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小乖崽自己一个人能做那么大的生意呢,瞧瞧这好胜心……谢无虞莞尔,坦坦荡荡道:“嗯,所以我输了,待会儿给我们的鹤望小朋友买个小泥人当奖品好不好。”
他自己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含笑咳了一声,兰鹤望沉默了一下,闷闷地应了声“好”。
谢无虞:“……咳。”
好像有点逗过头了,不过他看看兰鹤望毛茸茸的后脑勺,还是忍不住去找了个捏泥人的小摊,让老板对着兰鹤望捏一个。
“不用。”兰鹤望突然道,“捏条小鱼就好。”
老板看了看谢无虞又看了看兰鹤望,然后动手开始捏小金鱼。
现在捏泥人的材料都换成超轻黏土了,捏出来也能放挺久,谢无虞看着兰鹤望从老板手里接过那条小鱼,想了想,道:“再捏朵兰花吧。”
老板:“好嘞,您要什么色儿的?”
谢无虞微微勾唇:“金色的。”
兰鹤望:“……”
拿了小金鱼和小兰花,谢无虞随手按下了兰鹤望拿手机的动作,自己去扫了码付钱。
又在庙会上逛了会儿,谢无虞遇到一些看起来比较好吃的小摊子时也会去买上两份,一路走到最后的花街时,兰鹤望手里已经拿了一份灌肠、一份酿皮,谢无虞手里则是提了两杯茶汤。
花街的入口附近就是白云观的山门。白云观山门和寻常道观不同,是拱形桥的模样,上面雕着一圈活灵活现的石猴浮雕。谢无虞推着兰鹤望挤在人堆里,让他伸手去摸一摸上面几乎已经被磨平了的石猴像。
谢无虞道:“传说摸了白云观的这三只小石猴就可以祛病驱邪,虽然这话不一定对,但这么多年下来,这几只小石猴确实有了一丝灵性,鹤望你来摸一摸,就当入乡随俗了。”
兰鹤望欲言又止。
虽然但是,他本来就是帝都人……
不过最后还是摸了。
等摸过了石猴,谢无虞又拉着他去打了遍金钱眼。大概真是兰鹤望命中带财,即使没怎么练过,他丢出的硬币十有**都能丢中那枚大铜钱中间的葫芦铜铃,响起一阵清脆的“叮当”声。
谢无虞唏嘘:“这就是大佬吗……”
兰鹤望:“……”
谢无虞莞尔。
他们两个这么慢慢地就把庙会走过了一遍,很快就走到了花街的尽头。谢无虞看了看,那里早前搭了个戏台子,化着花脸的戏曲演员站在台上,调子像是刚唱到一半。
不过他对戏曲没什么研究,目光在台下或人或鬼的听众中扫了一眼,隐约好像看见了个有点熟悉的人影。
“叶哥?”谢无虞咦了一声,兰鹤望微微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便看见了一片涌动的人流中,无数孤魂飘在其中,魂力较弱的被人撞得身形模糊,戾气更重的厉鬼却是狞笑着扒到身上阳气较轻的人身上,浑身的恶气与怨气徐徐与对方交缠在一处。
谢无虞眉头微蹙,“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兰鹤望也跟着皱眉,压制于双腿中的阴气隐约有一丝躁动的意味。
叶嘉和自从上一次在林溪村拍《明歌传》时,直面了谢无虞搞封建迷信之后,他就对这方面产生了些许的敬畏。
像中元节这样的日子,他本来是想在家里安心地躺过去的。但前几天他在周晚林微博上看见谢无虞曾经给他推荐过白云观,然后又打听到白云观今天举办的这个法会将由观里法力最为高深、近几年来只为上面偶尔出过手的两位道长高功主持,然后还在法会上将为信众祈福什么的,叶嘉和就有点犹豫。
总不可能那么倒霉吧……
也是那时候他只是看见了谢无虞布阵拿符,并没有真正见过鬼魂什么的,抱着一点儿侥幸的心理,叶嘉和仔细地揣上了从谢无虞那里求来的符,带着助理一起过来了。
只是他来得有点早,祈福法会是下午两点开始,叶嘉和在观里转了一圈,也才早上十点多。
助理见他一副无聊的样子,便道:“外面不是有庙会吗,叶哥要不就去看看?反正今天天气那么好,这太阳大得,就算那什么也不敢出来不是。”
叶嘉和:“……好像有点道理。”
他出门前就乔装打扮过,脸上的粉底比他本身黑两个色号,乍一看去倒没多显眼。
试着在庙会上逛了一下,虽然街上偶尔会有人烧纸祭拜,但因为人声鼎沸,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种阴冷诡异的感觉,反而多了几分奇异的节日特色。
他平时除了拍戏就是充电,偶尔放假长点就是回家陪陪父母,倒是很少出来这样闲逛了。现在跟着体验了一遍庙会上的节日风情,叶嘉和心里的别扭也慢慢散去。
虽说中元节也被称为鬼节,但它本身的意思却是祭祖烧衣,祷告亡魂,祈求先祖庇佑。从这一点看,这个节日带上的色彩似乎也多了几分温情。
他逛着逛着手里莫名其妙地就多了些小吃,助理默默地盯了他一会儿,也不说什么,叶嘉和回忆起经纪人的减肥警告,沉默片刻,就把新买的茶汤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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