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石小凡又问了一句。
赵祯有些不太确定，但还是怒道：“确定。”
“大娘子！”石小凡突然跟前面的曹皇后打了个招呼。
曹皇后等人这才注意到他们，赵祯暗叫不妙，石小凡却和赵祯走了过去。
四周无人，石小凡低声道：“皇后娘娘，陛下和我又决定将南窑烟花厂的利润全部捐出去建学堂。陛下说了，只有大宋朝的百姓都识了字，才能为朝廷尽忠为社稷出力。”
曹皇后一听大喜，她和赵嫕二人满脸堆笑，对着赵祯福了一福：“陛下如此深明大义，臣妾替天下百姓谢过陛下。若是这东京城贩夫走卒，耕田百姓的子弟都能读得起书，那可真是功德无量了。”
“...”赵祯一张脸成了猪肝色，却只能强装笑颜，心中早已将石小凡杀死了一百遍，用尽大理寺所有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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