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以前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夜里对我妈做过那事儿之后,我对我妈,从以前没有任何杂念,仅仅单纯视她为一个“母亲”,渐渐开始把她当作自己身边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异性,一个女人,一个长有另一套性器官完全可以配套交合、繁殖后代的雌性动物……而且这种想法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
好软,摸上去好舒服,真想吃在嘴里尝尝是什么味道……在我妈厉声斥责之后,我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抓握很紧,并缓缓揉搓起来。
“你!……”
我妈显然没有料到我在被呵斥后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这一出乎意料的举动显然将她有些惊吓住了——我堂堂一中年母亲,竟然被自己的亲儿子给吃了豆腐!我看着目瞪口呆的剧一燕同志,左手也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因怔住而变得四肢僵硬,这很像一只老鹰从天而降,直接将胆小的羊羔直接吓傻在了原地——不知为何,我的心中莫名升起了一种征服的快感:什么“敬爱的母亲”,你也不过就是个长了rǔ_fáng和肉屄的女人罢了,既然女人天生就是被用来让男人肏的,那谁说我就不能把你给肏了呢?!我爸都能肏你,我为什么不能?!更何况我又不是没肏过……我将伸至身后的右手收了回来,一个弧形转弯顺手将mp4撂在了书桌上,随即向上扬起继而将手掌贴在了我妈肉实且富有弹性的后背上。
“妈……”
我突然一发力,将毫无准备的我妈向我的怀中搂来。
“妈……”
我后撤了一下椅子同时张开了左腿,虽然右腿还藏在桌子下面,但是被勃起jī_bā顶起帐篷的整个裆部已经完全暴露在了我妈的面前。
“妈我受不了了,忍不住……”
就在我的左手顺着我妈领口处的乳沟开始鲁莽探入的时候,我妈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此时她被纯棉短裤包裹着的yīn_bù已经距离我的帐篷尖顶不足一厘米,眼看就要贴上去——“滚!!!”
我妈急忙用双手按在了我的两边肩膀上,同时双臂开始用力打算挣脱我手臂内搂的束缚——“他妈的臭小子你疯了!又疯了你!你想干嘛?!干嘛呀,啊?!!!”
我妈体重一百三十多,而我才刚刚一百二,再加上她从小就干活,一直都是名身处社会中下层的体力劳动者,丰满白肉下面其实是充满肌肉的,虽然在气力上我作为年轻的小伙子并不完全吃亏,但是论持久力上像我这种几乎不怎么进行体育锻炼的懒蛋宅男完全不是对手。所以我们娘俩角力了没几分钟,我就渐渐败下阵来——“妈……”
我现在对我妈的称呼已全然不是之前色壮怂人胆时的冒犯张狂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希望通过装可怜来博取到对方同情怜悯的哀求——“妈我硬的难受,帮帮我……”
我真怕我妈这时候给我几巴掌,那样一心希求“shǒu_yín服务”肯定就彻底泡汤了——当来强的不行的时候一定要及时调整战略转而采取柔顺政策,大丈夫要能屈能伸,知硬会软,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使什么方法手段都无所谓——只有一根筋的傻逼才不懂得“进退自如”这个道理,只知道一条道走到黑,直到最后撞上南墙被活活碰死。
为了不让此时怒火中烧正在气头上的我妈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不停的用“妈”“我的亲妈”“母亲大人”……这样称呼让她意识到我们之间还存在着“母子关系”这一重要的亲情纽带,还有就是——“明儿就考试了,我压力大的都快疯了,您还不帮我!之前说好的每周解压一次,结果昨天才第四次您就食言,例行工作都没干您就上床睡觉了……”
我妈瞪了我一眼,刚想说什么,我见状急忙继续说话好堵住她的辩解:“您还常对说什么干大事的人首先最重要能做到的就是“坚持”,您说的可倒好,可是自己做到了吗?咱就说撸……解压这件事儿吧,第一次,您答应好的,也的确做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第二次……”
“第二次是你逼我的!”
我妈猝然打断了我的发言:“第一次我就说了,就这一次!……”
“对,没错,您第一次是就这么说了,但是您别忘了,第二次可也是咱们商量过后,一致决定的,您要这么说的话,我想问您,那上礼拜为什么您什么也没说,咱们不是很默契的不到十分钟就弄完了么?这您怎么解释?第三次我可没逼你吧?”
“我……”
头脑并不复杂的我妈这下算是被我的如簧巧舌彻底问住了——我可是学文的,中国文人最牛逼的能力就是逼逼了,什么“合纵连横”
“舌战群儒”“一言止杀”说的都是我们这些人用语言解决重大问题的佳话。眼下,我正在进行着类似无数前辈当年的创举——只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纯粹是为了解决自己下半身小兄北的yù_wàng发泄问题——一屌不扫,何以扫天下?正所谓天下长jī_bā的读书人,无外乎毕生要努力做到“修”“齐”“治”
“平”这四为——“修身——pò_chù:要让jī_bā完成人生第一次的性体验仪式;”
“齐家——结婚:要让jī_bā能从此进入正常合法的性生活;”
“治国——后宫:要尽可能肏到这片土地各种不同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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