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辈子三穷三富过到老。
每个家族都有辉煌的时候,也有败落的地步。
老辈人讲的一辈子过一辈子不过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人在有钱的时候不要没了德行,人在困难的时候不要短了志气。
回到家里林燕已经睡了,看着林燕熟睡的脸觉得自己不应该下班不回家出去和人喝酒去,尤其还是和女人喝酒。林燕不怀疑我在外面有什么外遇,她对我很放心,这也是对我的信任。
就算信任,就算知道我不会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发生暧昧,我也不应该出去喝酒。
看来以后还真的少喝酒,下班就回家,这样最好。
人不能有什么太多的欲求,欲求和金钱没有多大关系,和人品有关。
我有林燕,就不能对别的女人产生感情,那叫不负责任。现在还没结婚,如果结婚了我还是这样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喝酒,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有多少女人和男人的暧昧就是在酒桌上产生的,不要说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诱惑还不够,诱惑够了谁的理智防线都会崩塌。想想自己,金姐对我喜欢,应该敬而远之,可是还和她在一起喝酒,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
什么是好人,就是没有时间作坏事的人。
如何防备自己不再喝酒,那就让自己没时间喝酒,或者没有机会和女人在一起喝酒。
什么都得防患于未然,对自己不是很放心。
我想做个好人,做个负责任的人。好人和坏人没有太实质的区别,在表面上看不出来。好人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坏人做事,是昧着良心的。母亲常说:人这一辈子,可以没多少钱,但不能昧了良心。母亲没有文化,但是母亲教给我的是我一辈子从学校里学不到的东西,那时候还没有真切的感受到,只是按着母亲说的去做,到了今天才发现母亲说的话,价值千金。
一直不愿说家族里的事,说起来也是一把眼泪。
很多人都看过李幼斌主演的电视连续剧叫【中国地】,说实话,我的祖辈就是和电视剧里的原型差不多,有点相似。在我们镇里,包括北票地区,到现在都流传着一句话,叫“孙家窑,谭家矿”。北票盛产煤炭,在民国的时候,那里小煤窑遍布,包括阜新,还有清河们。“孙家窑”指的是阜新一带的小煤窑,那时候归老孙家管,所以叫“孙家窑”。“谭家矿”指的是比小煤窑大一点成型的煤矿,归我们老谭家管,就叫“谭家矿”。
听家族里的长辈讲,满洲国的时候我的太爷是十二矿的总瓢把子,也是骑白马跨盒子炮的主,没回从矿上回家都是骑着大马回来,马后屁股上驮着钱褡子,里面全是白花花的大洋。到后来,日本人到了北票,开始抢占北票的煤矿,太爷爷就和日本人干,结果是没干过日本人,被抓住点了“天灯”。这事母亲说过,点“天灯”可能大家不知道,就是把人帮了,外面裹上棉被,棉被上倒上汽油,然后挂起来点上火,把人活活烧死,就是点“天灯”。
太爷爷死后,“谭家矿”没落了,那时候新中国还没解放,家境开始走向贫穷。
我的爷爷叫谭文,还有个二爷爷叫谭武。我爷爷这一支子人是大东院,等二爷爷那一支子人是大西院,两支子人从此分家令过。
我爷爷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那时候我的家族已经没落,爷爷是一辈子的老农民,没啥本事,老实巴交一辈子。我的大爷也老实,当农民当了一辈子。我的二大爷从小的时候念过私塾,,是爷爷苦巴苦业培养的文化人,准备叫二大爷能够有出息,也给老谭家长长脸。二大爷没辜负爷爷的期望,后来进了北票学堂,等新中国成立之后,二大爷就在县城工作,也是吃公家饭的人。
等到了我父亲,那时候家境已经贫寒,父亲从小体弱多病,干不了体力活,就是喜欢读书。听母亲讲,那时候父亲十七、八岁,给别人家放牛,为了能安静的读书,就把牵牛的绳子缠到自己要上,牛在那边吃草,父亲在那看书,等牛往前走会把父亲带倒,严重的时候还会把父亲磕得一身伤。
那时候爷爷奶奶都没了,大爷家也是贫困。
二大爷在县城里成了家,娶了一个女子,也就是我的二大娘,我的二大娘是县城富裕人家的丫头,比较刻薄。听母亲讲,二大娘回到家的时候,说是要分家,把家里仅有的一口还算好的大缸都拿走了,只给母亲留下一口破缸。
父亲常年有病,有时候治病就需要钱,家里没钱就得出去借。那时候二大爷是县里的教育局局长,按说能够帮忙,父亲是他的亲兄弟。可是有个厉害的二大娘,二大爷什么话都不敢说。我二大娘厉害到什么程度,二大爷和她结婚之后十五年都没回到老家来看一眼,就连父亲去世二大爷都没回来。要知道北票市里到我家才五十公里,何况那时候二大爷还是有公车的县领导。
只有大爷会照顾一下自己的老兄弟,可是大爷家也不行,一大家子人,照顾也是有数的。
那时候我小,什么都不知道。剩下的就是姐姐们跟我说的了。
二姐说父亲病严重的时候在县医院住院,是二大爷帮着解决的住院问题。二姐在县医院照顾父亲,没钱买饭吃,就走着三里地到二大爷家吃饭,结果被二大娘给撵了出来,说她们家没有这样的穷亲戚。那时二姐就蹲在医院门口委屈地哭,很难想象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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