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见母亲同意了,松了口气,就想收回小jī_jī,但是苏歌玩上瘾了,不肯放开。
“好可爱的小jī_jī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这么漂亮的小jī_jī明天就要挨一刀,妈妈好心疼啊。”说着说着,苏歌竟然伸过了头,一口叼住了白嫩的小jī_jī。
“妈,你干什么呢?”林梵一惊,用力一推,就把苏歌推倒在了床上。
林梵拉好短裤,僵在了原地,他不知道应该像昨天一样上床陪母亲,还是回自己的小房间。
这时,苏歌好像醒了过来,她捂住脸不敢看儿子,然后哭了起来,越哭声音越大,是真得伤心了。
林梵赶紧爬上床,抱着她安慰起来,“妈,没事,你就是喝多了。”
苏歌把头埋在儿子的怀里,“不是,妈是个坏女人,妈是个yín_dàng的骚女人……昨天被强暴时,我竟然感到了快感,我竟然,竟然主动想让那个肮脏的男人肏自己。”
林梵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母亲了,在梦里也没碰到过这种事啊。
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这不怪你,只能怪爸爸冷落了你,他没尽到老公的责任……妈妈是很正常的身体需求吧,不管是那个拾荒者,还是其他男人,甚至是一根黄瓜都会使身体成熟的你有反应吧。”
苏歌看儿子没鄙视自己,松了一口气,又被他故作老成的话语逗笑了。把头从林梵怀里露出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耳朵开始用力,“你这小混蛋懂得真多,人还没发育呢,就成性学家了。说,都从哪里学到的?”
“疼疼,快松手,当然是网上看到的。”
看到苏歌还是不松手,林梵鬼使神差地一把抓住了眼前最明显的部位——颤巍巍的胸部,开始反击。
那可是苏歌的死穴,哪能轻易触碰。醉醺醺的苏歌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而且对方是她可爱的儿子,她有点肆无忌惮了。
苏歌一把抱过林梵的脑袋就亲吻起来,“你说的,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你爸爸没尽到的责任,你当儿子的是不是要补上?”
林梵脑袋哄得一下乱了,酒兴也发作了,不管了。回忆着梦中的一些场景,相关技巧就开始尝试起来。
他跪坐在床,右手托着苏歌的脑袋,让她的上半身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伸进了苏歌的汗衫,沿着柔软的肚子摸向那对高耸。
嘴巴和母亲合成了一个吕字,舌头被她裹挟进了嘴里,被贪婪地吮吸着。但很快林梵的舌头越来越灵活,一步步反客为主,把原来欺压自己的统治阶级打倒在地,把她捆绑住拖到了自己的巢穴里反复凌辱。一会儿又冲进了敌人的巢穴,360度反复搜刮,不给敌人留下任何一滴甘泉。
这个吻长长久久,只把苏歌吻得媚眼如花,鼻息急喘。
“妈,你要记着,儿子的初吻可是给了你啊。”林梵这句话让苏歌的情欲更加高涨起来。
这个小傻瓜,到现在还没能解开文胸,也不知那只小手在摸什么。情动的苏歌不耐烦坐了起来,一把掀掉了自己的汗衫,往后背一抹,特大号的文胸就掉了下来。两只硕大的雪峰弹了出来,上下抖动着,惊呆住了林梵。
看到儿子痴迷的样子,苏歌得意地一笑,“梵梵,还想喝妈妈的奶吗?”
林梵用力地点起了头,咽下了一大口口水。苏歌魅惑地一笑,往后坐了坐,靠在了床头板上。把儿子拉了过去,像小时候一样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林梵只觉眼前一黑,一只肥硕、滑腻、q弹的rǔ_fáng压在了自己的脸上,遮住了自己的视野。
他等不及rǔ_tóu的到来了,嘴巴张的老大一口咬在了雪白的乳肉上,狠不得把整只rǔ_fáng吞进嘴里。
“宝宝,轻点,不急,都是你的。”苏歌不由地说起儿子小时候给他喂奶时的常用语。
林梵松开乳肉,嘴巴一点点在雪峰上探索起来,寻找那颗美丽的圣女果。两只手则放在了另一只rǔ_fáng上,苏歌的rǔ_fáng是如此巨大,林梵的两只手竟然互相碰不到。
儿子的嘴巴咬着,手掌揉捏着,把母亲巨大的rǔ_fáng抓捏出各种yín_dàng的形状。每一次变形都给苏歌带来一次心灵的颤动,一阵阵快感从敏感的rǔ_fáng向全身漫延,她随之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更大、更弹、更漂亮,林梵在心里仔细比较母亲和梦中那个女人的相同部位,在各个方面苏歌都是完胜。
林梵暗自吐槽,梦中的自己是吃了什么药,对那个女人一见钟情、痴心不改,从高中到大学、从南京到上海。四十岁的人生里竟然只上过她一个,当了她一辈子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苏歌双腿摩擦着,纠缠在一起,她需要更多。一只手伸过去抓了一下林梵的小jī_jī,叹了一口气,硬起来也只有那么一小坨。决定了,明天就把小家伙带到医院去来一刀,相对于实用性,美不美观真的不重要。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在过来摸了把,再次确认,又是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直到第三次,傻瓜也知道她的需求和失望了。林梵恼羞成怒地把母亲扑倒,站起来就把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剥掉了。
“梵梵,你要做什么,不要啊。”苏歌娇柔地拒绝着,双腿却自动摆成了m型,白色丰满的巨臀翘在了空中,呼唤着儿子快上来。
林梵凑过去,双手从腿下绕过去,分别抓住了两块半月形的肉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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