都打了一半的中途?”
“如果换的这个统帅是大家都公认的能力超群呢?”
王衔庭想了想,说道:“俞国实力最强的将领就是周梁,他已经被派上战场了,就是这次和我们对峙的这个统帅啊。”
副将也忍不住说道:“是啊将军,周梁素来以勇猛果敢闻名,我们也看到敌军挂的番号确实是他没错。”
“我说的意思是,如果他们换的是别的国家的统帅,更或者说,有别的国家的人在给他们出谋划策当背后的军师。”说到这,齐战握紧了手中的茶杯。
“当今时节天下纷乱,各个国家都忙着相互戒备互相提防,怎么会有哪个国家愿意把自己的军队交由一个外人来执掌?”王衔庭不解地问道。
齐战背靠在椅子里,长叹一口气,“或许这场战争本身就是另一个国家用俞国给我们设的局。”
此言一出,另外两人皆是一惊。
王衔庭像是想起了什么,急急说道:“难怪,难怪这几天他们一直按兵不动只是进攻进攻城门,直到将军来后才加大了攻击力度,我原以为是他们粮草不够无法支撑长时间的战斗,原来他们是在保存力量等着迎战将军。”
王衔庭在屋中来回走了几道,突然站定住看着齐战,“能做出这么大手笔的国家,难道是……”
齐战疲惫的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也无需多说,因为那个国家的名字早已经深入了这个时代每个人的心中,它代表的不光是一个称号,更是一种至高无上不可挑战的权威。
“他终究还是要对我国出手了吗。”
接下来的战役与其说是交战,不如说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敌军像是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对他们的计划完全了如指掌。无论他们怎么调整战斗力,对方都能及时根据他们的部署做出新的决胜策略。那人就像一个俯视者,高高地站在战场上空,冷静地注视着场上的一切瞬息万变。
敌军就像水推石壁,以不可抵挡之势碾压了过来,一时间士兵的惨呼声战马的嘶鸣声不绝于耳。
王衔庭发丝散乱,全身的衣物拖沓不堪,布满了道道血痕。他飞快的跑到齐战跟前,“将军,我们中计了!”
此时的齐战也已经浑身血迹斑斑,就连他一向疼爱的踏雪战马也早已牺牲在了这场战役中,听到王衔庭的话,齐战的脸瞬间苍老了许多。
“一定要突围出去。”
“可是现在我们已经被死死的围困住了,根本无法突破啊。”
“有办法的,待会儿你带领兄弟们直接朝城门突围,我留下一部分人在后面给你断后。”
“那将军你呢?”
“我?我自然也是要在留下来的那一部分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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