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静静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结果,尽管此刻他的脑子里已如翻滚的开水般焦躁不安。
沉静……
凝重……
松动……
两个父亲同时把手伸向了烟盒,马丁提着的心也放回了原位,能有空抽烟了,说明至少释然了大半。
“儿子,你刚才说的话虽然长!但是妈妈听懂了。”
“阿姨也听明白啦。”
“现在的孩子真的和我们区别太大了,我们真的跟不上他们的思路。”
“咱们俩就是个小学毕业水品,能跟上人家高中生?”
“高中生了不起?他们的爸爸还是大学生呢。”
“那是!这么大岁数考个大学多不容易!”
ok!母亲们这边也基本搞定,都有闲心卖弄了,但马丁又给自己扣了五分,这次演讲的的篇幅还是有些长了,稍有点过犹不及的意思。
“丁丁,爸爸承认对你有误会是不对的,我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刚才还差点相信了你前面那些鬼话。”
“叔叔也是太自信了,刚才我反省了一下,是不是自己这官当的有些想当然了,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了,这点我和老马都得注意啊。”
“嗯,是这个道理,我们都是穷苦出身,朴实的本性不能丢。”
嚯!还真有意外收获,今天的谈话相当于开了个民主生活会,两位老爸竟然把结论给升华了,这是马丁事先没有预料到的。
“这样吧,两位管生活的女掌柜把家里的钱算一算,看看我们能拿出来多少?”
“对!不要抠抠索索的,都拿出来!先瞧瞧有多少?”
说动就动,五个人开始盘点家中“余粮”。
王楠家共有存款三万三千元;
马丁家共有存款四万八千元;
两家合计八万一千元!
对于这组数字,马丁感到意外:“有这么多!我原以为每家撑死有个一两万块。”
该着母亲们得意了,这些钱可是她们精打细算的成果,不过俩人现在顾不得自夸,而是在互相讨教。
“小牛,你存的钱怎么比我还多?”
“老张你这话说的我不爱听啊,我就不能比你多些。”
“不是这个意思,我感觉自己都够会过啦,没想到你着!都去帮忙!别让新来的同学埋怨咱们不懂事!”
这声呼喊可说的上是惊天地泣鬼神,音量充足,穿透力强,整个校园都听得清清楚楚。
王楠他们明白了,掉头回去干活,喊话的马丁也成功吸引了新同学的关注:这谁啊?遥控指挥?自己坐那儿当大爷,派别人来干活,我们这届高一年级的大哥?
王楠他们自然不会帮着“仇人”干活,他们去的晚,女生的行李早让其他的“贱男们”给抢完了,只好去帮剩下的男生搬。
刘向奎有印象的人只有刘科、王楠和马丁,其他的人因为天黑都没看清,他刚看见王楠他们的时候也愣住了,这么巧么?还真有些冤家路窄的意思啊,他全身立即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可这些人听了远处那个人的喊话后最终什么也没做,反而加入了帮忙的队伍中,让他对远处的那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正在思考的时候恰好有一个男生来到自己跟前,刘向奎热情的招呼道:“谢谢哥们,你帮我拿点脸盘什么的就行,剩下的我自己来。”
那人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回答:“不好意思,我没想帮你拿,我只是恰巧路过你身边而已,别想多了。”
刘向奎热脸贴上了冷屁股,浑身气的哆嗦。
这位自称路过的哥们是谁呢?大绵羊杨小晨。
刘向奎不认识他,大绵羊可是认得准准的:这小子就是那晚的坏人之一,这种烂人也能考上高中?也配和自己做同学?!
大绵羊路过刘向奎之后去了王楠他们那边,估计是把刚才的对话学舌了一遍,惹得几个人放声大笑,开心的不得了。
刘向奎真想冲上去干架,自己在泉县初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刚来七中的第一天竟然遭受此奇耻大辱,你们这帮小b,真是不知道奎哥长了几只眼。
“大奎,怎么还没弄?我帮你搬,你拿点小件就行。”
泉县的另一个新生贾锋在别人的帮助下已经行李上楼,看见奎哥还晾在那里,赶紧跑下来帮忙,他可是知道刘向奎的厉害,拍马屁的机会来了岂能放过。
草!敢叫大奎了,你特么的在泉县的时候敢这么叫?刘向奎心里腹诽着,但还是接受了贾锋的好意,这种时候就不要把贴上来的人往外推了,这里毕竟是强县,管他好枣烂枣,能拉拢一个是一个。
等到这边忙活完车子刚刚开走,旗县的轿子车也到了,这次下来了十六人,九男七女,刘科王楠他们又是一阵儿忙活。
总算是把新同学的行李都弄上了楼,住校生们开始在宿舍里收拾被褥,强县本地的学生则站在楼下聊天。
七中的住宿楼是老式条子楼,就是那种出了门就是过道栏杆,外面能直接看到宿舍门的敞开式建筑。
一二楼是男生和老师宿舍,三楼是女生宿舍。
不论那一间屋子,只要出了宿舍门,趴在栏杆上就能把整个学校看完全。
平时那些男住校生们最爱做的事情就是趴栏杆、看风景,欣赏楼下的女生;
那些女住校生们最爱做的事情则是趴栏杆、看风景、让楼下的男生欣赏自己。
住校生们吃饭都是去附近的职工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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