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个头等舱里除了我其他人都不正常吧,不过反过来想或许只有我是正常的吧。/p
那两位乘客好像也和宛培儿一样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飞机发生了什么似的。琼安还在她那本厚厚的书,是《圣经》吗?至于那个中年男性居然依旧伏在桌子上不停地敲着笔记本地键盘,刚才机身倾斜过来的时候他是……啊,他的笔记本好像是通过一把锁固定在桌面上的,看来他早就有应对在飞机颠婆的时候怎样继续工作的经验,工作狂可真可怕。/p
紧跟着我看到紫丁重新走进了头等舱,急忙抱着水球转身进了卫生间。/p
我抱着水球往马桶里比划了一下,不可能直接冲下去的,但是水球进口的地方绑的非常紧根本解不开,我再次佩服起宛培儿。/p
可是这要怎么处理?撕破的话肯定要弄我一身的,虽然我身上已经沾了紫丁的污秽,但是在明知会发生什么结果的情况下弄一身的话还是有点不太好接受。/p
如果只是扎一个小眼儿的话应该还好些,我环顾起卫生间,寻找可以扎破橡胶膜的东西。/p
然后我发现了放在水盆旁边台面上的耳钉。/p
这个正合适,我拿了起来。/p
不过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一个耳钉?之前我来卫生间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看到。是我之前出来想和欠美换座位时其他人忘在卫生间的?/p
这是一枚非常女性化的耳钉,想必应该不是那个中年工作狂男子的。也不可能是老修士雅各伯离开头等舱之前留下的。琼安现在还不想让人知道她女性主教的身份,肯定也不会戴这样一枚耳钉。/p
但是这耳钉看上去确实有点眼熟,是紫丁的吧,我没有印象她是不是戴着耳钉,但是除了她似乎这枚耳钉也不会有其他主人了。/p
不好意思了,我用完之后会帮你洗一洗在还给你的,希望你不要介意,我默默向紫丁道歉。/p
我一手托着水球,一手捏着耳钉。/p
好像不太行,怕是扎破之后会正滋到我脸上。放到马桶里也不太方便。我最后把水球放到了浴缸里。这样就不用托着它,可以一只手把橡胶膜捏起来一点,然后用另一只手拿着耳钉扎破捏着的部分,里面的液体也就不会立刻滋出来。我可以再把扎出来的眼儿转过去对着浴缸放掉。/p
本来就是两个小时的短程航班,而且现在航程也已经过半了,不会有人来洗澡吧,而且我肯定也会把浴缸在清洗一遍的。/p
我这么盘算好之后也是这么做的,但是出了一点小差错。/p
“糟糕!”我顾不得从水球中排除的液体还积存在浴缸中没有完全流走,就把双手一起伸进了排水口,但是我的手指根本伸不进去,而且就算伸进去也已经晚了。/p
我刚才不小心把紫丁的耳钉掉进了浴缸里,它现在已经顺着水球中宛培儿的液体从排水口流走了。/p
“对不起!”/p
我和紫丁几乎同时开口。/p
我清洗完浴缸出来,她正站在我的坐席旁边。/p
她的丝袜不像刚才离开时泛着水光贴在腿上,显然是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了。/p
“您为什么要道歉?我得感谢您才是,如果不是您我刚才可能已经摔伤了,而且之后您又……”紫丁害羞地低下了头。/p
“没什么,你也是为了去看我未婚妻有没有系好安全带嘛,你要是提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也不会发生刚才的状况。”/p
“不,后面的状况,我就算在自己的座位上大概也会发生,而且我也想不出那种遮掩的手段。”/p
“什么遮掩的手段?我是真的不小心把饮料打翻在你身上,对不起。”我故意装傻。/p
“求您不要再道歉了。”/p
“不,其实我道歉不是因为打翻饮料在你身上的事情……”我偷偷看向紫丁的耳朵。/p
她的耳廓很漂亮,棱角鲜明却又不显得突兀,耳垂不大也不小,看起来柔软而富有弹性,而且不仅是在耳垂上,在耳廓上分布着三四个黑点,应该就是扎的耳洞了,国安她之前有戴耳钉大概是在卫生间摘掉时遗忘了一枚。/p
渐渐地我发现她的耳朵泛起了红色,红晕从耳垂和耳廓向内扩散,不一会儿她的整个耳朵便红透了。/p
“我的耳朵怎么了?”她把双手捧着的东西交到一只手里,用腾出来的手摸着耳朵,“是有什么脏东西?”/p
她的手指尖碰到耳朵之后弹开了,大概是被自己发红的耳朵的温度烫到了。/p
“不,没有!你的耳朵很漂亮。”我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p
“啊!”她轻轻叫了一声。/p
“对不起,我不是想说这个,不过你的耳朵确实很漂亮。”没有办法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我想道歉是因为刚才我在卫生间拣到了你的耳钉,但是我不小心把它掉进下水道了,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我能想办法赔偿你。”/p
“耳钉?”紫丁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我没有戴耳钉啊。”/p
“大概是你刚才摘下来忘在卫生间的吧。”我说到。/p
“不会,出了之前陪你去卫生间,我自己没去过卫生间啊。”/p
什么叫陪我去卫生间啊,这话听起来可真奇怪,算了这不重要。我暗自叹了口气。/p
紫丁则接着说到,“而且我们在工作中是不能戴耳钉耳环的,开始工作之前整理仪容时我就已经都摘掉了。您捡到的是其他乘客的耳钉吧?”/p
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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