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团显然听懂了梁诚的暗示,心中喜悦,知道自己的一番辛苦并没有白费力气,事后必有奖赏,于是躬身道:“这是舒团以及侍卫们该做的事情,主公谬赞了。”
这时老管家梁寿忽然进来禀报:“老爷!外面有一位自称铜海的将军,背着两根大荆条赤膊来到城主府门前,说要参见老爷。”
梁诚一听就明白了,天亮后铜海肯定发觉刺客已死,而他却毫无头绪,在无法向自己这个城主交代之下就只好上门负荆请罪来了。
梁诚想听听舒团的看法,于是问道:“舒先生,依你看,铜海今日的行为是何道理?”
舒团在梁诚被刺这件事情上是全程在场的,昨天梁诚所做的反应让他十分佩服,所以知道前因后果。
舒团略一思考,吸了口冷气道:“咝!莫非主公交由他看管的那刺客没有保住?他铜海知道罪责甚大,于是登门负荆请罪?”
梁诚道:“我想也大致不差,事情应该就是这样,那么依先生看来,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舒团沉吟片刻说道:“主公,您现在伤势虽然已经痊愈,但是您现在的状况最好不要宣扬出去,否则说不定幕后主使的敌人接着会用在大坑里,眼神茫然,口中喃喃念道:“砖头……挖坑……”
呆了一会,砖头又挥汗如雨地吭哧吭哧继续开始干活了。
……
梁诚来到外面,实际上是在等舒团,想要看看他是怎么处理铜海这件事情的。
果然,不到一刻钟之后,舒团急匆匆来到了梁诚面前,禀报道:“主公,我按照您的意思安抚了一下铜海将军,告诉他刺客之死并不重要,只要他今后安心做好分内之事,将望海城的城防抓好,那就是最大的功劳了。”
梁诚闻言道:“好,你说的很不错,这样说就可以了,铜海听了你的话之后是什么反应?”
舒团道:“铜海将军听了我所传言主公宽慰他的话,顿时如释重负,看上去心情放松了很多,但是对于没有看管好刺客一事,还是颇为愧疚,可能还有些惶恐,心中肯定还是有个疙瘩,属下估计他还是会担心主公事后追究他的责任。
梁诚道:“刺客的事情,本官心中已经有数了,先不管他,只要铜海暂时能定下心来,不要过于胡思乱想就好。”
舒团点点头:“主公真是高瞻远瞩,不过话又说回来,望海城的城防确实太松懈了,万一海族前来捣乱,铜海的防备做得确实不到位,破绽甚多。”
梁诚点点头:“对,本官也看到了这些弊端,看来望海城是承平太久了,已经忘记了居安思危的道理,所以守备十分松懈,我看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问题,不过这件事情我们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可以缓一缓再说。”
舒团道:“正是如此,铜海此人,带兵是一把好手,可惜就是性子太粗了一些,要是有人能经常在他身边提点一下就好了。”
梁诚道:“是啊,城防的事情,最终还是要倚重铜海,毕竟他在此经营了上百年,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我们要抓城防,还是要从抓好铜海这个总兵官做起,最好能把他拉过来,真心听我的话,至于他的性子粗一些倒是不要紧,只要把章程搞好,今后让他照章办事,也不至于出太大的纰漏。”
舒团道:“主公所言极是,主公这次才去履职,便有人想刺杀主公,据属下看来,望海城通判段大人在这件事情上嫌疑很大,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主公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第一个得利的人就是他段通判。并且在主公遇刺的那天,属下总觉得段大人在给铜海挖坑,当时就直接使人要拿下铜海,要不是主公及时给铜海开脱,很可能会激出大乱子,这一点相当可疑。还有就是据属下了解,他们之间颇有嫌隙,段大人一直想把铜海这个总兵官的职位给端掉。”
“哦……”梁诚看了舒团一眼,心想这家伙的感觉还真是敏锐,自己通过搜魂那老家人财叔所知的真实情况和舒团的猜测相去不远,看来舒团此人还真是有些见地,今后要是将他提拔起来,自己可以省心不少。
想到这里梁诚决定听听舒团的意见,作为参考也是不错的,于是问道:“舒先生以为我们下一步应该如何去做呢?”
“以属下的浅见,我们可以从段大人和铜海将军之间的关系着手,想办法激化一下他们的矛盾,这样一来,铜海在其中肯定处于弱势,那么往主公这边靠过来就是他唯一的选择了。”舒团回答道。
“好!有道理!”梁诚道:“此事却不宜急躁,毕竟我们初来乍到,还没有站稳脚跟,这种事情只能徐徐图之,舒团,你今后就多留神这方面的情况,看看有什么可趁之机,到时候就可以在他们之间打下楔子,离间他们本就不好的关系,今后要让铜海靠过来为我所用。”
舒团郑重答道:“是!主公放心,舒团必定能找到适合的手段,将此事做好,不负主公对我的栽培!”
“嗯,本官看你也劳乏了,做事还是要讲究张驰有道,那才能持久,所以你还是赶快回去歇息一天吧,不要太劳累了,这几天应该是不会再有什么突发事件了。”
“舒团多谢主公关爱!那属下就告退了!”舒团施了一礼,慢慢后退转身出了外院。
梁诚看着舒团离去的背影,心想今后遇事很有必要多与此人商量,不仅可以厘清自己的思路,还会听到一些很好的建议。
不过关于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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