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听到你叫我胖胖。”
“……好啦!”
“你的声音在发颤!”
“是电流波动!”
“喂喂!我是艾尔文,一个喜欢胡思乱想的科学家,我以为我很聪明,但刚才我被骗啦,所以啦,施利芬先生说得对,我就是个小傻瓜。”施利芬穿着笨重的防热安全服在悬崖边蹦蹦跳跳。
艾尔文现在希望他最好一脚踩滑真的掉下去。
但施利芬穿着他的胖胖衣服平平安安的蹦回来了,他把头罩摘了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汗:“嘘!别说话!除非你想夸我!”
“好吧,我不说话。”
施利芬把防热安全服脱下来,放好:“如果我真的跳了,你会为此哭哭啼啼么?”
“会吧,oa的眼泪不大值钱,我看一场爱情电影都会哭好几次。”
“谢谢,我对此很满意了。”
“不用谢,如果你真的跳了,我就是被你蠢哭的。”
施利芬解开他的安全带,把他抱了起来:“你说的混凝土台在哪儿?”
“左边,对,向前走,看见了?”
“你知道这叫什么抱么?”
“?”
施利芬看向他:“这叫公主抱。”
“哦,”艾尔文语气不善,“到了,您可以把公主放下来了。”
“好的,愚蠢的科学家,以后我要管这个姿势叫:小傻瓜抱。”施利芬把他放下来,又找了几块岩石帮他坐好。
小混凝土台被漆得很鲜艳,其实隔得很远都看得到,施利芬找到改锥撬开了外板,露出了里面的控制器。
“应该是刚才的地震把温度感应环震掉了,这里的地热不是很稳定,你在重新连接前先测一下温度,别把整个监测站的电源都烧了。”艾尔文在一边继续指导。
“啊,”施利芬打开他的生物显示屏,显示屏上弹出了维修步骤,“我会修。”
“那你可以自己修啊,为何还要把我抱过来。”
施利芬找到了温度感应环,这果然是老设备,他简直没见过,幸好原理都差不多,他按照图纸把感应环拆开,开始维修。
“刚才,站在悬崖边的时候,”施利芬把改锥叼在嘴上,“我真的觉得这里很美丽,所以抱你出来看一看。”
“我在这里工作了很多年,这些我都看过了。”
施利芬没有搭理他的不解风情:“你第一次到这里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艾尔文看了一眼天空,暗色的天空中点缀着星辰,就像他六十多年前第一次在这里看到的一样:“星星,我感觉到好多星星。”
这是个病句,施利芬想,这个人的文学课应该和美学课一样,都不及格。
“我去过一次泰坦星,”文学课满分的施利芬说,“我们学校的观光课,那天,除了博物馆,我们还去了泰坦星的一座购物城市,我记得叫——星空乐园。那座购物城的天空就是这样的,高远、无物,缀满星辰。星空下是糖果城,热热的向上蒸腾着甜味,今天我又想起了它,这简直就是两个相似的幻境。”
艾尔文知道他说的这座购物城,但他去的时候已经不是小孩了,他不觉得那里很美。
“我再也回不去了。”
艾尔文很不解:“泰坦星离奥斯瓦尔德不算远吧?”
“我说的是时光!”施利芬白了他一眼,“你就和这个温度感应环一样!既复杂!又没有意义!”
这次埃尔文没有反驳,他看回清澈的天空:“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是个诗人。”
他有时候也会觉得世界很美。
施利芬装回了他修好的温度感应环,重新连通了所有设备,工程图现实监测站的暖气故障被修好了。施利芬关上他的显示屏,凑到艾尔文面前:“在你眼里,我是个诗人么?”
艾尔文撇了他一眼:“是的,你适合写搞笑诗歌。”
“你会为今天的话后悔的。”施利芬用’傻瓜抱’把他抱起来,“我向你保证!”
艾尔文当然把这句话当做了耳旁风。
风,是流动的空气,够大的时候当然不容忽视,但足够小的时候,这种流动就有了轻蔑的意味。耳旁风大概就是这种轻蔑意味的风。
安妮.舒伯特从总统府归来,手上提满了便利店的熟食,她显然把伽林对她的警告当做了轻蔑的风。她不只买了熟食,她嘴上还叼着一杯蜂蜜鲜n_ai,并用吸管把它吸得滋啦滋啦作响。
打开门看到伽林和他的花围裙的时候,她愣一下,她才想起来自己完全把他给忘了。
“你还没走?”安妮问。
“嗯呐!”伽林夺过她嘴上和手上的东西,j-i,ng确地扔进了垃圾桶,垃圾桶的设置应该被他改过了,扔进去的垃圾瞬间被传进了公寓的中心回收站。
“……”
“别难过,它们会被分进可回收垃圾成为生化肥,泰坦星的绿色植物会心怀感谢的帮你吃掉它们的。”伽林把她拎进门,“见总统见得还顺利么?我用代糖给你做了饼干。”
这种以假乱真的甜味给了安妮些许安慰。
“没有一次见他是顺利的。”安妮在冰箱里找n_ai油。
“我没见过他,但我听说他是个不喜欢为难人的绅士。”伽林把菜从锅里盛了出来,他做了茄汁鹰嘴豆和莳萝烤饼。
“他为什么要为难一个上尉?你们只是他经过的列队,你们还向他行着礼,难不成他还要停下来说:嗨!蠢货大兵,给我讲讲你对你们约翰尼斯元帅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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