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绍蘅沉默地看着他,轻柔地将人放到床上,俯身道:“不,我可以当做这是你我之间的……情趣!”
覃桓昔仰脸望着虚虚压在他身上的莫绍蘅,自己的脸清晰地倒映在对方漆黑的眼眸中,猛然间发现自己好像被调戏了,他故作镇定地拉起被子盖住身体,翻了个身背对着莫绍蘅:“莫叔,我睡了,麻烦你帮我关灯。”
莫绍蘅低沉的笑声在宽敞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显得尤为低沉浑厚。
覃桓昔紧了紧被子,泛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此时又羞又恼的心情,他逼迫自己闭上眼睛,忽视落在身上久久不曾离去的目光。大概是莫绍蘅的气息让他感到格外安心,他竟然慢慢地有了睡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朦胧间好像听到一声极其温柔的“宁薛”,一抹温暖湿润落在嘴角。
第二天一早覃桓昔就醒了,看到躺在身边的莫绍蘅,他又有种时空错乱的幻觉。
莫绍蘅倒是十分镇定,覃桓昔动一下他就察觉到了,非常淡定地看着覃桓昔。
“咳!”覃桓昔表面一脸淡定地掀开被子下床,“我去洗漱。”
莫绍蘅注视着他难得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的笑容越发狡黠,他走出房间唤来管家,让管家通知家庭医生过来给覃桓昔检查身体。
覃桓昔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就看到沈宇正坐在沙发上和莫寺源聊天,他对这位家庭医生印象深刻,专业知识和能力都很强,就是有些一惊一乍,总觉得是那种一根筋通到底,而且脑容量无边无际不着调的人。
“桓昔哥哥。”莫寺源见到覃桓昔下楼,撒开脚丫子飞扑而来。
覃桓昔弯腰抱起莫寺源:“早安,小源。”
“桓昔哥哥,早安。”莫寺源圈着覃桓昔胳膊,高兴得不得了,桓昔哥哥终于好了。
“覃少爷,早!”沈宇一见到覃桓昔,立马从沙发上惊跳起来。
“早,沈医生。”覃桓昔轻笑。
沈宇对着覃桓昔的笑容,瞬间憋红了脸,半天反应不过来。
让覃桓昔看得都替他着急,好心地问:“现在就开始检查身体吗?”
沈宇浑身一震,一本正经地道:“嗯,空腹检查身体。”
覃桓昔昨晚一觉睡到自然醒,今天早上醒来精神特别好,检查的结果如他预料的一样,哪怕身体还有些乏力,但回学校上课绝对不成问题,莫绍蘅也无话可说,只能送他去学校上课。
车子停在t大校门口的广场上,莫绍蘅陪着覃桓昔下了车:“下课后我来接你,陪你一起回去见覃老,小源那边姗杉会去接他。”
覃桓昔点了点头:“好,那我先进去了。”
覃桓昔心里确实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覃老爷子,老爷子是真心疼爱原身这个孙子,也对原身寄予厚望。从前他一直在老爷子面前扮演着乖巧懂事的孙子,一心只顾着专心致志地练习小提琴,不问任何世事。
如果没有发生昨天的事,他还会继续扮演这个老人家心目中最欣慰的孙子的角色,可惜如今恐怕在老爷子的心里,他离这个角色的美好形象已经越来越远,不懂人情世故的孙子,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开枪就打人的残酷之人,还和一群麻烦人物牵扯到了一起。
覃桓昔轻轻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想躲也躲不掉,他可以继续走原身原本的生活轨迹,上课、练习、参加比赛和音乐会,周而复始。可惜他的灵魂还是宁薛,宁薛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仇恨,他曾经想过,等尘埃落定后,这辈子他就做真正的覃桓昔。
一整天覃桓昔想了很多,期间莫绍蘅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他,问询他的身体状况,偶尔还会发几条消息给他,陪他聊聊天。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发生这次意外后,莫绍蘅对他的态度越来越诡异暧昧了。
覃桓昔不否认对莫绍蘅的好感,除了莫绍蘅是莫寺源另一个爸爸的关系,更重要的是他喜欢和莫绍蘅在一起的感觉,他们之间有一种令他全身心放松的默契,很多话不需要做太多的解释,彼此就能体会和明白。
他曾经试想过无数次,如果莫绍蘅向他表达好感,他恐怕很难拒绝。
下午的课程结束后,覃桓昔刚走出校门,就看到莫绍蘅的车子已经到了。
只是两天没有回覃宅,如今面对这座美丽壮观的庄园,覃桓昔竟然觉得有些陌生,他虽然会因为莫寺源的撒娇而留宿莫宅,但是他也懂得分寸,哪怕再怎么想待在莫绍蘅身边,他还是会经常回覃宅住。
管家一看到覃桓昔,立刻迎了上来:“小少爷,您总算回来了,老爷很担心你。”
管家说完,又回头对莫绍蘅道:“莫总,请!”
覃桓昔和莫绍蘅跟着管家走进主院,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两人进来,他立刻将茶杯递给管家,走到覃桓昔面前细细打量。
“爷爷……”覃桓昔心里有些没底,只能轻轻柔柔地叫了一声。
覃老爷子叹了口气,将宝贝孙子拉到沙发上坐,拍了拍他的手道:“你的事我已经听绍蘅说过了,桓昔,我知道你心里对一些事耿耿于怀,但是你想做什么,难道连爷爷都要瞒着吗?”
覃桓昔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转头去看莫绍蘅。
莫绍蘅扶住他的肩膀,神色沉静地道:“我把你跟着我学枪法的事告诉覃老了。”
覃桓昔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总觉得莫绍蘅说这句话的口气有些一语双关耐人寻味,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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