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做萨克斯的那个实验,高昂必须要对自己狠起来。
萨克斯当初做实验,步骤很简单,就是找一片绿叶子,一半在阳光下,一半遮起来。
过段时间之后,用碘蒸汽对这片叶子进行处理,就能很明显的观察到,阳光下的那半片叶子,呈现深蓝色;被遮住的那半片叶子,则没有什么变化。
碘蒸汽高昂没有,但是他有碘酒啊,这东西有同样的效果。
叶子他不用,他需要的是他的皮肤……也就是说,他需要从他的身体表面,割下来部分皮肤,一半暴露在阳光下,另一半遮住……(仅为小说创作需要,切勿模仿!)
想到这里,高昂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尼玛,这是要从老夫身上割下来一块肉啊!”
到了这个地步,他有点迟疑了。
高昂不是一个见不得血的人,从小到大他也宰杀过不少动物。
什么鸡鸭鹅了,都是小意思,想当年他还亲手捅过一头野猪,还给它剥了皮。
可是想到要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子,把当年剥野猪皮的狠劲用到自己身上,他还是有点犹豫。
毕竟这肉可是长在他身上的,疼的可是他自己啊。
“我呸,不就是一块肉么,人不狠站不稳,干了!”
咬咬牙,高昂从书桌里掏出了自己的那把瑞士军刀,当初为了装x,他还特意给这把刀开了锋,不说什么吹毛断发,想必从自己身上切下来一块肉还是绰绰有余的。
为了这个实验,他早就关闭了直播,也找齐了实验所用的道具。
现在缺的,就是他身上某个部位的一块肉,或者说是一块皮肤。
“割哪里呢,手臂还是大腿还是肚皮?”
拿着刀子,高昂在这几个部位比划来比划去,迟迟不敢下刀子。
思来想去,他决定从小手臂内侧割一块下来。
其实最好的部位应该是大腿内侧,那里血管少,肉还多,而且即使有伤口,也不容易被发现,不然到时候有人问起,他也不好解释。
可是考虑到一个问题,就是这两天他一直穿着裤子,大腿内侧并没有接受到光线,如果说他身体皮肤只是局部具有光合作用,他割了大腿内侧的肉,岂不是白割了?
小手臂就不一样了,大夏天的,他穿的是短袖,这个地方一直暴露在光线下,割这里是最合理的。
为了保证切割顺利,他拿出签字笔,在手臂内侧画了一个长方形区域,长4厘米,宽2厘米,这个面积大小,应该足够做实验了。
避开血管多的地方,高昂右手拿着瑞士军刀,在左手小手臂内侧,沿着画好的线条开始下刀。
冰凉的刀锋落在皮肤上,高昂清晰地看到皮肤周围的汗毛竖了起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干!”
牙一咬,右手一用力,一股很明显的疼痛感从左手臂传到了大脑皮层。
人体自我保护机制立马做出了反应,他的右手立马停止了继续侵害自己身体的动作。
“嘶!”
高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大脑皮层出来的疼痛信号越来越强烈,右手已经不可抑制的开始了抖动。
这不是紧张,也不是害怕,而是右手肌肉群面对两种矛盾信号产生的激烈碰撞。
一个信号是人体的自我保护信号,要求右手必须停止自我侵害的动作。
另一个信号是高昂通过大脑皮层下达的,必须继续行动的强制信号。
随着右手的抖动,瑞士军刀切割的线条逐渐变得不规则,好在大脑皮层最终还是抵御不了强制信号的压制,瑞士军刀还是一点一点的按照那个轮廓慢慢的划了下去。
为了避免感染,下刀之前,高昂已经对刀子和双手都进行了消毒,房间内也喷了一些消毒液。
“嘶!”
这次疼痛比刚才下刀子还要痛!
下刀子的时候,刀锋切断的只是一条线上的神经,而这次他要做的是把整块皮肉从手臂上撕裂下来,这里边牵扯到的可是整个面上的神经组织。
如果说之前的疼痛系数是1的话,撕裂整块皮肉的疼痛系数不会低于10.
高昂知道,自己越是犹豫,带来的疼痛感就会越强。
因为人体机能对于这种自残行为是抵触的,所以会越来越变本加厉的传递这种痛苦,目的就是阻止这种行为。
额头的汗珠滴落在桌子上,发出‘啪嗒’一声,幸好没有滴在伤口上。
不能等了!
眼一闭,气一屏,双指用力一扯……
高昂瞬间感觉不到疼痛了,他好似置身于一个空洞的地方,无痛无痒,没有任何感觉。
“就这?”
正当他沾沾自喜的时候,一股剧痛从左手臂传遍全身,眼睛一黑,头皮一紧,差点晕了过去。
“嘶,握草尼玛,好痛!”
深吸了几口凉气,高昂这才敢睁开眼。
一块形状不规则的人皮就夹在双指之间,上面的鲜血还在往下滴。
虽然他很好奇自己的皮下组织长什么样,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消毒,他可不想让伤口发生感染。
把刚扯下来的皮肉丢在纸巾上,拿起早就放好的碘酒瓶,用嘴咬开瓶盖,对着伤口就倒了下去。
“握草!”
这种滋味他已经是第二次体验了,上一次还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
高昂已经被疼得有了幻觉,他觉得他就像三国时期刮骨疗伤的关羽,他甚至还给自己配了个音。
当碘酒倒在伤口上的时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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