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青笑过之后,立马绷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是百万富翁,不过,看在你诚意满满的份上,今天就去金瀚林。”
陈中天也是知道金瀚林酒楼的,不过,他却瞄了几眼乔小仙,乔小仙见陈中天看她,立马缩在了堂姐乔青青的身后,谁让她不设防地泄露了陈中天赚钱的机密呢。金
瀚林酒楼,位于工大北大门东面200多米处,在这一片区,算得上是一所比较高档的消费食府了,金瀚林三个字中的金,取意为金光大道,而瀚林,是借指,是借指到这里吃饭的人都是有大学问的人。瀚
林应为翰林,翰林是古代皇帝的文学侍从官,翰林院从唐朝起开始设立,始为供职具有艺能人士的机构,但自唐玄宗后演变成了专门起草机密诏制的重要机构,院里任职的人称为翰林学士。
还别说,这个酒店的老板,现在真就实现了他的起名的含义,据说这里真的是工大管理层指定招待酒店,所以来往的人都是有学问的人。(注,本小说是虚拟小说,文中内容非确指,请不要对号入座)
“行,可以。”陈中天应道,可是心中却在滴血,不是因为这顿饭花钱多,而是因为在这方面花钱多了,在创业方面就少钱了。
“哦,好!哦,对了,中天小哥哥,我介绍一下这两位。这位学长叫艾青青,与我不同姓,但同名,是我们学生会副会长,经管学院大三的;这个男孩叫江永恒,来自京都,是艾青青的未婚夫。”乔青青介绍道 。
陈中天很有礼貌地与艾青青碰了碰手,这就算是握手了,“学长好。”;然
后,与江永恒认真地握了握手,免得让京都来的朋友看轻了,他的不卑不亢的态度倒是让江永恒记住了他。未
婚夫,难道不是政治联姻?既
然说好了去金瀚林,陈中天就直接带领大家向目的地走去,好在不远,一会儿就走到了。众
人坐定,喝着茶,等待上菜的空隙,乔青青眼珠子一转、突然出了 个馊主意,道:“陈中天,我听小仙说你歌也唱得很好,不如你趁现在唱首歌吧。”
让陈中天唱歌?乔小仙狠狠地剜了乔青青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过中天唱歌好听了?他在高中同学毕业聚会上唱得好烂、好烂的,好不好,你现在提意让他唱歌,不是让我出丑吗?
陈中天也是一愣,现在让我唱歌?你什么意思?
可是,艾青青与江永恒,不明所以,以为陈中天唱的真的很好,立马鼓掌道,“好。应该的,有请状元郎来首歌,有请。“我
晕,这是什么鬼?陈中天看到不唱不行了,只好硬着头皮拿起了话筒,而乔青青则是跑到点歌机前,问:“你唱什么歌?我给你点。“陈
中天梗着脖子、笑着道:“青青小姐姐,你不要费事,我唱的歌,点歌机里没有,我只有清唱了。“点
歌机里没有?清唱?什么鬼?四个人,包括乔小仙在内,都是不明觉厉、一脸懵逼。
陈中天微微一笑,装逼道,“我相信找老板一定能借到吉它来。”众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能有吉它自弹自唱,也可以。
乔小仙的小嘴,则是惊讶地张圆了。
陈天中看到,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我能告诉你,我在前世,在部队里学过吉它吗?我
能告诉你,我的嗓音很有特色吗?这个可以有!
一会儿,服务员还真的递了过来一把吉它。陈
中天接过吉它,轻拨了几下,试音、调弦,开始演奏,低低吟唱,包箱内,一个略带些沙哑、忧郁、纯净的男声响起:下面我要把这首歌,献给我最亲爱的爱人。…
…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在心上,却不在身旁,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白
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
…
陈中天唱得很投入,可以说是把前生今世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到歌曲中了,而他的歌声,仿佛一把把尖锐的刀子,锐利而快速地剖开了每一个听众的心防,划开包裹在他们最脆弱的心灵外面的一层又一层的防御,直直地冲入心海最深处,戳中听者历历重重的心事、往事,瞬间就打动了他们,让他们沉沦、沉迷、不可自拔,动情处甚至能听到某些人的泣不成声。
一曲歌罢,包箱内鸦雀无声,把陈中天也搞懵了:没理由呀,前世时,哥们去ktv、即使是在大厅里唱这首歌,哪一次不是满堂喝彩,今天这怎么了,半天都没人有反应?
过了半晌,终于一个声音打破平静:“
我想哭,”是乔小仙,“太伤感了,让我想起了奶奶,小时候她最疼我了。“不
过,乔小仙是痛并快乐的,她的心里,还有着甜蜜的一面,陈中天这是唱给我的呀,那么地深情……江
永恒则比较理智些,问:“这什么歌?以前没有听过!”
乔青青和艾青青几乎同时出声,“对,快说,这什么歌,谁写的?”
陈中天看到效果这么好,几乎乐傻了,你们当然没有听过了, 其实这首歌在前世是大有来头的。
它是由日剧作曲大师松本俊明以月光为灵感来源,谱出了这首如诗般的好歌。
提到松本俊明,很多人可能很陌生,但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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