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谦回到书院,便会不时有人看见,他会在看书的时候突然傻笑起来。
这场面莫名的有几分惊悚。
尤其是陈皮皮每次都是晚上才来,一开始差点没把他肥肉都给吓没了。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这让他不免十分纳闷,心想,难道看书也会把一个人看成傻子不成?
于是他便问宁缺:“你说小谦谦这是怎么了?看书看傻了?”
宁缺撑着下巴看了一眼方谦,摇了摇头道:“大错特错,你难道没有闻到一股什么味道吗?”
陈皮皮抽动着鼻子四处闻了闻,然后很认真的看着宁缺说道:“你多久没洗澡了!”
宁缺忍着想要砍人的yù_wàng,平静的看着这厮,只觉着昊天老爷真的好没道理,凭什么这样的死胖子可以这么年轻就迈入知命境界。
他强行冷静下来,把话题绕开。
“你知道恋爱是什么味道吗?”
陈皮皮满脸不屑的说道:“恋爱这种小事情在修行中根本不重要,本天才从来不在这种可有可无的事情上花费心思。”
宁缺打量着陈皮皮这张圆圆的大脸,心中便油然生出一丝优越,他摇着头拍了拍陈皮皮的肩膀,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桑桑可还在家等着他呢。
陈皮皮看着宁缺的背影感觉满脑子莫名其妙。
……
日落星移,萧瑟的秋风渐渐飘远,迎来了长安的第一场雪。
而方谦满心的热情和激动,也在时光中变得平淡,但那丝丝的欢喜却像是越积越醇的美酒,越发深厚。
这段时间,花开贴风靡长安,一副唐皇,诸位大臣和众多书法家都亲手临摹过的字帖,本就很难不引起关注。
不过却只有一副花开贴,而没有了鸡汤贴。
因为宁缺沉迷修炼不可自拔,如今已经悄然迈入了不惑,甚至开始向着洞玄冲击,哪里有时间去和那些书院的同窗喝酒。
倒是数日前,陈皮皮被宁缺出的一道关于昊天养牛的题给差点逼疯。
埋头苦算数日,最后差点出来和宁缺拼命。
不过他们不知道,一位带着高冠,剑眉英目,面容方正的男子也因为这道题苦心孤诣了数日之久,然后深深的把宁缺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当时宁缺也怀着一些不轨的心思把这道题拿给了方谦,然后方谦看了几眼,随口一个阿基米德,倒是吓的宁缺直接抖了三抖。
然后宁缺便悟了,之前许多的疑惑也都迎刃而解。
原来方谦和他都是一样的穿越者,在这个世界就是所谓的生而知之者!
此后,宁缺和方谦的关系又不为人知近了一步,起码在刚刚知道这一事实的宁缺心中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那种举世之下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够理解的东西,实在是太过珍贵。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当雪融春来之际,方谦终于将旧书楼的所有书籍全部看完,这不仅是因为他几乎日夜不休,也因为他外的快。
这些日子,他一边看书,一边也在不停的思索着关于修炼功法的事情。
他细细的思索了佛道魔三个修炼方向。
在他看来,道门主要修的便是一个神,以强大的念力和对天地元气规律的体悟著称。
而佛门则主要修一个体,铸就金身,追求不死不灭,他们利用天地元气淬炼身体,但不把这些天地元气纳入体内,这大概就是他们和魔门不同的地方。
至于魔门则是在锻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当世界强大到了自身的极致,作为世界主人便自然可为不朽,只是因为强行吸纳天地元气为己用的修炼方式,故才被世人称为魔。
然后,他发现,他根本不想走佛门的路子,但他也不想完全走道门的路子,魔门锻造世界的思路他倒是很喜欢。
然后他想了许久,觉得这世上既然有道经,有佛经,为何不能有一部真正的剑经?
他看的书越多,便越发现,剑在这世上只是一种手段,一种术而存在,哪怕剑圣柳白也不会将剑当做法来修炼。
所有用剑之人,根本上修的还是佛道魔三家。
但就算是修真者中也有单纯的剑修,为何这世上便不能有?
而在看的书越来越多以后,他的这个想法就越发的强烈。
最终在将旧书楼横扫一空之后,他的这个念头便彻底化为了实质。
他要采百家之长,创一部属于自己的剑经!
也许这部剑经未必可以源远流长,但必然会是最适合自己的东西。
若是在原来,哪怕他天资横溢,剑道天赋高绝,他也绝不敢轻易尝试做这样一件开天辟地的大事,但拥有诸天本源之后,他就拥有了尝试的底气。
他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旧书楼,离开了长安,没有告诉任何人,然后乘着天马去了东方最荒无人烟的地方。
那里远离喧嚣,只有死寂。
方谦看了一眼周围枯败的环境,便打发小白离开,然后用了十天的时间建立了一座极其复杂的阵法,将自身的气息完全跟天地相隔。
他不确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不会引起一些人,甚至昊天的注意,而在没有资本浪的时候,他必须做到一定程度的谨慎。
平静的坐在大阵中间,然后他的手中开始有光出现,最终化作了一颗看上去十分怪异的果实。
它像是核桃,又仿佛梨子,周身遍布着特殊的纹路,拥有着极为神奇的韵律。
这是一颗拥有悟道之力的悟道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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