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事吧。”阿钱还在小阮身上耕耘,这次他换了个男下女上、观音坐莲的姿势,扶着少女纤柔的腰肢,一上一下的好不欢乐。
“太敏感了,就弄醒了。”
我把手里立了大功的内裤放在一旁,等会准备妹子要是再醒,就立刻捂上。
“明天不会记得吧。”
阿钱看上去还是有点担心,我摇了摇手:“不会,药理决定的,记不住的。”
他点了点头,之前玩过几次的经验告诉他我说的没错。他也不再担心。
结束刚刚的插曲,我继续回归正轨。我转到紫衣身后,托住她的半个身子,让她的小脸靠在我的肩上。我解开紫衣衬衫的前两个扣,把手伸出去抓捏她的双峰,温热的手掌使劲感受着她的圆润挺翘,一只手反复不停的在她的xiǎo_xué上反复钻探,不时的就刺进一个指节,玩弄一会,沾了yín_shuǐ,就往她的雏菊里送,上上下下来回开发,不多时,就全全湿成了一滩泥泞,再是一阵玩弄,就见小妹子高亢的娇吟一声,下边簌的喷出一道连不成段,混着yín_shuǐ的尿液,断断续续的,喷了好一会儿,把床单都给溅了个湿透。
“哇,有点厉害!”
我吓了一跳,感觉有点不太好收场。
“等会拿我们房里的床单给她换了。”阿钱适时的给我提出了一个好建议。
“你快一点,药效快过了。”阿钱说着,他怀里被他摆了个把尿姿势插入的小阮就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她都开始叫了,等会就得醒。”
“好的,好的。chù_nǚ啊,你也知道,不好破。只能玩玩菊花。”
我应了一声,把手指插在紫衣的雏菊里,向内扩张,噗嗤噗嗤的抠挖了一阵,又拿舌头去舔她的脸,和她长吻一番。
我玩弄了她一阵,拿了一个小号的肛塞,先在她的xiǎo_xué里掏了不少yín_shuǐ抹在肛塞上,把肛塞一点一点的摁在她的雏菊上,看着她白花花的屁股一抖一抖把银白色的肛塞一点点的吃进去,那种视觉上的刺激感也格外强烈。
等到紫衣的pì_yǎn被肛塞整个吞入,我伏下身,趴在她的xiǎo_xué口簌簌狂吸,舌尖也不停往里钻探,她这时候又“嗯啊”的叫了起来,一只手无意识的举过来推我的头发,但是又有什么用的,我舔的更加起劲,直叫她的脚趾都一张一合的,翘在半空,死死抠紧。
“呼,小妹子定力不错。”
我意犹未尽拿过她的小脚丫舔了舔脚趾缝,又抬手挠了挠她的脚心,这次她的意识明显清醒多了,无辜的小嘴里呜呜叫了一声,脚丫儿下意识的想躲:“躲!
让你躲!”
这叫我立刻来了兴致,把一旁的加药内裤准备好,拿起一个我带过来的大毛刷,毛刷的毛是软毛,硬度很低,但比手指带来的痒感可高多了,紫衣一下子尖叫起来,“啊”的一声,脚丫本能想躲,可被我抓着又哪能躲的掉,我见她反应,势头更足,当下把她双脚分开,架在肩上,好一副白嫩修长纤细的炮架,我拔掉她雏菊里的肛塞,啵的一声,似是拔开了槟榔的木塞儿,露出里面一个小小的黑洞,我挺腰刺入,一用力,整根ròu_bàng顿时滑入进去,一时间,我感觉自己的小兄北像是进了火炉,一种滚烫中带着挤压紧致的快感包裹住了我的灵魂,我鼻子里呼出灼热的呼吸,仿佛一下子上了天堂。
此等无比强烈的包裹感让我爽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紫衣的菊花之内,一抽抽的软肉不停的想要将外来者推挤出去,却不知道这只能使我更加用力的挺近腰身,给她带来一阵阵刺痛中夹杂着快感的剧烈痒意——因为我不止在抽查紫衣的菊花,我还拿着大毛刷在她高举的足心上下不停刷动,这种感觉可以让清醒时的她发疯,但现在,她只能嗯啊轻哼着发出娇吟,我把浸满了药水的内裤捂在她的鼻子上,没一会,她也没了声息,重新只剩下伴随着我chōu_chā的水声而响起的呼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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