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迟砚的声音带着戏谑,细细听来又不止。
就像是在恶意的调笑和羞辱一般。
特别他喊的还是那个称呼。
因为光线太暗,所以沈眠不太能看得清楚他的脸,只感觉他压着自己的身子很重,捂着嘴的手也很烫。
他动弹不得,楚迟砚偏偏还不让他呼吸。
他两只手都被制住,被楚迟砚压在墙上,墙面冰冷坚硬,咯的沈眠的脊梁背都在疼。
不过楚迟砚就是故意的,他知道小皇帝怕疼,就是要让他受不了,受受教训才好。
他太久没见到沈眠了,就像有很严重的瘾一样。
“呜呜……”
沈眠有些发抖,楚迟砚一直在ken咬着他的颈侧耳廓,就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动作并不温柔,甚至还有些微微的痛意,但又不是特别的痛,就是又痒又痛的,所以沈眠觉得受不了,这狗逼又学会用新的办法折磨人了。
等楚迟砚欺负够了,沈眠眼睛早就已经红了一大圈,不过他不想这么容易就哭,所以一直忍着。
即便他不哭,楚迟砚也能想到小皇帝是个什么样子的。
他把手放开,让沈眠可以呼吸,然后笑道:“身上这么香,是刚刚洗过澡吗?”
沈眠真是恨不得赏他几个大耳巴子!
这狗逼一天到晚脑子里是只有黄色废料吗?
难道就没其他的了?
他一时半会还找不到说的,楚予闻说的果然没错,楚迟砚真的不会善罢甘休,竟然胆子大到夜袭!
不过他就想不明白了,这狗逼不是已经有了成嫣了吗,还死活追着他干什么?
难道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楚予闻没听到回答,又问道:“婶婶怎么不说话?”
沈眠:“……”
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狗逼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想以……以下犯上。
不管了,反正他一定不会承认自己是沈眠的,正好面具还没摘。
默念三遍,我是时玉我是时玉我是时玉。
“你这样……我会告诉楼主的。”
楚予闻再怎么说是楚迟砚的长辈,就算岁数差不多那也是长辈,这狗逼……应该会顾及那么一点点的吧。
可是这句话说完,沈眠明显感觉周身更冷了一些。
手腕被人更用力地握紧了。
楚迟砚冷笑一声:“你搬出他来吓唬我,以为我会怕?”
沈眠:“……”
“你好天真,经历了这么多事也没能让你变聪明,沈眠,你觉得,这泱泱天下,会有我怕的人吗?”
沈眠:哇哦,这样说话真的很男主、很暴君。
够猖狂、够狂妄。
想当初沈眠看书时除了觉得小皇帝可怜之外,不得不说爽文里暴君的设定还是很带感的。
特别是楚迟砚一路砍砍杀杀,狂霸枯玄拽,除了感情线其余的事业线基本没失过手,沈眠还大呼过瘾。
如今想来,都是泪啊都是泪。
楚迟砚的视线极好,沈眠看不清他他却能看清沈眠,不过这张脸真的不是他喜欢的那张。
他顺着沈眠脸的轮廓慢慢摸索,沈眠一惊:“你、你干什么?”
楚迟砚摸了半天,确实没找到任何缺口。
这张脸就像是真的一样。
但这人就是沈眠。
他摩挲着小皇帝的唇瓣,问他:“你别告诉我,你和楚予闻已经做过了?”
沈眠觉得狗逼的手有细菌,死死地抿住嘴唇不让他把手指伸进去,也就不能开口说话。
楚迟砚用两指掐住他的下巴:“说话。”
沈眠心里有气,但他现在是时玉,是和楚予闻在一起三年的人,所以没必要为了迎合楚迟砚而说谎。
“我们……做过不是很正常吗?你、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
他鼓起勇气:“你、你快走吧,说不定我只是和你找的那位长得有点像而已啊,你不要再来找我……唔!”
楚迟砚没等他说完,直接就亲了上去。
急切又粗暴。
沈眠甚至觉得自己嘴里有血。
不过楚迟砚的力气太大了,他也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
狗逼又在发疯。
沈眠也觉得自己这样说不太行,但他现在的身份本来就不是沈眠,能怎么说?
楚迟砚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一时间怒火攻心,今天当他看到小皇帝和楚予闻在一起,动作那么亲密,沈眠看到他就全是害怕和戒备,而面对着楚予闻就是依赖和信任。
他不服气,小皇帝只能是他的。
他不会容忍有除了他以外的人上沈眠。
到最后,沈眠真的感觉肺里的空气在慢慢变稀少,楚迟砚才冷静下来放开他。
不过还没等他稳定下来,就被楚迟砚打横抱起,进了房间。
他这一圈的守卫都不见了,楼主今晚又不在极乐楼,沈眠叫谁都没用,他怕掉下去,只能抓住楚迟砚的衣服,问他:“你要干什么?!”
房间里是亮的,沈眠看到楚迟砚面沉如水,眼里的凶狠怎么盖也盖不住。
他突然有点怕,这狗逼发起疯来每一次都要把他弄伤,况且他现在又有崽子:“你、你放我下来……”
楚迟砚把沈眠抱到床上:“你急什么。”
沈眠一下就滚到了最里面,楚迟砚却已经在脱衣服了。
要是这还看不出来什么,那沈眠就是傻子了。
“你、你别冲动啊,你要想清楚,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要是上错人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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