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野这时就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直视着阎学斌的眼睛说道,“有一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其实你刚才只要和大家一样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那么今天晚上你也有资格回去写检讨。”
“什么意思?!”阎学斌红着眼睛说道。
袁牧野轻哼了一声道,“小阎啊,你还年轻,在为人处事上犯错是难免的,错了不要紧,重要的是要学会从错误中吸取教训。刚才助理姐姐送你的话你听进去了吗?如果你听进去了就不会再问我这么幼稚的问题了。”
袁牧野说完就想走,阎学斌却拦在他的身前说,“不许走,你今天不把话说明白就不许走!!”
还没等袁牧野说话呢,李聪和另外一个同组的队员就挡在了他的面前,怒目的瞪着阎学斌。袁牧野见了就对他们摆摆手说,“没事儿没事儿,你们都让开……”
自己毕竟是警察出身,要论打架这里谁也打不过他,只是他没想到这个阎学斌竟然这么蠢,看来今天自己还非得把话说明白不可了!
想到这里,袁牧野就指着椅子说道,“先坐下吧,你现在表现的再怎么愤怒也已经无济于事了,根本就改变不了你被辞退的这个结果。我要是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搞清楚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以后如何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误。”
阎学斌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其他几个人按回了椅子上。他有些颓然的说道,“我哪儿做错了?我明明也在会场里面,凭什么把你们都留下却独独开除了我?”
袁牧野听了就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说,“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路总走后你去了什么地方?”
阎学斌听后神情一僵,吭哧了半天才红着脸说道,“我去了路总办公室……”
“你找他说什么了?”袁牧野道。
“我……我就是找他说,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阎学斌说道。
袁牧野:“比如呢?”
“…………”阎学斌瞬间就愣住了,他似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儿了。
袁牧野一脸无奈的摇头道,“咱们路总是军人出身,他的性子是最讨厌那种遇事推脱责任的人,相反敢于承担责任的人则最容易被他赏识。昨天那件事儿咱们的处理方法的确经验不足也不够专业,这一点路总心里很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心里更清楚。如果之前他问我的时候我也跟你一样先把自己摘清了,那我们几个现在也全都没资格回家写检讨了……你懂了吗?年轻人,谁都年轻过,谁都犯过错,犯了错不要紧,重要的是要勇于承担责任,如果一犯错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推卸责任,那么你就永远都成长不起来,如果我是老板肯定也不喜欢用这样的员工。”
阎学斌听了袁牧野的话后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袁牧野说完后就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推门出去了。李聪他们几个见了就忙追上出去,簇拥着袁牧野一起回了训练场。
中午的时候,袁牧野一个人跑上天台透透气,其实现在的工作对于他来说只不是糊口而已,虽然他挣的比以前还多。可如果自己可以选的话,他还是宁愿回到从前一个月只拿五千多死工资的时候。
他也知道想要再回到从前的日子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可他又不甘心一直过现在的生活……
突然间,袁牧野想起了昨儿晚上那个叫林淼的中年人,于是他就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张什么头衔都没有的名片。
犹豫了几秒后,袁牧野就拨通了上面的手机号码……
铃响三声后,林淼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说,“你好,袁牧野。”
袁牧野先是一愣,职业的敏感让他立刻意识到这个男人肯定调查过自己的所有档案,于是他就冷声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没想到这个林淼竟然毫不避讳的说道,“我手头上有你的全部资料。”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找上我?”袁牧野沉声问道。
对方在电话里先是笑了笑,然后报出一个地址说,“向阳路54号是我的工作单位,如果你想知道的更多,今天晚上下班后过来找我,我可以回答你所有的疑问。”
挂掉电话后,袁牧野把这个地址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这个向阳路好像在老城区,位置相对比较偏僻一些。袁牧野记得自己初来北都的时候就在向阳路附近办过一起入室抢劫的命案。
因为今天公司里没什么事儿,袁牧野下午的时候就和经理请了个假,准备先回去把金宝带出去溜溜,虽然说家里有个院子可以供它玩耍,可总这么关着也不是回事儿。
结果袁牧野刚到家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院里传出了一声声狗吠……
金宝来这个家里也有几天时间了,袁牧野从没听过它乱吠,可现在听它这个叫法应该是出什么事儿了。想到这里袁牧野就迅速开门走了进去,结果却见到金宝正冲着树上旺旺叫个不停。它见到袁牧野回来后立刻停止了吠叫,可还是站在树下不停的摇着尾巴。
袁牧野好奇的走过去一看,发现树上好像蜷缩着一团毛乎乎的东西……这是一颗黑枣树,因为树顶被原先的主人修剪过,所以并不算太高。为了看清那上面是个什么东西,袁牧野只好徒手爬了上去。他从小没少爬树,这棵树的高度对他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于是他三下两下就爬到了那团东西所在的位置……
一开始袁牧野还以为那是一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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