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的抬起手,碰了碰四壁,都是尘土。应该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
不是吧,我心里冷笑,难道说每个国王做王子的时候房里都有一个通向圣殿的密道?而圣殿说是不参政,却在背地里做这样的勾当?
看乔治这样子,不知道他房里会不会也有一条。
乔治低声骂道:“妈的,是你偷听的,干嘛拉我下水?我越来越弄不懂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下意识的回了句:“应该问你父亲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要推开他起来,而乔治很显然不愿意让我,我们手脚几乎打结在一起,你推我我推你的挣脱了很久,才气喘吁吁的分开,乔治在我前面,匍匐着前进。
我刚要向前爬,手却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摸索了下捡起来,是个四四方方的硬纸板,被遗留在这里太久,差不多被泥土和灰尘掩埋住了,我们刚才一番折腾,才让这东西重见天日。
我还在对着上面细微的光线看这是个什么东西,乔治已经在前面喊我了:“你在干什么,走啊!”
我无奈,只能把那东西揣到了怀里,继续向前爬去。
很快,道路变得宽敞起来,我们由弯腰变得可以站起身来,最后推开了一扇隐蔽的转门,果然出现在了某个房间里。
准备祭典的季节,圣殿里应该没有什么人,我推开门推开门走了出去,乔治跟在我身后。
我悄悄打量着乔治,他同样不动声色的看着我,两人各怀心思,谁也没说一句话。
空旷的圣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脚步落在地砖上的声音清晰可见。我打算趁着这次好好看看这里,可乔治拉住了我:“喂,这可是圣殿,你也太大胆了!”
我回头看他,有些好笑:“我以为你才是胆大包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事了?”
乔治愣了下,松开了我的手,不怎么自在的说:“谁怕了?不过是提醒你下。这地方连我们也只能在祭典的时候进来,如果被父亲发现了,你就等死吧。”
我心里说,你和我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慢慢往圣殿深处走去,光线变的暗了些,眼睛适应了周围环境后,才发现前面已经走到了尽头。
一级级台阶磊在灰扑扑的柱子间,通向一扇占据了整个墙面的大门。拾级而上,渐渐可以看清楚门上绘着的线条,陈旧的彩漆剥落了不少,依稀可以看到门上绘着一棵巨大的树,叶子和枝干都栩栩如生。
也许门后面还别有洞天。
乔治压低了声音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从没见过圣殿里有这扇门。”
第40章 40
我低声道:“也许是你以前没看到?”
“不可能,我小时候进圣殿的时候很淘气,祭司根本抓不住我,我每个角落都跑遍了。”
在这扇门前,那种奇妙的声音和暗示更强烈了,我没怎么在意乔治的话,恍惚间已经抬起了手,试探的覆上了那扇门。
但是在我的手接触到那扇门的一刹那,一个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圣殿里回音阵阵,把我和乔治吓的猛退了两步。
“来人是谁?”
乔治皱眉喊道:“谁在说话?”
“来人是谁?”那个声音又重复了一遍,虽是清清朗朗的男声,却好像没什么情感似的,我看了看这扇紧闭的大门,灵光一闪,回道:“康士坦丁的后裔。开门。”
我和乔治都紧张的等待他的回答,而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会,才说:“密钥在哪里?”
乔治说:“什么密钥?”
那个声音像是吟诵般一起一伏:
“高贵的血脉不屑一顾
康士坦丁的怒火从未波及
纤尘不染的灵魂是神的馈赠
美丽的色彩是它的外衣
珍贵的宝藏从不为陌生人轻易开启,
只有被选中的人能够看到
打开亚特兰蒂斯的钥匙
通往冥界之门的使者。”
我和乔治听得一愣一愣的,直到那声音消失了,我们才对视一眼,乔治的表情一言难尽,问:“它说什么呢?”
我也不太明白这扇门说了什么,但这不妨碍我默默记下了这段话。
“也许是在说打开这扇门的钥匙。”我仔细想着刚才那段描述中密钥的特征:高贵的血脉不屑一顾,康士坦丁的怒火……
我忽然拔出腰间佩剑,抓过乔治的手就划了下去,乔治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我按着一手血的贴在了门上。
血液顺着门上凹陷的纹路流到了地面,可是那扇门还是闭的紧紧的,那个声音也没有再出现。
乔治啧了声,没好气的把手抽了回来:“哪有那么简单。你下手还真重。”
我看着这扇门,心想着另一个可能,只是乔治在这里,我不方便试。
“我们走吧。”
我和乔治离开了那里,顺着原路返回的时候,他忽然若有所思的说:“说起来,这个谜题倒是提醒了我一些事情。”
“我们小的时候保姆给我们讲过关于亚特兰蒂斯的传说,据说那里是个美丽的仙境,妖j-i,ng和人鱼的居所,世界之树就在亚特兰蒂斯的中心,永恒之石沉在回忆池底……我们都当童话听,谁知道竟然真有这个地方。有意思。”
我默默的听着,在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忽然问:“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乔治不解道:“我说亚特兰蒂斯……”
“不是。后面那个……永恒之石?”
“是啊。你没听过?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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