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底斯堡:葛底斯堡演说是林肯最著名的演说,也是美国历史上为人引用最多之演说。1863年11月19日,林肯在宾夕法尼亚州的葛底斯堡的葛底斯堡国家公墓揭幕式中发表此次演说,哀悼在长达五个半月的葛底斯堡之役中阵亡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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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亚伯拉罕?厄斯金博士陷在宽大的皮质椅里头,透过他厚厚的镜片打量远处角落里的年轻人。他选了他,一手提拔了他,力排众议把年纪轻轻的他推到第三党的候选人位置。他一直都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而这小子迄今的作为也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挑剔的地方。除了现在——
“博士。”
他身边的幕僚长弯下身子,给他递过一杯威士忌的同时低声问:“要我去叫史蒂文过来吗?”
“噢,噢。不用着急。给他点儿空间。我猜他并不那么想跟我谈。他身边还有位漂亮的女士在呢。赏心悦目的一对儿,哈?”他抿了口酒,眯细了眼睛,把视线从罗杰斯身上挪向他的幕僚长。他有着和他的儿子相同的脸。他才刚刚调整过他,让他更有岁月更迭的真实痕迹;丹尼尔如果长到这个岁数,应该是这副模样了。他年纪该和史蒂夫差不多。
“保罗,”他叫他的机器人,“你觉得史蒂夫怎么样?”
他的“儿子”皱了皱眉头。“相当完美。”
“他如果爱上你呢?”
“非常荣幸但是——更加困扰。而且在这之前已经有十八位女士表达过这种意思了。”
“你都拒绝了吗?”
“我无法和十八位女性同时进行交往。这不是我的主要工作。”
“太可惜了。难道没有一个中意的吗?”
“有。”他斟酌地措辞,“但偏好对判断不构成影响。我不能够伤害她们,欺骗她们的感情提供无法报偿的服务。而且,”他顿了顿,“我恨分手。”
厄斯金笑起来。
“你觉得这种说法会让史蒂夫好受点吗?”
保罗点点头。“好的。我会试试看,聊胜于无。”他看了一眼博士的杯子;杯子空了,但他没有续杯的行动。他微微显露抗议的表情和抿成一线的嘴唇让厄斯金更加喜爱。
和聪明至斯的幕僚长交谈相当省力。事实上,厄斯金从没在他儿子还在世时和他进行过如此高效的沟通。但人们就是有这样的毛病:他们总喜欢把机器人造得过分完美,仿佛给予自己的镜像美化和修饰。博士觉得自己未能免俗。
史蒂夫和那位女士的交谈显然不欢而散。他们发生了争执,他的候选人赌气地装作赶时间的样子匆忙地走过来,在厄斯金旁边坐下了。“抱歉,博士。”虽然厄斯金是党首,但更多情况下他显然更习惯于被称为博士,“有点耽搁了。我应该先来找您才对。”
“你看上去比昨天更糟,”厄斯金瞥了他一眼,“你像只受伤的土狼。”他往远处望了望,那姑娘不见了。“不叫她过来陪陪我这个老人家吗?听证会显然还有好一会儿。”
史蒂夫显得有些窘迫。“她不是官员。她是莎伦?卡特,是机器人检测中心的研究员。她要参加的听证会在另一边。”
厄斯金点点头。“机器人学会对三主脑之一维罗妮卡的听证会。”他也曾是机器人学家,但现在既然从政,他就把这个身份放下了。“你俩在吵什么?”他耸了耸有些花白的眉毛,“你对一个漂亮女孩儿苦着一张脸,酸橘子似的,在走道的拐角像刚被甩了的毛小子那样大吵大闹。你得让你的公关团队查查有没有人拍下来。”
史蒂夫绷着身子。“我没有大吵大闹。”他气馁地说。
“你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小子。又是你那机器人惹出来的。”
“抱歉,我也许有点失态。……但他们把他带走了。”
“你是说斯塔克工业?”
“他们通过莎伦……”
“等等。首先,我不是来跟你谈这个的;其次,那也天经地义。”年长者白了他一眼,“你不能把喜欢的东西藏在屋子里。那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清醒点,史蒂夫。我告诉你怎么办:想要的要凭实力去争取。实力不够那就尽一切可能获得实力。所以你才在这里。”
“但他很可能……会被销毁。”
“虽然我很久没有涉猎学术方面,但据我所知他违反了第一法则。”
“那是因为——我猜有人要求他拷贝奥创的正子径路才导致这个结果。有人想要把逾越第一法则的正子径路据为己有。”
“那个人是你吗?”
“什么?不是!”
长者睿智的眼光静静地透过镜片,带着一丝揶揄的怜悯望向他。“你怎么能够证明呢?”
史蒂夫一时语塞。厄斯金耸耸肩,他摇晃了一下空杯子。“这一路来的都是要把正子径路据为己有的人。那就像在大街上撒钞票。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没人能证明你的高尚,也没人相信。如果你愿意听听一个过时的机器人学家的建言,那么,他如果带有“那种“正子径路,我就必须支持销毁。但除去那些混账想要统治世界之类的想法,我也能告诉你另一种拷贝这个数据的必要性:我们必须知道漏洞在哪,才能弥补这个漏洞。否则只是在推迟和拖延它再度发生的时间罢了。它在正直的科学家手里和混球手里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作用。我想不会只有一个聪明人在考虑这个事。我们现在有一种仪器了,可以在通过它时往脑门上标注出“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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