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前世的遭遇,风菲菲只觉得心头一冷,旋而又坚定下来,今生无论如何她都绝对不会再重蹈那前世的覆辙!
“说?那也得姐儿你愿听,肯信我才成啊~,再说了,姐儿你不是最讨厌那些个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嘛,你要是知道我这些个信息是怎么来的,那还不得更恼我啊……”没有注意到风菲菲这一瞬间的情绪的变化,奶娘只是嘟嘟哝哝,既像自言自语,又似委屈控诉地说了这么句话来。
事实上,如果不是奶娘发现打从太太去世,风菲菲大病一场醒过来后性情变了不少,这说话做事成熟了,也愿意同她亲近了,并且似乎有意无意间地自个疏远了方倩如,再加上这次奶娘确实被风菲菲与翠儿给逼急了,要不奶娘也不会说出今天这番话,而是继续保持她那“沉默是金”的美好品质。
毕竟这往日里只要她一说那方倩如的不是,风菲菲就不乐意,明明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人儿,却像只护崽兽一般将方倩如给护得死紧,随时准备着朝那对方倩如有敌意的人亮獠牙。奶娘与风菲菲的关系本就不是太亲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又如何敢特意跑到风菲菲面前去多说什么呢?
尤其是她她所说的,很多的还是建立在“猜测”二字的基础上,没个真凭实据的,这要放在之前那样情况,就是奶娘自个也不认为风菲菲会信了她的话,既然这说再多也是白废唇舌,那还不如不说呢,省得若得风菲菲生气,更伤情分。
得,敢情这闹了半天,原来这原因还是在自个身上!
再一次为自个的蠢默哀……
“奶娘,我求你件事可好?”清了清嗓子,风菲菲拉着奶娘的手,极为严肃认真地望着奶娘道。
“哟~,哪当得起姐儿你一个‘求’字,有事就说,只要是奶娘做得到的,奶娘一准给你办好啰!”奶娘直接给风菲菲来了个大包大揽,难得姐儿有事儿让她帮忙,这再怎么滴她也得将事情给办漂亮啰~
“奶娘,你想请你帮忙多注意一下姨母……,奶娘你且别急,听我将话说完。我想请你盯着她,她每天做了什么,见了哪些人,最好连她说了些什么我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如果你发现姨母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接触了哪些人,不管是你亲眼见到的,还是道听途说听别人讲的,甚至是你自个分析猜测的,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明白了吗?”
“明白是明白,可是姐儿你为什么突然……”奶娘一脸疑惑,该不是她的错觉吧?还是说她想得太多,怎么回事,听姐儿这意思,并不像是想让她帮着看顾方倩如那小丫头片子,而更像是拿着她当贼,在防她一手呢。
“姐儿,你,你没事吧?”奶娘一脸担忧地伸出手,朝风菲菲脑袋上摸去,“这,没烧啊……”
这温度正常,没发烧,更不要说被烧糊了,可是既然这一切正常,姐儿怎么会突然开始说起胡话来?或者是自个烧了,而且连幻觉都给烧出来了?于是下一秒,奶娘有点傻傻地抬起手,摸向了自个的额头。奇怪了,也没见烫手啊,难不成这是见鬼了?!或者说自个刚才没摸准,要不,再摸一次……
“奶娘,你这是干什么啊……”风菲菲有些哭笑不得地望着奶娘的那点子小动作,偏过头躲过奶娘再次伸过来的大手,“放心,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而且我身体好着呢,没烧着!”
“姐儿,这该不是我会错意吧,你刚才那意思是,让我想办法监视姨小姐?”奶娘问得很小声,带着一点点心虚与不自信。
“什么监视不监视的,我只是让你帮我着我‘多留意’一下姨母而已,”风菲菲半垂下头,这饭可以多吃,介琮话却不能乱说,尤其是监视长辈,这种话要是传出去了,只怕她连人也没法做了。
想到自己前世的遭遇,风菲菲只觉得心头一冷,旋而又坚定下来,今生无论如何她都绝对不会再重蹈那前世的覆辙!
“说?那也得姐儿你愿听,肯信我才成啊~,再说了,姐儿你不是最讨厌那些个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嘛,你要是知道我这些个信息是怎么来的,那还不得更恼我啊……”没有注意到风菲菲这一瞬间的情绪的变化,奶娘只是嘟嘟哝哝,既像自言自语,又似委屈控诉地说了这么句话来。
事实上,如果不是奶娘发现打从太太去世,风菲菲大病一场醒过来后性情变了不少,这说话做事成熟了,也愿意同她亲近了,并且似乎有意无意间地自个疏远了方倩如,再加上这次奶娘确实被风菲菲与翠儿给逼急了,要不奶娘也不会说出今天这番话,而是继续保持她那“沉默是金”的美好品质。
毕竟这往日里只要她一说那方倩如的不是,风菲菲就不乐意,明明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人儿,却像只护崽兽一般将方倩如给护得死紧,随时准备着朝那对方倩如有敌意的人亮獠牙。奶娘与风菲菲的关系本就不是太亲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又如何敢特意跑到风菲菲面前去多说什么呢?
尤其是她她所说的,很多的还是建立在“猜测”二字的基础上,没个真凭实据的,这要放在之前那样情况,就是奶娘自个也不认为风菲菲会信了她的话,既然这说再多也是白废唇舌,那还不如不说呢,省得若得风菲菲生气,更伤情分。
得,敢情这闹了半天,原来这原因还是在自个身上!
再一次为自个的蠢默哀……
“奶娘,我求你件事可好?”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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