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跃点了点头,脸上是十分满意的表情。
庄惟看到对方脸色的变化,就明白了,刚才那些不过是对他的考验。
如果他的能力足够胜任耶家接班人的位置,那么对方会权利帮助;如果不能,恐怕除了轻视什么都不会得到。
大略了解了情况,邢跃表示他也是公务在身,要回去了:“我们也是公事公办,我年轻不懂委婉,如果有什么冒犯,还请见谅。”
“哪里、哪里,还要多谢耶队认真负责。”庄惟赔着笑,“希望能够早日破案。”
“一定全力以赴。”邢跃说完了客套话,就带着张队走了。路过吴韶音面前的时候,还赞了一下她咖啡泡得好。
‘不知道你发现她其实是用的胶囊咖啡机的时候,还会不会用这么暖昧的眼神看她。’庄惟在心里鄙视了邢跃一番,不过毕竟是自家人,勾搭他的女员工可以原谅。
邢跃走后,庄惟想了想,觉得邢跃来这事不算巧合,那么耶炎彬在会议快结束的时候向众人公布股权转让一事,应该也不是巧合。
他立即拨通了邢炎彬的电话。
“知道我这里是什么时间吗?”邢炎彬理了理因为睡眠而散乱的额发,“怎么这么早就打电话来?”
“我没太注意时间。”庄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跟邢跃谈过,就是想问一下,邢跃的出现的时间是舅舅可以安排的吗?还有舅舅宣布成为股东的时间,也是预先安排好的吗?”
听筒里传来邢炎彬爽朗的笑声:“是有意安排的,不过安排的人不是我,我只不过是利用手边的资源帮忙而已。”顿了顿,他又说,“真是后生可畏,有这么个人物帮你,难怪你能够这么短时间混得风生水起。”
“舅舅说的是风扬吗?”庄惟直觉上这么认为。
“不是他还能有谁?”邢炎彬说,“他知道,这些股东很可能会提起这事,所以让我一步步套住左臣,以手下一个行情还算不错的小企业和一笔资金,换下了这笔股份,之后他又让我安排小跃故意当众公布调查情况,接着我出现。”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庄惟震惊之余,没有忘记礼貌。在邢炎彬挂断电话之后,他靠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见人走了,二号终于肯放回来。
两人走到正对着总裁室门口的过道,就发现庄惟坐在沙发上,似乎很累。
“庄总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不要太勉强了。”担忧地看着庄惟,见对方没什么反应,无奈转到小会议室,泡了杯蓝山送出来。
庄惟接过咖啡,对报以微笑:“我只是整理一下思路。”他扫了一眼办公桌,发现宁谦并没有在,又问,“宁谦人呢?”
“和鲁经理一起下楼了。”显然并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
看来是偷懒去了,庄惟也没怎么在意,起身就往办公桌方向走。
非常贴心地从慰问品中挑出一个抱枕,给庄惟充当靠垫:“庄总,你和公司员工的关系真好。”
“给他们好的待遇,让他们工作愉快,当然好。”二号一直不是很赞同庄惟的做法,他觉得给予一定的福利就可以了,没必要在雇员身上下太多功夫。
然,庄惟却觉得,员工大多是服务行业,如果工作不愉快,把情绪甩给顾客,会对豪门国际的声誉造成影响。
事实上,他确实用这个说法,说服了二号。
庄惟开始工作,二号和也回归各自的岗位。
看了几份文件,庄惟觉得光线有点暗。想想风扬应该已经吃过晚饭了,于是趁拉窗帘的功夫活动一下,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
电话响了一声,就立即被接起。
“阿惟,吃过了吗?”
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这让庄惟心里舒服了很多:“还没有,宁谦溜号了,我在看剩下的文件。我想你已经吃过了,所以打个电话问问你情况怎么样?”
“我回来到现在还没见着老爷子呢,听说出去了,所以晚饭也就在房间里吃了。”风扬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点气弱,“反正回来,估计也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我倒是更好奇,我回来这两个女人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还以为她们会到我门上闹呢。”
“敢情她们没闹,你还觉得不自在?”庄惟挑眉,一手摆弄着窗帘,嘴角微微勾起。
“就是觉得她们突然安静了,我心里没底。”风扬说,“你来找我,是为了下午开会的事情?”
“是要谢谢你,先是安排章老为我解围,又让我舅舅宣布爆炸性消息。”庄惟脸上难得闪过一丝柔情,“我还有文件,就不多说了。”说完,他没等风扬说话,就挂断电话。
风扬早打好了腹稿,准备趁热打铁对庄惟诉诉衷情,没想到竟然连一个字都没机会说出去。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熄灭屏幕的手机,足瞪了有几秒钟才认清了事实,懊丧地丢开手机,扑到床上用力揉着一个水滴形抱枕。
还没趴几分钟,就听见门上响起轻微的剥啄声。
“进来!”风扬没好气地吼了一句,毕竟刚开过刀中气不足,倒是听起来跟正常讲话没差“少爷,老爷回来了,请你到书房。”不等风扬答应,仲管家就径直走到屋里,拿了件外衣抖开。
风扬任由仲管家帮忙穿衣,一边小心翼翼地考虑着措辞:“爷爷叫我,是有训示吗?”会不会被骂得很惨……
“这要少爷见到老爷以后才知道。”仲管家不假辞色,给风扬穿好衣服以后就离开了,连带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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