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第一次这么不分轻重,可言欢早没了挣扎的精神。鼻息间全是男人的味道,噬人快感从尾椎窜起,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被激的大开,言欢止不住的发颤,情欲让他喘不过气来。
等林萧然终于肯松开他的唇,言欢早失了魂,面颊绯红,双眼含水,腿软的只能靠在男人怀里,大口大口喘气。
客厅里的人在林少吻上言欢的一刹,有眼色地散的干干净净。
房里安静的只听得见两人交织的喘息声,林萧然同样动情不已,厚重的呼吸喷在言欢耳边,一下下轻啄着小巧可爱的耳垂。
等言欢终于不再喘的慌,林萧然抬起他的下巴,黑眸凝视着美丽动人的双眼,不给他任何避开的可能,沉声道,“叫我的名字。”
言欢一愣,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一开口会是这句话,可林萧然的语气根本不给人拒绝的可能,眼神黯沉得让言欢心惊。
他只能呐呐地叫了一声,“林萧然”。
林萧然眯了眯眼,露出一丝不满,语气更沉两分,“只叫名字”。
言欢瞳孔蓦地放大,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他慌乱地想撇开视线,不敢再看男人。言欢真的不愿叫这个名字,让他想起前世,太亲密。
林萧然握紧言欢的下颚,不让他躲开,眸色越发暗沉,“言欢,叫我”。
林萧然话里的凌厉和强硬让言欢一窒,男人周身涌动地情绪把自己包围其中,言欢不知道那是些什么,可是它们太浓太烈,以前从未有过,让言欢不由自主地惧怕。
言欢咽了口口水,复杂地看着男人,叫他,“萧然”。
林萧然一颤,倒吸了一口气,胸口化作一汪春水,软到不行。他放开言欢的下巴,轻抚着他的脸庞,双眸熠熠生辉,几近恳求地诱惑到,“再叫一声”。
言欢陷在男人满目的深情里,几乎是被蛊惑般又叫了一声,“萧然”。
林萧然不自觉地翘起嘴角,满腔的爱恋涌上心头,一把将言欢横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言欢抓紧男人肩上的衣服,慌乱不已,心跳超速。林萧然看他的时候双眸幽深无比,不晦不明,让他不自觉的就心悸,害怕,那种情感太浓烈了,言欢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可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想起刚刚一室狼藉,言欢不安地问到,“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会有枪声?”看样子应该是男人自己打碎了玻璃,可是为什么?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言欢脑子乱成一团,根本理不出头绪。
林萧然面不改色,看着怀里的人柔声说,“没什么,练练手罢了。”
言欢皱眉,咬唇不语,男人摆明了不想说。到底是怎么了?
林萧然没有给言欢多余的时间思考,转眼就将人抱进卧室放在床上,自己欺身压上去,凝视着言欢的面庞,一只手脱他的衣服,同时强制不容拒绝地开口。
“以后不准再想过去。岑万,言氏,两家的恩怨纠葛,统统忘掉。”
言欢心头一跳,目瞪口呆,完全懵了。他以为最放不下的林萧然,可男人此刻却要自己忘记。
林萧然爱怜地用鼻尖轻磨言欢的鼻子,眼神坚定,哑声到,“你只要想着我就好,只有我”。
言欢心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他愣愣地看着男人,觉得这人怕是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了。
林萧然没有再耽搁地吻上言欢的红唇,双手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点火。他想要言欢,想到要疯了,想要占有这个人,烙上自己的印记,让言欢再想不起其他。
河蟹爬过
接下去的三天,林萧然就没让言欢出过卧房。做累的就让人睡觉,醒了就继续做爱,温柔的,猛烈的,各种姿势,床上,沙发上,飘窗前,浴室里,连洗澡,上药和喂饭都一手包办了。
言欢根本就没得选择,反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咽进了嘴里,接着便再没神志思考其他。
言欢甚至对时间的流逝感到恍惚,只要他醒来林萧然就在身边,剩下的就是无止境的缠绵。男人抱他,吻他,一声声叫他的名字,言欢眼里心里满满只有林萧然一个人,无时无刻不被男人的温柔和深情包裹着。
天色再一次变暗后,跨在林萧然身上被干的言欢实在受不了,他环住男人的脖子,靠在他耳边低泣,“萧然…饶了我…不要再做了…萧然…啊…饶了我吧…萧然…萧然……”
言欢现在已经不用林萧然开口了,男人用三天教会自己叫他的名字。
林萧然偏头亲吻言欢的耳朵,哑声到,“这是最后一次。”
得到保证的言欢松了口气,随即就被男人拉进了欲海。
等林萧然射出来的时候言欢已经脱力睡了过去,他暗眸亲了亲言欢的额头,低声说,“好好睡吧,我的宝贝。”
也许以林萧然的性格永远不屑于把那三个字说出口,但言欢是他唯一的珍宝,唯一的爱人。
连爱情都不足以形容他对言欢的感情。
第六十七章表露(2)
言欢之后又在房里呆了一天,虽然林萧然三天里没有伤到他,甚至按摩,上药,睡眠都保证齐全了。可言欢还是一丝精力都没有,就像是暴风雨过后的残垣,需要时间缓一缓。
好在林萧然终于不在公馆了,想想也是,男人整整三天都在折腾他,事情不知堆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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