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很想这么问大家。周丽盯着自己脚上的老旧运动鞋这鞋子还
是自己姐姐穿剩下的。
「没……没什么……可能是睡眠不足……」周丽强装镇定。
「要注意休息知道吗？坐下吧。」老师温柔地抚摸周丽的脑袋。
现在班上的女生除了自己周丽只觉得觉得老师是正常的。
「对了周丽啊～」老师走回讲台面朝众人「我看你的鞋子很旧了～换上你的
帆布鞋吧」
老师话音刚落班上的女傀儡们又齐刷刷看向自己，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周丽在
她们浑浊的眼里竟看到了一丝羡慕的神色。
「老师！我没有帆布鞋！」周丽意外地喊出来，说完她就后悔了，她认为举
止怪疑的老师和同学们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周丽害怕地闭上眼睛。
「……」班上静得吓人，周丽小心翼翼睁眼仔细观察四周，全班同学都在埋
头自习，就自己莫名奇妙地站着。女同学们脚上都穿着帆布鞋没错，看看同桌，
她的眼里并不是是浑浊的，周丽晃晃脑袋感叹最近睡得太少了以至都出现了幻觉。
「周丽同学？你有什么事吗？」老师抬起头关切地问。同学们也全看了过来，
又出现了，刚刚同学们就像这样，虽然动作一样但她们眼里这次却满是疑问并不
是空洞的浑浊。
「没……没事……抱歉打扰到大家……」高三了，课堂上一分一秒的时间都
相当宝贵。同学们都在埋头苦读却被自己莫名打断周丽感到深深的愧疚。
「铃铃铃」听到下课铃，周丽冲出教室跑向厕所她手捧冷水洗洗脸，刚才的
课堂上发生的一切是那么奇怪，周丽感到心有余悸。
教室里，老师和同学们都坐在各自的座位上一动也不动，老师看着同学们，
同学们看向老师，她们是一具具没有灵魂的木偶瞳孔是周丽看到的浑浊。而周丽
认为最正常的老师，她的瞳孔像是黑洞，黑得深邃……
放学时分，周丽和祖儿约好在一楼厕所对面的杂货间碰头。
「你不觉得学校变了吗？变得奇怪！」周丽认真地看着祖儿的眼睛。
「我也发觉了，我表姐是刑警，我可以拜托她……」祖儿说着停了下来「嘘～
外边有人！」
「啊？」周丽感到后背的汗毛竖了起来。
「走，去我家！我家绝对安全！」祖儿拉着周丽离开布满灰尘的杂货间。
厕所里，女人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她拿起电话拨打备注「主人」的号码，
「主人～她们去祖儿家了……祖儿有个刑警姐姐……嗯……嗯……遵命……很荣
幸为主人效劳。」女人的语气满是谦卑对方像是旧社会的奴隶主奴役着该女子，
不，远比这可怕，是精神奴役。
……
「表姐你可算来了～」祖儿站在门口迎接她的刑警表姐。
身穿黑色警服的干练表姐脱下穿了一天的黑色警靴，靴子很热乎女警脚在里
边捂了一整天散发着浓郁的汗酸味，祖儿本能地将头侧向一边。
「抱歉啊表妹……这靴子穿一天了，不透气有点味道……」女警见祖儿的反
应她知道是自己的鞋子让表妹不适。其实她的脚并不臭，只是警靴实在太闷热，
把她的脚生生捂出了脚气。
「没事表姐……我扛得住～」祖儿俏皮地说着弯腰给表姐递去拖鞋手指不经
意间划过女警的足底。
「你这孩子……」女警感到尴尬又成功被表妹逗笑了。
二人来到楼上祖儿的卧室坐在床上。
「其实你们说的我也有所了解，其实早在两年前局里的叶队就已经发现事情
不对劲……」女警给二人述说她们警察对z市反常现象采取的措施。
「就是说叶队一直找不到陈家的犯罪证据对吧？」祖儿好奇地问表姐。
「警官……我想问一下……你们叶队后来是不是也爱上了帆布鞋？」周丽感
到一丝疑问，叶队是z市出了名的罪恶克星，从警十多年破获的案子无数。周丽
隐约担心叶队是不是在调查暗访的过程被发现，陈家强制她穿上了帆布鞋。
「哈哈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女警发出爽朗的笑声「没有哦，叶队她从
没有穿过陈家的帆布鞋～」女警提起叶队心中激起满满的敬佩之情。
周丽听到此心终于放了下来。
「时间不早我也该回家了～」女警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我会暗中调查的你
们放心！」
「祖儿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宿舍了。」周丽也起身道别。
「嗯～我就不送啦」祖儿笑脸相送好闺蜜又起身拉住表姐「姐……今晚就在
我家住下吧，好久没跟你睡了……跟你睡觉好有安全感……」
「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胆小……」女警见表妹这般请求便答应下来「好吧~
你可别怪我打呼噜哦～」
周丽正在玄关换鞋弯腰的瞬间有一股浓浓的脚臭味跑入她的鼻腔。寻找臭源，
原来是祖儿表姐的黑色警靴，周丽对警花肃然起敬，她们警察真辛苦每天奔波脚
都臭了……
繁华的商业街，人们的夜生活开始了。穿着高中校服的周丽走在热闹人群里
显得很不合群，她是一个农村姑娘，父亲早亡，母亲一个人姐妹俩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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